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高等级的对骂,让吃瓜群众看的那叫一个大开眼界,毕竟这吵架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高高在上的皇室!
若是平常时候。
哪里会看到这样的大人物吵架给他们看?
要感谢新时代!
不过好在这种让皇室名誉大跌的事情,庆帝是绝不允许的,太子和二皇子才吵了一会,立刻就有人站了出来,宣告着庆帝的旨意,将所有人都拉到了宫中去了。
甚至还特地有人来到了范府,去寻找范闲的踪迹,说巧不巧,刚好碰到了从司理理花船归来的范闲。
于是他连大门就没进去,在范府的门口,就直接被宫中的人接走了。
而整个范府的人,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被吓得不轻,因为这可是宫中的人!
跟皇帝牵扯上的,任何事都不是小事!
此时的范思辙倒是悠哉,毕竟他虽然不怎么讨厌范闲,也只是因为对方帮过他出过头,有些鬼点子,可以赚一些钱。
但说他有多关心对方。
那都是假的!
范思辙甚至还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因为他可是听到了自己的死对头郭保坤被搞成绿头王八的事,尤其是这件事还是他主使的,心里那叫一个舒坦,那叫一个得意。
他忍不住对着厉飞雨竖起了大拇指,“厉哥!你可真是厉害,那上千斤的大王八,你一只手拎起来,像拎个西瓜似的,可真的是厉害,厉害呀!”
厉飞雨笑笑不说话。
他修炼的《象甲功》虽然只是普通的武者功法,但那是修仙世界的武者功法,后来又经过气运值的强化,更是更上一层楼。
远远不是其他武侠世界的那种十龙十象才有千斤之力的水货功法,所相比的。
一举一动,皆有远古巨兽之力!犹如龙象加身!
区区几千斤算得了什么?
不过这些东西并不值得在范思辙的面前炫耀,因为对方对武功根本就不懂,没有半点值得炫耀的。
厉飞雨只是埋头干饭。
他在七玄门修炼了一个月,吃的都是杂粮、气血丸,哪有这里的伙食好?
大鱼大肉香的嘞!
范思辙对吃的也不感兴趣,他此时蹲在椅子上,整个人开始八卦了起来,“厉哥,你说那澹州的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那宫里的竟然把他给招去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他找过我几回……哼……”
到底是个二愣子。
这种他妈的事也能用来对比吗?
碰到宫中皇帝召见,正常人十个心脏被吓掉九个半,躲都躲不及,哪还有往上凑的。
毕竟皇帝的心思你别猜。
一猜就是九族消消乐!
厉飞雨一点也不八卦,因为他大概的知道了些什么,范闲跟内库扯上了关系,现在整个京都的风云就围着他转,在有心人算计下,裤裆的黄泥巴也觉得会变成屎。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你放心好了,那个家伙死不了的,这京城之中谁死了他都不可能死,他的背景大着呢!”
在这庆余年中。
若是论背景。
没有人能比得过范闲!
自己养父范建算是最菜的,只不过是区区的正四品官员而已,区区一个伯爵而已,手上也就有区区数千带甲精锐骑兵而已。
另一个干爹陈萍萍,也只是一个残腿的平平无奇的中年人,手下有一个区区检察院而已,也就区区数万带甲精锐骑兵。
亲爹也不过就是庆国的皇帝,也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大宗师而已,手下也就那几十万大军而已。
噢。
还有有一个会打架的瞎子护卫!
还有一个我佛慈悲的,有点小关系的和尚苦荷。
还有一个只会耍剑,情商并不高的黑锅之王四顾剑罢了。
厉飞雨想着想着,忽然忍不住噗嗤一笑,他在想,当初长公主和二皇子如果拥有见闻色霸气能够预知未来的话,会不会在策划牛栏街刺杀之战时,当场直接拔剑砍死自己?
毕竟上一个像范闲这样背景牛逼的,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的路飞就有这样非常的战绩,直接吓得见闻色绝顶的卡塔库栗当场投降。
卡塔库栗:对不起!我看到了我的死期!
当然。
这些都跟厉飞雨没关系,他可没兴趣看一个穿越者在异世界装逼的故事,毕竟一个凡人的故事又有什么好看的?
不如修仙!
厉飞雨并没有忘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改变世界,让范思辙获得更多的气运点。
反正。
那些东西,到头来都是他的!
他看着面前傻乎乎的范思辙,眼神中带着思索,到底要如何,才能让对方获得更多的气运点呢?
厉飞雨突然有了一个好的想法,他嘴角微微上扬,“范思辙,我现在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赚到很多很多的钱,你愿意不愿意去干?”
赚钱!
赚很多很多的钱!
范思辙这个财迷顿时眼睛都像会发光一样,双手死死地拽住了厉飞雨的衣袖,“只要你让我赚钱,你就是我亲哥,我给你讲,我姐姐范若若那叫一个漂亮,今年年方二八,温柔善良……”
你姐姐范若若温柔?
呵呵!
厉飞雨想笑,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也就算了,也没什么好笑的,这偏偏从范思辙口中,把他姐姐当成母老虎的人口中说出,那可真是好笑。
他沉吟了一下,认真的给范思辙传授了真正的发家致富赚钱的秘诀。
“要想富!就得认干爹!我认识一个人没儿子,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有人帮他养老!”
“谁?”
“庆帝!”
“啥???”
……
此时的宫中。
庆帝正半躺在床榻之上,他的样子格外的懒散,可有谁想到,就是这样懒散的人,三言两语就给追随自己多年的老臣子梅执礼判了死刑,甚至一家子都没逃过。
只是一两句话,就将太子和二皇子吓得瑟瑟发抖。
帝王之威。
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可就是这样的帝王,此时却面色凝重的看着手中的断箭,这柄他磨了很长时间所特制的箭,穿甲无数的箭,竟然断了……
他看着不远处悬挂的那一具从郭保坤身上扒下来的厚厚的钢铁王八,面色是那么的多变,仿佛一瞬间有千万种情绪,最终变化成为了帝王的冷漠。
“范闲的身边是不是出现了陌生人?”
“回陛下,范闲身边没有陌生人,只是范府之中似乎多了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客人,跟范府的二公子关系密切,身份不明,似乎只是个乡野之人。”
“呵……乡野之人……”
庆帝言语中带着寒意,“查!庆国不允许有我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