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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综:被坤哥抓去拍片:第六十三章 你不是很拽的吗?

    他心下摇头,失去试手的想法。

    当即翻身立起,震脚踏着跺提步,如草蛇灰线,伏虎前行!

    左手猛地搭上沙皮劲力已经用老的右臂,五指如钩,一翻一捋,立马将沙皮的身体扯得一晃。

    紧接着,杜笙右腿扬起,腰胯发力,带起呼啸劲风,犹如一头失控马车,朝着沙皮胸膛狠狠蹬去!

    砰!

    “啊……”

    一声惨叫,沙皮的小腹迅速瘪下去,脸色死白,一口腥甜的血涌上喉咙,猛然喷出!

    随后连刀带人摔飞而出,一连砸翻后面几名謿州幇烂仔才止住去势。

    现场无数人关注他们的对战,见状全都滞了滞。

    因为杜笙这一蹬之力,何等猛烈,又刚好迎上沙皮的前冲之势,瞬间将其五脏六腑重创,当场倒地昏迷不醒。

    即使救过来,这一生也要留下无数伤病。

    而沙皮败退得如此快速,瞬间便导致謿州幇人心惶惶,一时阵脚大乱。

    “卧槽!对方太猛了吧,这还要打吗?”

    “吗的!打不赢,快跑啊……”

    不少还未接战的人,见势不妙已经节节后退。

    反正他们都是蓝灯笼,甚至很多都是来晒马凑人头的,

    打赢有钱分还好,打输了谁管你死活,先溜保命要紧。

    “兄弟们,沙皮被东莞哥干趴了,杀啊!”

    相反,杜笙这边则是士气大涨,状态骁勇之极。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杜笙这边就占据上风,謿州幇根本抵挡不住。

    尤其在杜笙、飞机、韦吉祥三人为尖刀不断穿刺的情况下,更是势如破竹。

    即使人数有些劣势,但在这种打鸡血的状态下堪称神打上身。

    几分钟后,随着沙皮的亲信细豿与阿良全部挂掉,謿州幇兵败如山倒。

    飞机、韦吉祥简直杀疯了,一人追着几人狂砍!

    “沙皮,你这坐馆当得挺失败的。”

    杜笙收起唐刀,居高临下轻蔑看着沙皮:

    “近两百手下,除了三瓜两枣外其他跑的跑逃的逃,就这样将你孤零零遗弃在街头。”

    謿州幇早已被杀散,再无一战之力,相邻的地盘就像赤果羔羊予取予求。

    刚才飞机、韦吉祥、哈皮陈、阿猫阿狗等人已经分头行头,

    前往东源街、三家村渡轮码头、崇信街等,先把謿州幇主要地盘占了,免得被其他字头乘虚而入插旗。

    特别是三家村渡轮码头,那里靠近维多利亚港,而且有一个泊位,足够船运上落货。

    “咳,咳——”

    沙皮咳出一口污血,感觉五脏六腑就像撕裂一样难受。

    他知道这次输得彻彻底底,不但身份地位不保,只怕连性命都堪忧。

    不过对方并没有直接砍杀自己,估计在谋夺什么,这或许可以作为交换。

    “成王败寇,我认栽。”

    “说吧,要怎样才能放我一马!”

    杜笙还未说话,一旁再添外伤的刀疤全一脚将他踹翻,呸声骂道:

    “你他吗不是很拽的吗,继续拽啊!”

    还质疑东莞哥算老几?你太吗现在算个球啊,只会求饶的孙子!”

    沙皮脸皮涨红,也不知是被气到了,还是被踢中伤势。

    只是眼下形势逼人,他勉强压下心中怒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虽然刚坐上坐馆不久,但謿州幇不少资产都交接到手。”

    “只要你们放我一马,我可以拿钱来赎。”

    啪!

    杜笙上前给了沙皮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冷冷道:

    “我死伤这么多兄弟,你拿什么来赎,真以为我们稀罕你那点臭钱?”

    謿州幇已经成为历史,你的地盘和钱迟早都改姓杜。

    现在想用我的钱来贿赂我,你特么脑子没毛病吧?

    沙皮终于慌了,怒道:

    “江湖传统投降不杀,难道你要破坏规矩不成?”

    “规矩?呵呵”

    杜笙目光冷冽,有些不屑:

    “在我的地盘上,我就是规矩!”

    “阿全,好好招待他,问清楚钱货、账本、花名册!”

    “明白,东莞哥!”

    刀疤全嘿嘿一笑,显得脸上刀疤狰狞一片,迫不及待上前将沙皮拖走。

    三十分钟后,吹水达、韦吉祥等人的电话陆续打来汇报,言语压抑不住亢奋:

    “东莞哥,东源街、三家村渡轮码头都到手了,要不要一鼓作气将謿州幇大本营拿下!”

    杜笙想了想,道:

    “那边应该还有不少謿州幇留守人员,你们先将周围地盘清了,等我这边手尾处理汇合再说。”

    “行,正好将他们彻底打散!”

    杜笙看了一眼时间,知道差佬差不多到场了,便吩咐连夜赶来的占米:

    “安置好伤员,清理好现场,尽量扯一下皮,不行就让字头律师来。”

    占米对这方面可谓门儿清,笑道:

    “现在差不多凌晨,差佬不会多管闲事的,最多口头警告,警告两次不听才会扫场。”

    杜笙点点头,不过还是带着几名手下来到謿州幇那家酒吧。

    他站在门外点了根烟,将胆颤心惊的负责人叫了出来。

    “一会差佬来问,你知道怎么答了吧?”

    夜色惨淡,烟雾飘忽,将杜笙映衬得愈发深沉。

    加上他衣衫上还未干涸的血迹,整个人凭添几分煞气。

    负责人咽了咽唾沫,有些紧张道:

    “东,,东莞哥,我不知道啊。”

    杜笙转过头,占米面无表情上前抓着她衣领就要拿酒瓶。

    “给你三十秒,再考虑考虑清楚。”

    负责人额头渗出汗水,诚惶诚恐道:

    “今晚我们酒吧没开业,什么都没看到!”

    杜笙脸上挂着笑容,拍了拍她的脸颊,道:

    “謿州幇已经解散,以后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还想混的就闭上嘴巴,明白吗?”

    这笑容落在负责人眼里犹如恶魔微笑,她擦着额头冷汗,连连点头: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其实不用特意吩咐,店员也分得清利害得失。

    除非脑子有恙或者对謿州幇一昧愚忠,否则谁会跟自己过不去?

    逛了一圈打点完战场,杜笙走向其中一辆面包车。

    刀疤全虽然搞得浑身是血,但状态出奇亢奋,似乎伤势都好了不少。

    至于沙皮,这会儿出气多入气少,都快成死狗了。

    “交代了没?”

    “这厮一上位就将社団资产据为己有,都交代了!”

    刀疤全擦擦脸上血水,嘿嘿一笑:

    “想不到一个破落字头,居然都有几百万现金,还有一大批刚到的糖丸。”

    “我们单单这一晚上的收益,都快赶得上搶公家钱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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