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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 > 历史军事 > 哥哥我要招安大宋 > 第63章 向死而生无敌心,二郎杀虎登天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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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要招安大宋:第63章 向死而生无敌心,二郎杀虎登天路!(上)

    话说此时武松哪怕悍勇过人,实力也不过二流顶。

    这大虫一照面便尽显凶悍,更是有一流力气,怕是一流顶的好汉来了,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武松被这大虫一惊,酒气散尽,醉意都化作冷汗从脊背出了。

    武松暗道:“此番若是硬逃,怕是不能脱身。”

    这大虫迅捷非凡,不是寻常人能逃脱得了的。

    更况武松是拳师羁绊,此时又无旁人相助,最擅的也是力气。可是若是和这大虫拼力气,怕不是自寻死路。

    “想不到我这好汉身躯,还未侍奉胞兄,也未还上顾景哥哥的恩情,就要捐在此处了。”

    武松拳硬牙紧,心中却有片刻寻思过就这么认了栽。

    见到这般凶恶大虫,寻常人怕不是已经吓破了胆,可武松这血气方刚的好汉,埋在骨子里的硬气,不是这般能轻易撒手的种。

    “你爹怎能栽在此处!”

    武松牙口一咬,钢拳一攥,铁马横桥,怒目而视。

    那金玉牌萦体翻飞,化作点点星银,没入武松身里。

    气力贯盈全身,气血翻涌,武松战意凛凛。

    这好汉子是越想越勇,是这面子害了他不听好言劝,独上景阳冈,也是这面子,教他鼓得恶来勇,只身斗大虫。

    蛮兽钢筋铁骨,寻常人定是拼不过力气。

    可人兽之别,不在那力气躯体,在那灵光巧思。

    哪怕武松此时身旁无一长枪短刀,只有一柄不堪大用的梢棒,但若他动得好脑筋,只凭他那砂锅拳头,也能和这大虫教分一二。

    霎时间,那大虫蓝眸吊睛死死揪着武松不放,只待武松稍有异动,露出些破绽,便要饿虎扑食,将他咬得血肉模糊。

    可武松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屏息凝神,眼作铜铃,细观之。

    这大虫垂涎三尺,腰腹略收,虽是气势瘆人,可若是仔细瞧看,也能察得其气虚体亏。

    这大虫怕已是饿了有些许时日,见武松不动,它也不动,不知何时才能补得血肉,它又饥又渴,虎身旧伤未愈,怎能耗得过眼前这气血旺盛的小人?

    大虫把两只虎爪在地上顿顿一压,收了身子,从地上望空弹扑而去,从半空里撺将下来。

    那虎躯遮天蔽日,乌乌压压盖覆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

    武松见大虫扑将而来,不紧不慢,瞄着空档,只矮着身子往前虚踏梯步一闪,这闪身便窜到了大虫背后。

    大虫扑盖地上,震得山峦震撼,地动山摇。

    景阳冈附近的人家,皆是出了门朝着山上瞧来。

    可哪怕是在景阳冈山脚下的客店出门,远远朝山上望来,也只能瞧见景阳冈顶上黑风阵阵,妖风不止,厚积重云隐隐压覆,雷光隐没,风云之中似有龙吟虎啸之声。

    那在景阳冈下开那“三碗不过冈”酒家的老汉,此时也紧得出了店,望向景阳冈上。

    他见这天地异象又显,便知是那妖魔大虫又出来害人了。

    “那长汉怎生驴气,这三番五次说他也不听,这又要害了一条性命,可如何是好!”

    老汉焦急得额津背汗,左右瞧了瞧,干脆掩了门搭,从酒家后牵了一头矮驴,倒骑驴背,挥着鞭杆便朝着他知晓的官司卫所去。

    此时他哪管武松好面子时辩驳了他那几句恶言,他只管要救得这一条汉子。

    话说那武松闪身躲了大虫一记扑咬,面着大虫背尾。

    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也怕武松袭它后门。

    只见那大虫动作迅猛,那一杆旗杆粗壮的虎尾钢筋铜鞭一般朝着武松拦腰一扫,若是扫中,寻常人怕是不死也半残。

    武松杵着梢棒,又是矮马一坐,倾着身子躲了这记扫尾。

    可大虫的两招三式还未全尽,尾扫不得,那大虫便又猛地将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那磨盘大的虎掌,竟然也使得了驴蹬天的招式,只管要把坐了矮马直桥的武松掀将起来。

    这驴蹬天防不胜防,武松本欲拳棒齐出,捅得这大虫后庭开花。

    可这蹬天虎掌袭面而来,他也只得连连后退,躲在一旁。

    这大虫见自己拿手的三招四式竟然拿不下这小人,又因是使了力气,又亏空了些气血,如今吃人不得,虎腹更饥,空响更甚。

    大虫焦急的虎掌再一拍地,震得尘土飞扬,随后便衔着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吼。

    大虫吼声惊起半边冈天具是雷霆,那隐而不发的雷霆此时竟是被它这一吼牵动,一时间里,通天雷柱自天而降。

    更是不同的,大虫这吼声中裹挟那魍魉之声,音波径直地袭向武松,要震荡得他灵魂离体,片刻出神。

    这精怪手段,武松从未领教过。

    那雷霆而下,灵魂激荡不稳,武松大惊失色,暗道自己今日莫不是要交代在此处。

    这片刻分神,那大虫的虎尾却是又再拦腰剪来,势要让武松饮恨景阳冈。

    雷霆声势浩大地坠落景阳冈顶。

    却并未毁天灭地,只是让周遭环境隐隐有麻痹之感。

    可武松向来是爱酒醉酒的汉子,于他而言,此种麻痹之感,正与醉酒后的畅快淋漓有些许相同。

    这一麻,他血里的酒意又再度上涌。

    反倒是让他在这雷霆覆处如鱼得水。

    就连方才那虎吼得灵魂荡漾都一并消没。

    武松大喜,心中隐隐约约有所感悟。

    “此番已得好处,可我武松要走的是势如破竹的拳意,若是这般遁逃,余生难过心魔关。”

    “若向前是死路一条,向后是废人一个,那我武松便是向死而生之人,要用这杀命拳头,打出自己的出路来!”

    “这大虫似有隐疾,他这一扑一掀一剪,三般不着我,才这般没气性地嘶吼。”

    “若是我耗了它力气,定能弄死这妖货!”

    武松此时不想着脱身,反而想着如何将这害人的畜牲结果在此处。

    此番已是心中明了这大虫伎俩,武松轻身又是一闪,便躲了那大虫的虎尾倒剪。

    瞧见那大虫急急要兜身兜回来,武松眼前一亮。

    这正是时机!

    武松双目炯炯,神光隐现,身周萦浮天神力光,双脚顿踏,势塌山阙,双手抡起梢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腾跃空中,自半空中竖劈而下。本是虎唤雷生,如今武松棒上却聚拢雷光,端得耀眼。

    此式,开天辟地!

    此心,向死而生!

    犹如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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