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水平:实习医生13%。”
“基础解剖学(熟练3/50)”
“技能:缝合术(熟练2/50)、换药术(熟练3/50)、清创术(入门4/10)”
“外科感染病学(精通4/500)”
“脾切除术(熟练0/50)”
“关节脱位手法复位术(熟练1/50)”
“抗生素经验性使用:(入门4/5)”
“其余(见习)”
“主管床位:3!(学识点增益:3点/日)”
“主管病人:1.(学识点增益:3点/日)”
“学识点:26.(学识点增益已结算。)”
凌晨,吴邪忍住没睡,静待着学识点增益的结算,瞬间感觉自信心爆棚。
每天有6点的学识点增益,这相当于两个月的学习时间了。
还有谁?
接诊向论武的时候,学识点用去了15点,剩下11点,当时只有三点的增益,到了14.昨天是5点,到了19,今天再增加六点,再加上看书获得的1点。
又重新回到了26.
再看面板,医师水平又是略有增加,并且通过查询资料,厘清抗生素之间的差异与区别,让吴邪的抗生素使用水平,也是得到了一定提升。
蛮好!
“若是没有老妈的催婚就更好了。”吴邪无聊地上下刷了一下短视频,唉声叹气。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自己的实力稍微恢复正常之后,向梅就开始了催婚之旅。
从科室里的徐蓉,再到县城里的某隔了多远的亲戚,再到哪个大学生……
今天晚上,索性向梅问吴邪是不是喜欢年纪小的,那边有一个十九岁的妹子,高中毕业,现在才读大一,长得水灵……
吴邪听起来就觉得这是作孽。
算了,吴邪双眼一翻,直接去与周公会面……
时间如水,又是三日过去。
科室里陆续来了几个病人,一个是阑尾炎急诊,被何灵大哥做了阑尾切除术,另外两个则是清创的,由卢俊银负责打理。
其中一个床位,安排在了钟雨生的床位上,还有两个则是从上级医院做手术之后,不放心在家里休养,然后挂名在了医院里打吊针的。
吴邪主管和分管的病人,仍然只有董明亮。
这一次轮到了吴邪值班,卢俊银带人匆匆查完房后,便离开了科室,说是有事要去县里面开会。
何灵则答应了自己的小孩要去参加培训班。
“今天怎么又是你值班啊?”吴邪正打算去换药,路过护士办公室,看到徐蓉杵在里面刷抖音,便稍作停留问。
“换班了,其他姐姐们有事情,我就只能顶着咯。”徐蓉朝门外看了一眼,回。
“哦。”吴邪点头,医生和护士换班是常有的事情,说完要去做事。
徐蓉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压低声音:“对了,你那个15床,还不停低分子肝素钠吗?”
“我听钟雨生说这么用是违规啊?”
的确有点违规,但是看怎么治,治疗什么,不同的剂量,针对的病情不同。
低分子肝素钠5000IUbid,在治疗严重血栓的时候,能用,但是在预防血栓的时候,属于超剂量了。
“雨生说的?”吴邪觉得怪异,钟雨生是没看他给董明亮下的诊断还是怎么样?
“卢主任也有说。”徐蓉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挑拨嫌疑,赶紧解释,把卢俊银拉到行列来,避免吴邪与同事关系处理不好。
虽然这会暴露她关心吴邪的秘密,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再这么用一天吧,我觉得当前的症状在好转。哦,对了,徐蓉,正好你在。”
“等会儿我会给董明亮开一个自备药,他老婆去县里面买药了,等下买回来后,你就直接把万古霉素这么上起来。”
“两天后,他就出院了。”吴邪交待,同时心里略有兴奋。
或许别人看不到董明亮的伤口,但是他是主管医生,每天换药。
几天的抗生素,肯定不可能让伤口完全恢复,但是通过抗凝药物的加持,使得静脉用药能够达到微末,局部用药也有抗菌效果。
如今的创面没恢复,但是抗感却控制了很多,而且因为血运通畅后,局部的黑色素沉积,稍有削减。
这代表吴邪的想法是没错的,之前的用药,之所以没有效果,不是药不好,也不是药不对症,而是药没到位。
这个到位是到位置的意思。
这边好转之后,相当于是吴邪把局部血运打通了,感染控制之后,再转去州医院做一个清创,康复过来的几率很大!
药物配伍,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哦,好!”吴邪之前就和张丹丹讲过这件事情,也给护士站交待过。
不过徐蓉马上反应过来,不解问:“都要去截肢了,还买药干嘛啊?”
这完全是徐蓉的本能反应。
这才住了几天,恐怕也是治疗无效才转去做手术的吧,既然要做手术,那何必折腾?
“为什么是要去截肢?”吴邪反问一句,就推着换药车往15床方向走了。
药物敏感,药物对症的情况下,感染控制起来其实很容易见效!
再加上吴邪微清创的处理与局部药物的使用,这相当于一定程度地把外用药物当成了留置抗生素的治疗替代品。
这条腿,目前保住的几率很大。
是因为州医院在应用抗凝药物的时候,太过于保守了,导致了局部的血管堵塞,血运不畅,才有了感染经久不愈且变化多端。
徐蓉一愣,待在那里足足半分钟,直到吴邪进到了病房里,她才一个激灵,丰腴的身材微颤。
嘴巴微张,张合了几次,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明明科室里所有人都觉得,吴邪这就是在瞎搞的,怎么就……
难道庆大还真是神药啊?
如果庆大是神药,吴邪改万古霉素干嘛呢?
吴邪进到了病房时,一个老头上来就要对着吴邪下跪,是董明亮的父亲!
吴邪见状,忙说:“别,老人家,这使不得,你要我折寿啊!千万别,你要跪下去我就走了。”
吴邪转身往外推车,那老头才吓得不敢再有动作。
满头短发遍白,身材消瘦的他,擦着浑浊的眼睛,声音微颤:“吴医生,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呐,我儿这情况,说不得就保不住这腿了。”
“你不晓得,我儿他命苦啊,他以前成绩是很好的,但就是因为我和他妈一场病,让他读不了书了……”
“最开始的几年,他体力不蛮好,可也只能下蛮力,我身体不好,他妈身体也不好,还有一个弟弟,也是他拉扯大的。”
“最近一些年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吧,你说又这样了,他要真的没了一条腿,那日子怎么搞哦,我又是负担……”他是真的哭了,双手一直抹着眼角。
吴邪精进旁听,余光扫了董明亮一眼:“老人家,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先换药,先把病诊好,再说谢不谢的事情呗。”
“您是长辈,下跪也是陋俗,按照以往讲,您给我跪,要不就是折我的福气,要么就是要我短命,您好歹可别害我咯。”吴邪开玩笑一般的语气与他谈笑劝慰。
吴邪自己不信这一套,但也知道这种话对家乡老人的对付劲更大!
“不会不会,我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吴医生我谢谢你都来不及。”老头赶紧让开,手足无措,步履略有阑珊和颤巍。
想来身体是不够好。
“吴医生,谢谢你。”吴邪到董明亮床前,给吴邪塞了一包烟,
吴邪婉拒:“大哥你自己抽,我不会这个。不过你最近不能抽。”
“我也不抽烟。”董明亮讪笑着把烟揣进了兜里,接着继续熟练地开始摆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