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油锯的拉绳后,锯刃开始转动,比尔拎着锯子大步踏进去。
“嘿嘿嘿,我们这里不拆墙。”有个可能是嗨过头了的白垃圾一边尬舞,一边提醒来客。
比尔没理他,这种状态的人脑子都不好使,他用左手拎着油锯,右手单手拉过来门附近的一座沙发,将门堵死。
沙发上的两个丧尸状态的白男只是微微抬头动了下,发现不是警察后接着躺。
“双手抱头,给我蹲墙角。”
一拳将尬舞的白垃圾打倒在地后,比尔大吼一声。
看上去客厅里的这七八个白垃圾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毕竟叶子大大麻痹了他们的神经。所以比尔给他们展示了不动的下场,他将客厅的木制茶几用油锯锯断。
这似乎起了一些作用,反应灵敏的人极其听话,乖乖抱头蹲下了,余下的也跟着做出与同伴相同的动作。
比尔找到刚给他开门的那个清醒之人,喝道:“这是谁的房子?”
不断转动的锯刃给了此人开口的动力,“是小艾比的……别杀我……小艾比他姨妈死了,就把这座房子给艾比了。”
这应该是实话,从走进来的这段距离来看,这条街算比较高档的社区了,这条街的土著不可能这么快变成白垃圾,就是变了,也会被邻居们想尽办法赶走。
美利坚社区业委会的战斗力可不是几个白垃圾能抵挡的,一旦业委会做出决定,基本上社区的所有居民都会发动自己的人脉去实现赶人走的目标。
所以只能是某个幸运的白垃圾中途得到了这所房子,只是邻居们暂时不清楚新来的人是什么德行,这才没有动手。
“楼上的人是谁?”比尔再问。
此人唯唯答道:“是小艾比和他的男朋友。”
小偷、吸叶子、死gay佬,这群人还真是树立了白垃圾的典型。
再来个异装癖、自我性别为女、同性恋,绝对可以原地出道竞选大统领了。
狠狠一脚将此人踹到在地,比尔气势汹汹的提着油锯上了楼。
“我不能呼吸了。”被踹到的肖恩躺平了,右手抚着自己的胸口。
刚刚那一脚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肖恩觉得自己离爷爷的爷爷就差一口气了。
噔噔噔的脚步之后,楼上传来的叮令哐啷的几声,然后安静下来。
蹲着在墙角的白垃圾中,有两人先前动作很迟缓的人灵活的转头看楼上,低声问同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开溜了?”
另一人点点头,对着还躺在地毯上呻吟的肖恩竖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弓起身,蹑手蹑脚地往后门溜去。
先说话的人走到肖恩身边,以最精于业务的小偷看了都沉默的手速翻遍了肖恩的口袋,却只翻到了几枚二十五美分的钢镚。
显然,这是买披萨剩下的零钱。
“钱呢?”他低声问道。
肖恩心口正难受,有气无力的指了指楼上,“都在艾比男朋友那里。”
此人对挪到后门的同伴摇摇头,然后踮起脚尖往后门走。同伴慢慢旋开门锁,一点一点推开门,努力不让门发出声音,等到俩人都钻出去后,稍稍掩了下门,然后直起身子撒腿狂奔。
与此同时,在楼上的比尔终于让跪在地上的俩男人认识到不服从的代价,艾比他男朋友,雷加顶着不善来客用两拳给他画的熊猫眼妆,掀开了床垫,然后双手示意来客随意拿取。
比尔一脚给他放倒,然后伸过头一看,诧异道:“怎么这么多金表?”
进入眼帘的,除了几十张各种面值的钞票外,还有七八块金表,样式不一。
“都是假的……根本卖不出去……F***,走私的居然是假货。”雷加有气无力回答道。
比尔回头,再给了雷加一巴掌,喝道:“我想你知道我为何而来,把那块真金表给我。”
死gay佬连连求饶,然后说真金表就在其中。
“去给我找出来,然后包好。”比尔可不想碰屁眼里藏了几年的东西。
“OK……OK……”雷加连滚带爬,摸到床边,取下枕头套,包起了一枚金表。
“剩下的这些假表你也要吗?”他颤颤巍巍问道。
“怎么你还想留着?”从刚才的问话得知,正是雷加策划并主导了此次偷东西的行动。
比尔猜测,可能是衰脸雇主让雷加带过什么东西过海关,然后就发生了这档事。
先前得知此人名雷加的时候,比尔就看他不顺眼,怎么不姓坦格利安呢?真是什么黄鼠狼都能叫真龙名字了。
此雷加一张一张清点钞票,叠成一沓后说道:“一共是四百三十七美元七十五美分。”
比尔正想说三枚钢镚你们留着吧,忽然听到背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他猛的一回头,果然是另外一个被揍的小艾比,他给了这个受两拳一脚后看他行动都困难,就没管他,没想到就一两分钟,小艾比竟然爬到了一座矮柜旁,准备掏出什么来。
来不及多想,比尔直接将油锯朝小艾比的胳膊扔过去,然后一个后蹬腿将雷加踹飞一米多,接着又上前,先把割伤了小艾比胳膊的油锯放到一旁,然后左右开弓把小艾比打了个半死。
这下小艾比离死gay佬就差一个“老”了。
他这才敢查看矮柜的抽屉里是啥,果然是一把手枪,还是最难搞到的左轮。
美利坚的枪支,并不是越小越容易买到,因为容易隐藏的缘故,手枪在正规途径购买的难度远远大于步枪。
比尔也不客气,直接拿过左轮塞进了自己腰后的裤带上。
回头一看,被后蹬腿临幸的雷加已经昏死过去,小艾比也迷迷瞪瞪,眼睛被血糊住,站起来都难。
他走到床边,从叠好的钞票里抽出十张二十刀的钞票,分成两沓塞进鞋里,然后将剩下的二百三十七美元和剩下的几块假金表一起用雷加的衬衫包了,再加上枕头套,和油锯一起拎着走了。
下楼后,比尔也没为难白垃圾们,径直离开。
大街上还是和刚才一样安静,此时比尔倒生出一丝后怕,刚才纯粹是凭着新鲜的刺激感莽了进去,也没在头上套个东西啥的,甚至连对手有枪的可能也没认真考虑对策,幸亏这具身体足够强壮,这才应付了下来。
以后绝不做这么莽的事,要从心一点才能活的更好。
走到车边,驱车到了皮埃尔街,在衰脸雇主的车上交还了真金表和假金表,以及所有的现金。
“这是我从他们的头头雷加那里拿到的所有现金,还有这些金表。”
比尔心安理得地把那二百美元当做小费。
衰脸雇主只看那块屁眼子里的金表,见家传宝贝又回来了后神色都好了几分,连声惊呼“My god!”
激动过后,雇主直接把准备好的十五张二十美刀的钞票给了“水牛”,并把比尔带回来的两百多美元里的零头,那三十七块也都给了。
“你不嫌弃的话,这些假表也都给你了,我再也不做这项生意了。”
算完账后,雇主直接扬长而去,留下捧着衬衫的比尔站在马路旁。
“我自己通过劳动赚了四百美元,拿了二百三十七美元的小费,得到了七块假金表的小礼物。”
清冷又稀少的月光下,比尔清点了今晚的收获,觉得还行。
至于枪,那是他捡的,出门不捡就是丢,所以不算在收获里。
他摇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走上五门车,发动车子,驱车准备回家。
刚开始的半截路还很安静,但开到一座民居门口时,比尔看到了一起临时起意的抢劫。
两个白垃圾正堵着一大一小疑似母子俩的两个女人。
本来他不想管的,纽约的大多数抢劫都是为了毒资的事,交出一张二十美刀的钞票皆大欢喜,但瞥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后,他决定停车管管。
因为那个小女孩是詹妮弗·康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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