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卧室,门一关,便感觉到两道黑影朝我扑来。
那姿势,宛若两头母老虎一般。
二女的双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
“卧槽,放开它!”我惊呼一声,连忙推开二女,跑进浴室锁上门。
“宇,你最好!现在!马上!立刻出来!”凡姐嚣张的站在浴室外,对我恐吓道。
“没错,我赞同法!”
高雯出声附和的同时,我忙看了眼二弟。
娘的!
方才是谁掐了一下?
“我不出去!你们……你们赶紧睡吧!”我莫名恐慌说道,心情紧张。
世人皆传,最毒妇人心,当真如此!
不就被老妈喝了一句嘛!
两个老娘们竟然把气出在我身上,他大爷的!
“行!你最好别出来!”凡姐继续威胁道:“老娘多的是时间和你耗,一辈子够不够?”
“不错!反正跟着你了,一辈子说长不长,折磨你倒是够用了。”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堵在门口张狂的威胁着我的‘生命安全’!
两个老娘们!
我气急,脱掉衣衫篓缕的衣物,用最快的速度冲了澡。
拉住浴室门那一刻,我内心天人交战。
这一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怕又得明日午时方才起床,届时腿酸脚软。
我内心激动而复杂,明明就想拉开浴室门,可是为何有冷汗滴落?
我宛若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将士。
门外是两个老娘们的张狂威胁,我不断安慰自己,为了男人的尊严,不就是一夜七次郎嘛!
老子拼了!
心中大喊道:“战就战!”
一拉开门,二女惊呆了!
愣愣的瞧着CL的我,旋即面色通红,惊慌的跳上床!
哼!还装羞涩,都上床了!
我‘不屑’的瞅着二女,一步跃起。
于黑暗中,扑向了二女。
随着两声惊呼,此地犹若春时桃花开。
……
一夜大战,最终相拥而眠。
第二日,我起的很早,被饿醒的。
不死血脉的复苏,加上昨夜过度损耗精力,刚醒便冲向最近的早餐店。
狼吞虎咽半个多小时,终是将自己喂饱。
在目瞪口呆的食客眼中,我提着一大包外卖回到住处。
奇特的是,原以为凡姐与高雯会睡到午时,不曾想在我回家后,依次从房内醒来。
更为古怪的是,我感觉到二女的肌肤似乎更为白嫩,五官更为立体了点,脸型轮廓形似外国人。
二女与我打了招呼,围着餐桌品尝我带回来的餐点。
“你们两个怎么起这么早?”
我百思不得其解,出声询问着。
高雯耸耸肩,道:“你起床后,我们也跟着起来了,根本不困。”
“对呀宇,真的一点都不困耶!”凡姐咬着肉包子,大眼明亮似繁星,歪着小脑袋同样感到惊奇。
“这就怪了!”
我绕着餐桌转动,拧眉思考。
莫不是不死血脉复苏的缘故?
我现在不带那玩意,难道跟这点有关?
凡姐是天香体,根据老妈所说,她的体质能够与我结合,但是高雯显然是个普通人,为何一直没出事呢?
不死族与人类结合,孕妇与婴儿活着的几率百不足一,虽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从信任的人口中说出,我自然就信了。
思来想去无果,老妈恰时从卧室走出。
双眸微有精光闪过,直把高雯看得心头发毛。
“妈……妈……您盯得我心头发毛。”高雯许是不大习惯,凡姐却神色自如。
“你们两个怎么一夜之间,皮肤竟变得如此白嫩?”
老妈倒了杯热豆浆,一手提着杯具的耳朵,一手托着杯底,带着一丝慵懒细瞅着二女。
突然老妈话锋一转,面向我道:“你是不是又没带?”
我撑着玄关的手掌一滑,摔倒在地。
躲在玄关后,隐秘的对着老妈点点头。
凡姐二女现在才二十出头,女孩子脸皮薄,我多少要给她们留点面子。
“那就没错了!”老妈笃定点头,面色如常对二女说道:“如果哪天你二人脖子处出现细密的纹理,那就是有了。”
“不是吧妈?”凡姐大叫,道:“我才要上大学,这就有了,太早了……点……啦。”
凡姐目视着老妈,语气却愈讲愈小声。
高雯身子震了一下,低头不语,看似专心喝着豆浆。
我猜想,也许她认为,她若是早点怀上,哪怕辍学也无所谓。
只要能在我心中的地位比小凡高就行。
虽说高雯已经释然,但毕竟是女人,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无碍!”
老妈续了杯豆浆,转身迈向大厅,声音悠悠传来:“想要诞下后代,最起码需要数年时间。”
我挑了下眉起身,高雯蓦然道:“若宇,你真的是人类吗?”
“宇当然是男人啦!”凡姐护犊子回应高雯。
随后,蛇冥等妖怪依次醒来。
猪刚鬣挺着大肚腩,一人坐下,几乎占据了餐桌四分之一的地方。
吃过后,一群人便在房内玩扑克,看电视,闲聊。
快到午时,老妈领头要带大家出去吃美食,猪刚鬣亲热的贴近老妈,恭维着老妈菩萨心肠等。
最后,更是自告奋勇替老妈撑伞提包。
你能想象,一个两百多斤,身高一米八几的大汉谄媚得,替一位四十左右的妇女撑伞提包,后面跟着一群人的感觉吗?
那简直是生人避让,若不是我们这群人中,有小凡与高雯两位美女撑场面,可能就垮了。
咋看咋像一群黑社会,老妈便是大姐头。
……
在Z市闲逛,老妈等三个女人硬是拉着我走进一家名牌服装店。
三女,一人挑选一套晚宴服饰,我一套一套的试穿。
每当我穿戴整齐从试穿间走出,老妈站中间,凡姐与高雯左右靠,三女齐齐对我品头论足。
不是谈论我太痞,就是怪设计师眼光有问题,要么便是太闪耀,担忧我在晚宴勾搭到其他女性朋友。
整栋购物广场有四层,我从一楼被拉着到四楼,一共逛了三十七间服装店。
试穿了一百五十一套晚礼服。
蛇冥他们跟着受不了,终是向老妈申请单独游玩,欣然同意后,一群妖怪就像放出鸟笼的金丝雀,雀跃着迅速逃离现场。
我撅着嘴,望着妖怪们离开的拐口,那一刻很是希望我不是我。
终于,临近下午五点钟。
老妈与凡姐、高雯三人,一人提着一家品牌的包装袋子。
当三女将三个袋子提到我面前时,我手心开始出汗,牙齿在打颤,不断咽口水,双腿略有微颤感。
“宇,这套是我帮你选的。”凡姐美滋滋的笑着,提着袋子的手往前一递。
我额上终是出现冷汗,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高雯陡然出声道:“若宇,这套衣服是我千挑万选的,你一定要穿着去参加晚宴。”
我干咽发干的嗓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妈,救救我!
脖子僵硬转向老妈,眼巴巴的望着她,楚楚可怜的眸子里,闪烁着希望的泪光。
终于,老妈发话了。
“你们两人挑选的衣服过于稚嫩。”老妈继而道:“平口式礼服,符合小宇目前的年龄段,去换上。”
我小鸡逐米般努力点头应和,迫不及待的接过老妈手中的袋子。
一溜烟逃进男厕所,麻利迅疾的穿戴整齐。
调整着喉结处的领结,镜子内的我,穿戴这身服饰,犹如一位痞痞的黑马王子。
我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身形较为颀长,五指骨节分明的男子。
就是这发型需要稍加整理一番。
当我穿着这套平口式黑色礼服出现在三女跟前时。
我显然感受到三人的眼睛,宛若瞧见金光闪闪之物的西方巨龙。
“痞痞的笑容,棱角分明的轮廓,深红色的领结……哇,若宇你好帅呀!”高雯第一个跑过来,双眼放光,喜笑颜开不住点头称赞。
凡姐较为腼腆,待在老妈身旁,直至我走近后,方才玉容稍显红润道:“宇,你好吸引人。”
在二女称赞我的同时,老妈左右细看,挑剔道:“发型有点乱,去整理一番。”
听闻老妈此话,我腿一软,差点从电梯口摔下去。
跟女人逛街本就很可怕一件事,现在又要去塑造发型,我的天……我情愿张老从未给过请柬。
离开购物广场,在一家金碧辉煌的私人会所打扮自身。
我端坐在椅子上,发型师只说了一句别动就行,我便像个木偶似的,呆坐了一个多小时。
快到晚间起点,老妈三人这才满意点头。
然而我,已经被‘折磨’得快崩溃了。
“先生,您照下镜子。”
我起身,瞅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很帅,痞痞的帅。
我嘴角挂上一缕牵强的笑意,老子简直要崩溃了!
“时间差不多了,方才顾顾来电,要送你过去,差不多到了。”老妈看了眼钟表道。
走出私人会所那一刻,我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烈日灼空的午时,到如今夜幕降临时分。
一辆不显眼的奥迪A4停在门口,顾顾一手夹着烟,放在车窗外。
“臭小子,挺帅的。”顾顾笑呵呵赞道。
我苦笑着钻进副座,老妈三人依次坐进来。
随着车匙转动,奥迪驶离会所,直奔Z市著名交际会所。
“坊上天堂隶属于唐氏集团名下,名人富贵云集,Z市著名交际会所,晚宴不过是噱头,主要目的你到了便知晓。”
坊上天堂?
这名字取得有深意啊!
车辆缓缓驶动,不多时顾顾将车开入一栋与酒店外观差不多的会所前。
此地人流密集,大门口处铺着一层红地毯,一群身穿黑西服的侍者并分红毯两侧。
我一下车,顾顾便将扯驶离。
这逼格够高的啊!
在侍者周遭是人数众多的记者,举着相机,不时有闪光灯照亮。
我略有紧张,第一次进出高档会所参加晚宴,在此之前对之一无所知,我尽可能的安抚自己要适应。
嘴角带笑,言行举止稍有僵硬,步伐稍显慌张走入会所大门。
在大门口有块头高大的保镖守着,伸手拦住就要往里进的我,问我要请柬。
我随意扔给他们,不再理会就进去了。
其中一人慌忙中接过,请柬之上写的邀请人是张老,而非我。
“站住!”
也不知道是否四肢发达,头脑真比较简单。
看过请柬的那人,大喝着跑向我。
我一看这架势,不把我按在地上摩擦不罢手,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按住其就要抓向我肩头的手掌。
脚步移动,绕到他身后,扯住其小腿猛力甩出。
大汉‘哐当’一声,撞在了大门上。
另一人见我出手如此之狠,掏出对讲机大喊:“有人在会所门口闹事,人手不足。”
说完此话,这才扶起头晕眼花的大汉,如临大敌般看着我。
我冷冷一笑,道:“你们二人几个意思?是小爷没请柬还是纯粹要找茬?”
我与之的碰撞声响,引来了门口记者的骚动,包括一些在我身后就要进入的名流等。
一时间,气氛僵持住。
“我不过是奉命要确认清楚来人是谁!”
被搀扶着的大汉,眼神惊恐看着我,气愤的回应道。
“呵呵!”
我冷冷一笑,那架势不像是简单确认的态度。
我也不逃,就等他们人齐,张老既然没让顾顾跟着我前来,自然出了事我得自己解决。
一连串脚步声从廊道中传来,随后我被十数人包围住。
场面一时间一触即发。
“是谁在此造次?给老子出来!”
“浩哥,就是他!”
被称为浩哥的人,穿着休闲西服,语气揶揄道:“就是你在会所闹事?”
“正是在下!”我双手插兜,痞笑着回道。
“好大的胆子!敢在坊上天堂闹事,你是第一人!”浩哥手抬高,继而道:“上!”
我这暴脾气,还不等这些人先动弹,我快步上前。
一拳狂暴打出,浩哥还未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然飞了出去。
整个人撞在墙上,像条死狗般,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余下之人眼见如此,就要动手,我提起一脚踹出,跟前之人霎那间倒飞而出,撞到了一四五人。
三拳两脚,干净利索收拾掉这些人。
神色如常看向守卫,道:“宴会在哪举办?”
“在……在……在二楼!”守卫却诺道。
“你带我上去!”
我不容他拒绝,步步逼近他。
他吓到了,慌忙放下搀扶的大汉,脚步匆忙在我前头带路。
我跟在他身后,踏入电梯后,在其指引下,很快就来了宴会场所。
好家伙,光凭借这等规模的宴请,足有上千人。
我拍了拍对方肩头,踏出走近了宴会厅。
里头所谓的社会名流,不是在跳舞,就是在举杯交谈着。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