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院里人又有了谈资,能新鲜两天。
何雨柱没走,有些复杂的看着蔡全无。
何雨水站在哥哥身后,好奇的看着这个“像爹”的人!
徐得庸没管他俩,对蔡全无道:“走着,全无大哥,来都来了,去家里坐坐吃顿饭,也算是认门了!”
蔡全无诚恳道:“给您添麻烦了,我误会您,以为您别有用心,饭就不吃了,改天我请您喝酒,咱回见。”
说罢转身就要走。
徐得庸还没说话,何雨柱抢着道:“慢着,你和我爹到底是什么关系?”
蔡全无瞅了他一眼道:“这得问您爹去。”
说完,又朝徐得庸点点头,才大步离开。
徐得庸摇摇头,说蔡全无讲究也成,说他犟也可以,但犟的让人说不出什么话!
这与贺永强的倔头不一样,自己没多大本事,偏处处与人顶着,自己的错偏不认。
背着牛头不认脏!
“嗨,这孙贼说话怎么这么欠揍啊!”何雨柱不爽的在后面道。
徐得庸道:“那得看什么人!”
何雨柱道:“合着这家伙是看碟下菜的人呐?”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你说话比他更欠揍,自己没点逼数吗。”
“嗨,你这……。”
徐得庸用手指点了点他,这货话吐了半截。
何雨水连忙拉着何雨柱道:“哥,咱回家吧,我饿了。”
何雨柱梗梗着头道:“也就我妹饿了,不然高低和你掰持掰持。”
何雨水冲徐得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着何雨柱走了。
得,人都散了,他也回家,自家老太太肯定在家心疼的直叹气呢!
回到家里,果然自己老太太正坐在桌子前生闷气。
徐得庸笑嘻嘻的道:“奶奶,我这都饿了,您怎么还不做饭。”
徐南氏余气未了道:“你不请人家吃饭啦?”
徐得庸道:“想请来着,人家不来。”
徐南氏脸色稍霁道:“不来最好,你这些狐朋狗友别往家里带。”
徐得庸冤道:“奶奶,全无大哥可不是什么狐朋狗友,人家是讲究人,有本事的人。”
“我看着不像,和何大清一样的能有什么好人!”徐南氏以偏概全道。
徐得庸摇摇头道:“得,孙子说不过您,这熘肝尖我分一半给聋老太太送去了。”
说到这,徐南氏又气又心疼道:“给那老东西吃糟践了,也是我,没管住嘴,害我孙子给我买的要给她吃!”
徐得庸笑着道:“不就是半份熘肝尖吗,回头孙子再给伱买。”
徐南氏侧身道:“买的再多我也少吃半份,眼不见心不烦,你快分拿走。”
徐得庸也是好笑,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性子小了!
他麻溜的分出一半,又掏出五毛钱放在桌子上,徐南氏瞥了一眼,心情稍好。
徐得庸出门给聋老太太送熘肝尖,这老太太精明着呢,就当敬老了。
……
“那尖孙精明着呢,我有些看不透他,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见好就收,别总和他掰持,这对你“一大爷”的威信不好。”聋老太太对易中海道。
易中海皱眉道:“以前徐得庸那小子经常不照面,倒也接触不太多……,算了,这事就这么着吧。”
“就是……,不知道他找来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道:“别多想,日子还长着呢!”
……
贾家。
贾张氏抱小着棒梗嘀咕道:“这徐得庸最近怎么见天捣鼓些事情出来,真是一点也不安生。”
贾东旭道:“妈,您别老在别背后捣鼓别人,那徐得庸现在可不好惹。”
贾张氏不乐意道:“我就在自個家里说说怎么着了?看最近把徐南氏那老婆子得意的,话里话外都是她孙子怎么怎么样,我看是想娶孙媳妇,抱重孙子想疯啦!”
“那些街坊也是捧臭脚,就为了听一会破戏匣子,什么玩意儿!”
秦淮茹正在做饭,这种话她插不上嘴,说啥都捞不着好。
她知道这是自家婆婆想听又抹不开面,看着别人听心里不平衡。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道:“行了妈,人家这么想不应该吗?还有,您别经常把我挂在嘴边到处说,我现在还不算钢厂正式工。”
贾张氏道:“过了年就是了,就比那蹬三轮的强!”
贾东旭:“……”
强不强您自个没数吗?
人家又是富强粉,又是肉,又是戏匣子、熘肝尖啥的。
怎么比?
同时,他也在心里安慰自己,等自己明年成了正式工,待遇福利会好很多,加上工人的身份,定能比他强!
其他各家也是家长里短说着,“徐得庸”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
夜色如同不断兑水的墨汁,原来越淡。
当徐得庸睁开眼睛,窗户外已经透着一丝微光。
没有手机、电视的时代,睡得早,醒的也早。
起床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得啥别得意,缺啥别缺德,失啥别失信,忘啥别忘本。
徐南氏已经对徐得庸早起锻炼不感到意外。
不过,今个外面却多了一个人。
只见何雨柱正在院里活动的身体,不时“嘶哈”吸几口凉气。
“哟,柱子今个起的挺早啊。”徐得庸笑眯眯的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柱子也是你叫的!”
“好,傻柱!”
徐得庸才不惯着他,这货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雨柱:“……”
柱子好像比这个好听。
徐得庸不管他怎么想,伸展拳脚,抻筋拉骨,这几天感觉身高长了两公分,达到了一米七五。
照这势头,还能窜一窜,一七八他不嫌弃,一八三正正好!
打拳踢脚之后,照例抱石深蹲。
一起一伏,一呼一吸。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何雨柱眼神闪烁,抹了把脸像是下了决定,不知也从哪抱出一块石头来,自顾自的蹲起来。
徐得庸见此笑了笑,没去刺闹他。
心念一动,开盲盒!
“铛。”
一支银色的铁皮手电筒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手电筒一块六毛二一支,三节电池两毛六分五一节。
当下都不是便宜的东西,也不是家家能有的,买得起用电池也心疼。
得,自己这晚上有照明工具了。
易中海出来见到他俩这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们俩搁这练什么功呢?”
徐得庸没接茬。
何雨柱见徐得庸没说话,也没说话,毕竟这“持久功”是徐得庸告诉他的。
易中海讨了个没趣,摇摇头去外面倒尿罐。
等徐得庸练完回屋,徐南氏脸上带着笑意道:“好孙子,知道你想给奶奶出气,可往后也不能不说话,他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又住这么近,有些事绕不开他。”
徐得庸之前就是故意不接茬,知道奶奶在后面偷偷看着呢,让老太太开心开心。
果然,奏效了,老太太反过来还开导他!
徐得庸迟疑了片刻道:“那咱就放过他这一回?下次他再敢说您,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他丫的。”
徐南氏连忙摆手道:“那可不行,可不兴动手,他是一大爷,也算是长辈,要是到街道胡说八道,吃亏的还是咱。”
徐得庸只能悻悻的勉为其难道:“那好吧,他最好别有短处捞咱手里。”
徐南氏气不顺了一晚上,这会总算通了。
她喜滋滋的做着饭。
还是她孙子好,处处向着她!
哼,那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别得意,回头没人给摔盆。
徐得庸见此会心一笑,抱出昨个王婶送来的挂钟捣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