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巡捕询问他们的身份,三个男子里,一个大约40来岁名叫姚继阳,剩下两个20多岁的一个叫姚国经自称是姚继阳的儿子,另一个矮胖的叫郭林子,是姚继阳的外甥。
巡捕追问他们的工作单位时,姚继阳自称在轧钢厂后勤处搞卫生,老婆已经去世,今天家里外甥来了,向领导请假回来的。儿子姚经国没有正式工作,平时靠打零工为生,还没有结婚。外甥郭林子老家是盛京的,来京城看望舅舅。
听几個人的话语,到是没什么破绽,但是当其中一个巡捕要进入卧室查看一下时,却见两个年轻人立即神情紧张,姚继阳对着巡捕解释道:“屋里面是我大姐在住,她最近感染了肺结核,不方便见人。”
巡捕觉得奇怪,刚才他们也没有提起家里还有病人,于是坚持要看下,只要在门口看一眼就好。几个人听了巡捕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点头同意,等那个巡捕刚刚推门要进入时,那个矮胖子郭林子突然暴起发难,一拳砸向开门的巡捕,巡捕不防被一拳打中头部,立时晕倒。
另外一个巡捕见此情景,心知不好,赶紧掏出配枪,准备开枪,这时站在他附近的姚继阳,抬脚踢向他持枪的手腕,巡捕一时不慎,手枪掉到了地上,眼看敌人又攻了上来,巡捕也顾不得捡枪,直接向外跑去,他还有同伴在附近排查。
巡捕跑到外面去求援,院里的三个人一见事情败露,顾不得收拾现场,在屋里拿起自己的包裹,跳上院墙跑了。
等巡捕带着人来到院子时,里面除了晕倒的巡捕,已经空无一人,一众巡捕到处搜查,却不见一人,没有办法只得上报领导。现场的巡捕有人送晕倒的同事去了医院,其他的抓不到人,只得回到现场进行搜查,这一检查不要紧,却是发现了更多的疑点。
在卧室里并没有几人所说的病号,倒是在卧室正中发现了一个大坑,已经挖了3米来深,坑里有一个篮子,篮子上拴着一根麻绳,应该是用来提土的。
王支队接到下属通知说发现可疑之处,带着几个巡捕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大坑。
王支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挖坑,但是只他们袭击巡捕这一条就说明,这些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人已经跑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王支队安排巡捕去街道派出所调查几人的身份,并且联系轧钢厂后勤处看是否有姚继阳此人。
调查结果很快反馈回来,轧钢厂却是有个姚继阳,前两天请假了说是老家母亲病了,请假回老家探亲去了,派出所也传来消息,却是有姚继阳此人,但是姚继阳年龄只有36岁,单身在京城没有任何亲人。
王支队看到派出所给出的信息,知道这个姚继阳有很大问题,很可能已经被人杀害了。
王支队一边安排巡捕继续收集姚继阳更详细的资料,一边安排当时在现场的巡捕仔细描述逃走的几人的长相,安排衙门技术人员按照描述画出几个嫌疑人的画像。
嫌疑画像很快画了出来,王支队安排巡捕带着画像四处排查,很快有人反应,三人中的姚经国就是上次在6.28凶案现场附近出现过的人。
这下王支队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将两个案子合并处理,发现了更多的可疑之处。
两个地方都是单门独院,而且院里住户都是单身一人,两个院子距离也不远,最为可疑的是两处院子一处是何家胡同42号,一处叫谭家胡同42号,要说这里面没有关联,打死王支队也不信。
王支队和手下几个队长一商量,几人兵几路,一路人马继续追捕几个嫌疑人,全市的宾馆、车站、要仔细排查,不放过一个四角。另外一路人马全力查找姚继阳本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最后一部分人调查这两个院子主人的详细信息,以及两个院子的历任主人。
随着各路人马撒出去,王支队只需在队里等待休息反馈回来即可,所以才有时间出来和两人吃饭。
听了王支队一帆介绍,袁涛对此案也是有了深入了解,不过这不是他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也只能打听一下,到此为止了。
几个人又聊了会别的,把锅里的配菜也打捞干净,这才起身结账,走出饭店,几人各自骑车离去。
回到四合院已经快要九点了,徐凌芸还没有睡,正在逗弄两个小家伙,双胞胎每天除了吃奶就是睡觉,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三四个小时,醒了也不哭不闹,只是最近开始认人了,袁涛将女儿从床上抱起,在屋里走来走去,小荔枝见到爸爸也是十分兴奋,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好像再和爸爸交流。
当袁涛抱起儿子时,儿子对袁涛却是无感,袁涛抱他他也不哭,但是全程高冷,看都不看袁涛一眼。
徐凌芸在一旁看着父子几人在那里互动,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
和孩子玩了一会,看到孩子开始打哈欠,袁涛将孩子放到床上,轻轻拍打,小荔枝很快进入了梦乡,过了一会核桃也沉沉睡去。
给双胞胎盖好小被子,袁涛这才洗脚上床,夫妻二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周五袁涛见到了久违的黄首长,黄首长前段时间立下大功,这段时间春风得意,见到袁涛更是分外热情,弄的袁涛以为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上级。
黄首长是乘坐他那辆嘎斯吉普车来的,没有进厂,在厂门口和袁涛见的面,这次来的目的是邀请袁涛周末再去特战基地指导指导。
袁涛最近除了带孩子,到是没有什么事情,就答应了下来,临走时黄首长道:“周末早晨我派车去接你,你就不要骑自行车了。”
看着黄首长的吉普一溜烟开走,袁涛有些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搞辆这车,虽然这车在后世扔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捡,但这时期能坐这车的最低也得是个县长,在京城的话处级干部都没有权力配备专车,就连自己的岳父也是勉强打个擦边球。
倒是徐伯伯那才是真正的专车,伏尔加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