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边,白序回到洞府,将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告诉了刚联系上的月盈秋。
他刚才看了道院这个年度的课程安排,基本上都是对一些技艺的基础讲解。
这其中有一些他有兴趣的课程,但他感觉现在修炼应该更加重要一些。
秉承着有特权不用白不用的想法,白序就联系了一下月盈秋,给她说了一下这个情况。
而月盈秋的回应也是出乎白序意料的顺利。
“哎呀,这事在咱们道院是正常情况的啦。”
“这个你放心好了,道院对每位先生上的每一节课都会有留影石记录,而且用的是最好的留影石,一些上课时偶尔有的道韵、感悟,也能保留一部分。”
“你要是还觉得不太好,那我就帮你给你要报课的几位先生说一下,让他们直接给你单独讲一下也行,这都没啥大不了的。”
“那太好了,给师姐添麻烦了。”
“害,多大点事,没其他事情我就帮你联系去了哈。”
“好的,没有其他事情了。”
“收到~”
解决完这件事情的白序又抽空关心了一下自己从黑山带来了的千人兵马,又给现在正带他们的黄壮一些金章,告诉他购置资源的钱不要省着。
有点关心,就是不多。
将这些事情全都做完后,白序就回到了府内开始闭关。
他唤出以居于丹田中的紫星,将手中的阴阳光景珠取出给她看了一下。
白序心中感觉相较于他有的其他几件有智灵宝,紫星显得更加见多识广一些,不然也不会在一出现就立马识破了火凰和水云的真身。
而游戏机给他的阴阳光景珠和那什么阴阳双景绳,用途写的都很模糊,白序很是不确定,所以就想着让紫星帮他看一下,有个大概的认识,不至于用错了东西。
“紫星,你帮我看看此物,我不太清楚它的用途,想请教你一下。”
白序知道一点紫星的性格,所以专门用了请教这个词。
果然,听到白序这一点奉承后紫星眼睛立马就大了一点,认真的盯着他手中的阴阳光景珠仔细的观察。
她观察了一会,上手摸了一下,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两个想法。
她先是对白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第一个想法。
“法师,这是咱们宫里造的,专用来调节体内阴阳平衡的珠子。”
“这相当珍惜的秘宝,紫星观法师身怀大日至阳之火,体内难免有阳气过盛现象。若用此物,可于体内衍生出一皓月至阴之水。”
她说到这里,嘴巴顿了顿,显然是想了些许心中是事情。
“如此说来,法师即将进入八品修行,此时使用倒确实合适。”
“只要调用体内至阳之火将此物引入体内炼化,以真火炼法驱之,不出一个时辰,皓月至阴之水必于法师体内诞生。”
听到紫星所说的白序顿时有些惊喜,寒景流火虽然强大,但也确实是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一直都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但现在这个问题竟然直接得到了解决的办法,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而紫星心中也想着自己的第二个想法。
‘果然,如此珍贵的东西,法师在这样的境界就拿到手了,真不愧是与那位相识之人。’
白序得到了阴阳光景珠的使用方法,心中惊喜不少,也就顺势取出了阴阳双景绳给紫星鉴定一下。
看见白序手中不断旋转的阴阳双景绳,紫星表情顿时一愣,但还是有些犹豫的向白序开口解释:
“如果紫星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也是咱们宫中所造,也是调节阴阳所用。”
“只是它所调节的,是男女间的大阴阳”
“不过这东西是分品级的,有上品和下品之别。”
“下品会交给香火琳宫做急调补充。”
“上品则是只有特殊情况才会授予,是不比一般灵宝差的珍贵秘宝。”
说到这里,紫星眼中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白序。
“这个秘宝往往是授予一些被寄予厚望但没有任何成家念头的天才。”
说到这里,她有些扭捏的开口。
“法师……是找不到心爱之人吗?”
简单一句话,给白序造成了不轻的伤害。
“如果法师真的没人可以使用的话,可将此物系于紫星腕上,然后与紫星一同于心中默念阴阳双景法诀就……”
还没等紫星说完,白序就赶忙将她收回了体内。
刚才紫星短短几句话,就让他想起了在家乡被催婚时的恐惧。
虽然他条件还算不错,父母也是那种开明到“只要你不带回来一个比我们年龄还大的就行”的那种,但他实在是没有任何找对象的想法,也怪烦成亲的那些繁琐的礼节。
虽然这些礼节在大夏已经被简化了不少,但对于白序来说还是挺多的。
除此以外还要有各种各样的讲究啊什么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新娘。
唯独这点,白序没法做到。
按大夏的传统来说,正常的男女都是差不多在读大学之前,也就是十八岁前就已经把亲事定好了,趁着上大学前的空档就已经把婚给结了。
而白序自己的情况就特殊了点。
简单说就是他订过婚,未婚妻也据说很好看,泰山一家也很开明,当时聊的很好。
但过了没几个月,未婚妻和泰山一家就横遭大灾,一家人在衡山游玩时不幸遇见山崩,尸骨不存,只留了一个留在白序家写作业的弟弟。
后来就因为这个原因,白序就没再定过亲,他未婚妻家的弟弟也是他父母帮忙照看,可以是没对不起未婚妻他们这一家。
而今听见紫星说起阴阳双景绳,白序一时间想起了这个事情,心中一时难免有些惆怅。
他取出一壶灵酒,想找人陪自己小酌几杯。
但想了想,这在这仙界他倒还真没有一个完全放心的下,可以将自己醉酒一面展现出来的人。
他只好取出四个玉杯,向里面都倒上酒液。
对着月亮,他自己喝一杯,便向地上撒三杯。
慢慢的,便有些醉了。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但立马就像清醒了一样,连忙用法力将酒劲驱逐。
到底还是不一样了,地方不同,心里话也不能说出口。
实力不到,半句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