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舔舐着红唇,笑眯眯道:“我的能力可不止如此呢,小哥哥,你可要把握住了呦。”
如此媚骨的声音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似的,不断在李潇脑海中游荡。
普通人在这一击下恐怕早已经压抑制不住心中的火焰,早就冲上去发泄了。
但身为桃园李家的继承者,李潇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扰乱心智,刚想要拿出信仰手套,却被夏禾直接打断,并且扑到他的怀里。
夏禾陶醉道:“啧啧啧,这厚实的小胸肌,还有,这又翘又结实的屁股,太让人欲罢不能了。”
李潇脸都黑了,这丫头这是要玩火自焚啊。
早知道如此,就应该修炼被自己荒废许久的《不动功》了,不动功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对他使用色欲,可是李潇本以为自己内心已经后坚定了,没想到是没遇见对的人………
夏禾一把扯开李潇的体恤,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虽然并不痛,但却无比沉浸。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原本的灯自然熄灭,再加上黑色窗帘的遮挡,房间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此刻的李潇眼睛布满血丝,还未等他再次压制,夏禾随即抱住他的腰,与他在床边旋转了一圈,“砰”地一声,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青丝垂落,一股少女的幽香扑鼻而来。
李潇吞咽着口水,心中默念三十六奇经,可换来的却是一只香甜的小嘴忽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睁大眼睛,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气声。
很快。
他便忘记了一切。
窗外暴雨狂鸣,电闪雷鸣
屋内,春暖花开,恩爱缠绵。
这个夜晚终究过的很不平常。
………………
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李冬生缓慢的睁开双眼,手指微动,喃喃一声:“潇儿的守宫砂居然被破了……难道他……”
旋即李冬生捋了捋小胡子,笑盈盈道:“潇儿长大了,等爷爷把这里的事情忙完以后,在为你准备彩礼,呵呵呵。”
清晨起来,阳光明媚。
李潇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身旁早已经空空如也。
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腥风血雨,初次尝到味道的他居然被夏禾耍的团团转,直到深夜才停下。
头重脚轻,身体仿佛被掏空。
很显然,这并不是梦。
掀开被子。
下面垫着床单,床单上,梅花点点,证明夏禾的确是完璧之身。
看来自己是捷足先登了。
李潇轻抚额头,自己守了二十三年的东西居然如此没了……
望着床头柜上的一沓钞票以及夏禾留下来的书信。
李潇顺手拿起。
“昨天晚上我很满意,感谢李潇哥哥的陪伴,我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多陪你了,记住,你现在是我夏禾的人了,以后可不准再找别的女孩子呦,还有,你还挺厉害,在我的能力下坚持这么久,实在罕见,
不知道我们多久才能再次相见,总之,我很期待,这些钱你就留着吧,买一套好点的衣服。
还有一句话,小心那些全性的人,他们可不会和我这么好说话。
爱你的禾。
勿念。”
看着如此肉麻的留言,李潇也是无语到极点,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穿了好几年的体恤直接被扯的粉碎,怪不得夏禾要让自己买些质量很好的衣服。
休息了一会,李潇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十几条信息,随后叹息一口气,默默的打开信息给高叔发一条消息:
【我在,昨天晚上有点困,早早睡着了。】
很快,对方回来消息。
高廉:【臭小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下次回来报备一下】
李潇:【OK】
高廉:【没什么事情你就早点回来,你负责的区域工作都已经完成了,还有,就别给我拽鸟语!】
李潇下意识的愣了下,旋即笑了起来,又给二壮发去消息,这丫头也真是的,已经好久没和自己联系了。
可是高钰珊却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这让李潇不解,按理说这丫头应该秒回自己消息的。
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不会是透过手机看到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了吧。
李潇吞咽着口水。
应该不能。
二壮不至于一直都盯着自己吧。
带着疑惑的李潇穿好衣服,将夏禾留下来的钞票放在柜子里,这可是自己未来娶老婆的钱,可要保存好了。
回到公司。
有的人出门执行任务,只留下几名值班的人坐在椅子上喝茶聊天。
“老弟儿回来了。”张扬笑着说:“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我们还心思和你喝点酒呢。”
李潇回答道:“昨天晚上回家了,因为太累了,就睡着了。”
闻言,王浩上下打量着李潇,旋即皱了皱眉,“气息不稳,走起路来轻浮,老弟儿,你和哥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不愧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李潇有些不对劲。
李潇干咳一声道:“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了,高叔找我,你们聊。”
说完,李潇也顾不得和几个人聊天,连忙跑到二楼的办公室区域,继续留在这里还不得把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透露出来呀,
王浩挠挠头,自己是猜错了吗?
来到办公室。
高廉依旧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喝着茶水,双腿搭载办公桌上,生活惬意的很。
“你回来了。”
“嗯,高叔。”李潇拱手行礼。
高廉轻微点着头,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堆资料扔了过去,“你自己看看吧,最近的事情越来虐多了。”
李潇拿起桌子上文件看了看,上面标记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无头公案等等。
最让上方注意的事情就是失踪了很多幼小的孩童,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去了哪里,但是却从中得知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和蛊毒有很大的关联。
高廉掐灭烟头,沉声说道:“经过调查,的确个蛊毒有关系,不过目前还在进一步了解其中,到底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蛊毒,而且那些孩子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