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你说啥?!一大爷给了傻柱九百多块钱?这是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秦淮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告诉老太婆这个事情,主要是现在院里大伙儿还不懂这个事儿,一旦告诉老太婆了,恐怕不出一个小时,传得整个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当即连忙解释道:
“就是上个周末晚上,我见傻柱跟雨水从一大爷屋里出来,然后第二天早上去上班,正好碰见傻柱我就问了一嘴,没想到傻柱跟我说,自打何大清跑了之后,每個月都给一大爷寄十块钱,有时候寄十来块,这一年下来就有一百多了,连续寄钱寄了六七年,直到傻柱上班了两年,何大清才断了这个钱,不再寄回来了。”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话,眼珠子都快瞪掉了,也不懂是在自说自话,还是对秦淮茹说:
“易忠海这个老东西,还真是挺能藏啊,都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有谁能知道还有这个事儿?”
秦淮茹魂不守舍地刷着碗,听贾张氏这话,也是不由得点点头,“那可不是嘛,九百多块钱呢,他也真舍得还回去!”
贾张氏缓过神来,又拽着秦淮茹问:“那你跟傻柱提借钱的事情没有?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秦淮茹不禁叹一口气,“说了,但他没借给我,说那钱还有雨水的一半,他自个儿做不了主!”
听到这里,贾张氏冷嗤一声,“什么还有雨水的一半,她就一个赔钱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东西,她还想带去婆家?呸!”
说着,似乎又想起些什么,连忙开口道:“这个事情你得赶紧了,如果雨水真嫁给许大茂,许大茂知晓了一定会掺一脚,没准雨水这个死丫头,还真能分走一半钱。”
今天是周末,许大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洗漱完了,觉得有点饿了,就去胡同口的早餐铺子买了两个包子,一边吃一边往家走。
进门时,看到光福和光当兄弟俩正垮着脸,从院子里走出来,见那脸上肿的像猪头一样,估计又是被二大爷“父慈子孝”了。
“嚯,光福,光当,你们俩这是要去哪里啊?”
兄弟俩抬起头来,看到是许大庆,强颜欢笑回应道:“许哥,没啥事,我俩准备去一趟公输老爷子家。”
闻言,许大庆有点惊讶,照理说以他们俩的尿性,自己正月都没给钱,他们估计也不会去找公输老爷子了,为啥现在还去?
“哦,那挺好,老爷子最近咋样?”
“还行,老爷子明天要去中医院上班了,我俩这会儿过去帮收拾一下。”
光福点了点头,他俩如今一在家里受委屈,就想跑去看看老爷子,有时候他俩更是想着,如果老爷子是他们亲爷爷该多好。
“是嘛?老爷子要去中医院上班?”
许大庆暗暗吃惊,但下一刻便释然,老爷子医术了得,又有一个在中医院上班的师弟李盛照应着,能去中医院上班也不是没可能。
光当颔首道:“嗯,前段时间李老爷子带了个人去找老爷子看病,那人看上去像个大人物,说公输老爷子是个人才,不应该埋没了。”
许大庆点了点头,走进院里,走到中院时,看到一大爷正站在门口张望着,一见到他,就走过来打招呼,“大庆回来了啊。”
“哎,一大爷,你吃了没?”许大庆觉着一大爷好像是在等他,也停下脚步搭话。
“吃过了,你今天下午出去吗?要是没事儿的话,过来我家吃顿饭啊?”
一大爷瞅着许大庆,脸上满是笑意。许大庆见他这样,心思微动,凑上前问道:“一大爷,是不是一大妈那药有效果了?”
一大爷听了这话,顿时笑得更灿烂了,乐呵呵说道:“嗯,是啊,前些日子去医院检查了,有了。”
“哎呦,那今天下午这顿饭我可必须吃啊!”许大庆直接答应下来,这可是喜事儿。
回去后院,进了屋里,许大庆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开始查看起系统,上次买了水果之后,他积攒的金币全没了,但是很快又到账一千八,眼下倒是有一些“财大气粗”的嘚瑟。
但没多久,他又唉声叹气地退出来了,留出下个月买水果的一千金币,他能用的只有八百金币,技能区的东西根本买不起,看样子还要等一段日子。
在家待着也是无聊,许大庆骑着自行车出门又去找未来老婆玩了,尽管未来老丈人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但娄晓娥是真的闲,见许大庆来找自己玩,也是非常开心。
只是,许大庆还没想好今天带她去哪里玩,索性带着娄晓娥坐上无轨电车去前门大街逛逛,这会儿前门大街可是四九城里最热闹繁华的商业区,加上今天是周末,人非常多,两人挤上电车时,许大庆直接一把将娄晓娥搂进怀里,紧紧护着她。
没办法,人真的太多了,非常的拥挤,尽管如今天气并不热,没有什么臭汗味,但车上大老爷们儿贼多,看到娄晓娥这种漂亮姑娘,可不得使劲凑过来啊?
娄晓娥脸颊泛起红润,但是好在也不是头一回被这坏银这么抱着,加上车上人多,也就随他抱着,下车之时,虽然许大庆放开了她,但却一直拉着她的手,她挣扎几番没挣脱出,也就由他了。
街道两旁,什么样的店铺都有,在道路两边,还有各种小摊贩,什么小糖人、烤地瓜、糖炒栗子、馒头,汽水等等。
两人走进一家成衣店,老板娘长得很漂亮,穿着一件紧身中开叉旗袍、烫着大卷发、抹着大红唇风情万种的,正笑着招待客人,看到许大庆两人,顿时眼前一亮,热情地拉着娄晓娥开始介绍起新到的‘的确良’布,与最新的丝绸。
很明显,娄晓娥更偏爱丝绸,拿着两块布料不断地对比,时而还上手摩挲着,看来是两块布料都喜欢,纠结着要选哪一块。正转过身,想问问许大庆的建议,不料耳畔却响起一道轻蔑的声音:
“哎呦,娄晓娥,这么巧啊,你也在这儿逛呢?怎么,这是两块布料都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