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性派。
泡着澡的夏禾猛的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完美的身材瞬间显露在视野里,波澜起伏,摇晃不定,肌肤胜雪,再加上绝世容颜,堪称完美。
夏禾望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喃喃一声:“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你在哪?”
夏禾嘴角溢出笑容,“当然是全性派了,还能在哪。”
“你能来一趟吗?”
“干嘛去?”
夏禾询问道。
“我想和你长夜详谈。”李潇耸了耸肩,“我等你,桃园李家。”
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夏禾望着手机久久不能回神,不多时才露出一抹诧异,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自从上次离别过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如同陌生人似的,从未打电话联系过,如今李潇突然给自己打电话,真是让人意外。
夏禾放下手机,沉吟许久后打开水龙头,任由热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你求我,那我自然要回去,等着吧,小家伙。”
………………
三日后。
桃园李家的大门被推开。
性感妩媚的夏禾大步的走了进来,跟着她一起的窦梅环顾四周,想要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却并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于李平凡的信息。
李潇大步走出,朝着窦梅拱手行礼,“李潇见过梅姨。”
窦梅反应过来,掐着李潇的脸蛋笑着说:“自从上次任务结束以后已经过去了五六年之久,没想到潇儿的容貌竟然一点也没变化。”
异人界本来就有驻颜益寿的功法,窦梅自然不会意外,回想过去了这么多年,自己看着的长大的孩子已经小有成就,内心也是有些许欣慰。
夏禾双手抱胸,嘴角溢出笑容,“你想我了?”
窦梅干咳一声:“夏禾,注意分寸,潇儿还年轻。”
“梅姨,李潇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还年轻什么了。”夏禾大步走了过来,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呦,还是这么硬,这么多年你也没懈怠嘛。”
窦梅无奈的摇了摇头问:“潇儿,你爹呢,他怎么不在家里?”
李潇回答道:“我爹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离开家里了,据说是找我爷爷去了,不过一直都没有消息。”
闻听此言,窦梅失望的叹息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缘分见一面啊。
此次窦梅前来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平凡大哥,他们两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认识了,可后来自己加入全性以后,平凡大哥便与她划清界限,转身迎娶了一个普通人。
窦梅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如那个普通人了。
夏禾嗅了嗅李潇身上的味道:“即使没有散发一点气息,依旧可以感觉到你体内蓬勃的力量,神完气足,而且自从我们上次结束以后,你似乎还没有走漏半点元阳。”
“是等着我吗?”
夏禾抬起头望着脸已经黑下去的李潇,“你这是什么表情,还想打我吗?”
“要不是梅姨在,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李潇推开夏禾,就算过去了这么久,这丫头怎么还是如此风骚呢。
然而夏禾却直接当着窦梅的面舔了一下李潇的脸蛋,抿了抿嘴道:“味道没变,真好。”
“好了,不逗你了,说吧,你找我干什么?”
李潇道:“我想和你练习一本功法,因为我缺少至阴体质的女人。”
闻言,夏禾直接掐着李潇的脸蛋骂道:“你这家伙,是让我来给你当试验品呢嘛,怪不得这么多年不给我打电话,原来是没有机会利用我啊,臭小子,我咬死你。”
窦梅看着两人打斗在一起的样子,转身来到了李平凡原来住的地方,房间里依旧弥漫着一股男人的气味。
望着墙上被撕碎的相册,窦梅喃喃一声:“平凡大哥,你为何要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为何不能释怀……”
那张相册是李家的全家福,只不过靠在李平凡身旁的女人却没有了脑袋。
………………
当天夜里。
李潇与夏禾来到后山净月潭旁,望着天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
习功之所,当选至阴之地,正所谓月吟应觉月光寒,山北水南谓之阴。
就是找个有水的地方即可。
李潇当着夏禾的面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身材。
夏禾嘴角裂开,“好吧好吧,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因为此功法的特殊性,李潇也希望夏禾能和自己一样静怡全身。
夏禾脱下衣物,跳入泉水中,感受着冰冷带给她的舒畅感。
“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李潇点着头,严肃道:“接下来我说什么你说什么,不准差一个字,也不准念错一个字,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当场暴毙。”
闻听此言夏禾呼出一口热气,一改往日妩媚的态度,凝眉道:“来吧。”
“九幽有玄天,上玄下九幽;勿约而自同,生死之昭彰;摄阴半摄魂,无相亦无尚;黑白终不化,气海挂灵堂。
欲习此功者、务必心存恨意、杀伐果决、以杀气养身、以意念行气、厥气上行、满脉去形、神分脘建中、尾庭中堂宫、经络之气、畅通经脉之海、方可以阴制阳
自此天气不顺、无脉不通、无所不敌。
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鸠尾、中庭、膻中、玉堂。”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周围暴走的能量开始凝聚,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感受着对方体内的力量。
夏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股能量不断冲击她的四肢百骸,十二筋脉仿佛全部爆裂般剧痛,这还是夏禾感受的第一次痛苦。
“啊……好疼!”
李潇同样汗水直流,但为了让夏禾减轻压力,一把按在她的胸口处,将自己的先天之炁注入她的体内,来缓解骨断经裂的疼痛。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发生什么变化,但两个人的视野里却是尸横遍野,饿殍满道,血红色圆月宛如天降陨石般当头落下。
夏禾率先抵挡不住,猛的睁开双眼,一口炽热的鲜血喷洒而出,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双手。
“这是什么功法……居然如此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