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一下,终于是能够说话了,金浈星直接冷冷地看着邓嵘轩,义正言辞地朝着邓嵘轩质问了起来:“邓嵘轩,你们现在也动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让我屈服于你们的严刑伤害吗?”
“亏得你们平时还敢那么说,说你们自己绝对会遵守规矩,会优待俘虏,不会虐俘!”
“呵呵呵……现在看来,你们也就是一群虚伪的小人,完全不可信!”
“我已经遭到了你们的暗算了,成了你们的俘虏,但是,你们好像并没有要优待我的意思啊。”
听着金浈星这样说,邓嵘轩并没有受到影响。
淡淡地瞥了金浈星一眼,邓嵘轩依然很严肃地回道:“金浈星,你现在就是一个失去了联系的野鬼罢了,并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你出现在周国这里吧?”
“处在了这样状态下的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优待?”
“金浈星,你别以为,你这次潜进了周国,来到了顺棠市这里,想要干什么,我们丝毫不知情吧?”
“你既然是准备来这里暗杀赵老,又在觊觎那些可能的秘宝,你的野心可不小,阴谋也是不少。”
“你都采用了这样的方式,亲自潜入了周国境内了,那么,你死在这里,那也是你技不如人,死不足惜。”
“金浈星,你既然是打着这样的目的来到了周国,采取了行动了,还想要享受优待?我可真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徒!”
被邓嵘轩这样子挑破了各样的伪装,揭穿了他们的阴谋,金浈星冷酷无所谓的脸上,有了点点龟裂。
但是,金浈星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皱了皱眉头,看向了邓嵘轩,金浈星淡淡地说道:“邓嵘轩,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这一些情况了,那也就罢了吧。”
“只不过,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再得到什么信息了!
“大家都是出生入死那么多次的人了,早就生死看淡,也经历过各样的刑罚训练,就你这里的各样刑罚手段,我都尝试过,也就那样,没什么了不起的!”
“也别废话了,来吧!让我也见识见识,你邓嵘轩的刑讯手段,有多么的了不起吧!”
说完了这些,金浈星闭上了双眼,等着邓嵘轩动手。
瞧着金浈星这一副态度,邓嵘轩冷冷地笑了笑。
取出了叶承凯之前给他的那一瓶审讯药剂,邓嵘轩倒出来一点点,撒在了金浈星手脚的那一些伤口上。
而久久没有听到邓嵘轩说什么,金浈星又挣开了双眼。
看到邓嵘轩居然要给他用药,金浈星忽然感觉到非常的不妙。
只不过,还不待金浈星反应过来,邓嵘轩手中的审讯药物,就已经撒到了金浈星的伤口那里,开始起作用了。
刹那之间,各个伤口那里,如同是有一群蚂蚁在不断地入侵,啃咬一般,让金浈星的脸色直接变得扭曲起来了。
并且,这样痛痒难耐的状况,还在继续扩散开,有要蔓延到全身的迹象了。
这,让金浈星更是慌乱,惊恐不已。
就是他的心脏,似乎也是被蚂蚁群给入侵,开始在那里啃咬着,践踏着,给了他更大的痛苦折磨。
这样的刑讯手段,简直要让他直接崩溃。
金浈星,这万万没有想到,邓嵘轩这样的人,居然会对他动用了这样诡异的药物!
更加让他绝望崩溃的,是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连使劲都做不了,使得这一些痛苦的折磨,变得更加的清晰,更加的严重,让他遭受到了更加严峻的考验。
这样的状况,是他之前接受训练的时候,所没有感受过的。
那种又痒又痛,让他心底憋着一股气,却怎么也纾解不了的怪异感觉,折磨得他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呼吸也要停止继续了。
这样的药物折磨,才刚刚开始而已,幅度就这么的大,程度就这么的深,范围就这么的广,让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能够幸免。
痛苦,在全身蔓延,金浈星瞪大了双眼,定定地看向了邓嵘轩,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直接把邓嵘轩给生吞活剥了。
只不过,就在金浈星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邓嵘轩已经提前察觉到了,一道能力打了过去,直接把金浈星的嘴巴给固定住,就是这么微微地张开着,无法闭拢,无法再想要咬舌,无法自戕。
连嘴巴都被固定住,无法咬合了无法再怎么使力,让金浈星整个人更加的痛苦,理智的那根弦,也到了即将绷断的临界点了。
原本犀利,充满了仇恨的双眼,焦距开始涣散,金浈星已经扛不住了,僵硬着嘴巴,口齿不清地开始求饶。
看到这样的刑讯手段果然是有效的,而且是快速起效的,邓嵘轩对叶承凯越发的佩服。
有了这样的手段,管他是什么训练有素的能力者,再硬的骨头,只怕都是扛不住的。
金浈星,确实是一个心狠手黑的硬茬子,非常的不好对付,却是在叶承凯给的这一种刑讯药物的作用下,早早地就丢盔弃甲,只有哀求讨饶的份!
如果不是有叶承凯提供的这一些药物,他想要对付金浈星,还真的是不太容易。
把剩余的审讯药物,先给收好,邓嵘轩又取出了一点儿解药,还是用勺子装上了,递到了金浈星的鼻子下,轻轻地晃了又晃。
随着邓嵘轩的这一番操作,一股清凉的气息,很快就混入了金浈星的身体里。
这样的清凉气息,所到之处,蚂蚁啃咬般的痛苦,在快速地消褪,金浈星,终于是能够松一口气。
不过是半分钟的刑讯折磨而已,金浈星浑身都已经被冷汗给湿透了。
此时的金浈星,脑袋无力地靠着刑讯椅,无力又急促地喘着气,已经是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生无可恋。
外加他的嘴巴还没有被松开,依然僵硬地固定着,更是让金浈星痛苦不已,都想要直接哭了。
这,或许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有了要哭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