于是呢张北川哭丧着脸被罗俊叫过来时候也是一脸懵逼,这叫什么事?不是?你们凭什么认为这个机关我能搞得定?因为什么?爱吗?张北川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指着自己的鼻子对着罗亮一脸诧异的问道。
“您二位凭什么觉得我会开这个机关?”
“不是,您老不是武人吗?武人开个机关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简单你二舅!你个正月里剪头发的完蛋玩意。”
“反正这个机关我是不敢开,你要不就自己开,你看着办吧反正。”
罗俊说完这话,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站到了一边不再说话。张北川看了一眼罗亮,后者则是吹着口哨将头仰到了一边。张北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到这堵墙的面前开始仔细观察起来。他虽然说不是什么专业的人才,但是一些简单的机关他还是见过的。
比如眼前的这个机关,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却是机关门当中最常见的一种。这个机关有个好处,说白了那就是简单。这世上的东西大多都这样,核桃壳硬了果实就不可能再硬了。果肉都已经是甜的了,果核自然会有点苦。这个机关外人很难知道怎么打开了,那么打开的方法也就简单了。
张北川看了一会儿,这个机关倘若在不熟悉的人眼里。那确实是没有一点办法,但是张北川这人有个好师傅白川易。要说这白川易啊,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各个门派禁地里闯的人。而且这家伙聪慧过人,这些个禁地里的机关对于他来说不光没有要了他的命甚至还成为了他的工具。
你知道,那些个武林门派的人死在自家机关之下是种什么感觉吗?来我告诉你,基本上就是一种感觉,冤枉,极其的冤枉。就好像原本你拿来看家护院的狼狗,有一天见了你第一面就是把你扑到撕了你的喉咙。
而白川易之所以能做到这么一点,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对这些机关很了解。有这么样的一个师父在,那么张北川自然也不会是个小白。于是呢,张北川自然也是知道一点的。比如眼前这个机关是按照厚度来的,一寸厚度就是按一下。
眼前的这堵墙,怎么说也不会少于三寸。估计也就在四寸到五寸之间,突然张北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堵墙,伸手在墙上按了三下,最后一下按了一半。
“吱呀。”
张北川面前的墙突然像两边分开了,露出一个向上的楼梯。张北川探头看了一眼这个楼梯,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在左右两边的墙上敲了两下。
那个向上的楼梯一阵响动之下变了方向,变成了通往向下的楼梯。说实话,张北川对于这个变化有些意外。虽然他之前听自己的师父说过,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而且按照他师父的说法,这两个机关组合的话级别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