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传承古老的破禁秘术,【阴阳破法神煞】每日摄取阴阳煞气,凝练成阴阳神煞,破尽万法。
这门【阴阳破法神煞】秘术没有境界之分,只有凝练阴阳神煞的熟练度的区别。
秘术的威能只看凝练的阴阳神煞的多寡,阴阳神煞凝练的足够多,就算一品真仙的无上大神通也能破开。
阴阳神煞太少,就算仙路中品修士的神通都破不开。
而且这凝练的阴阳神煞完全是消耗品,阴阳神煞消耗之后,就需要重新辛苦摄取阴阳煞气,重新凝练阴阳神煞。
领取这两门传承之后,还是每日的正常修炼。
只是陈青石的修炼有了很大的变化。
有了三百块仙灵石,陈青石没有再每天花三个时辰摄取天界之力。
每天十二个时辰。
其中九个时辰修炼各种神通功法,凝练气数气运,蕴养祭炼本命仙兵,培育本命后天桃灵根。
半个时辰了解仙猿宗最隐秘的各种信息和传承。
半个时辰调息打坐养神。
其它两個时辰,就观天地,察生灵,感悟天地人三才之变化。
陈青石沉入这种修炼之中,只有在体内的青紫色法力消耗到一定程度之后,陈青石才花费三个时辰炼化一枚仙灵石,用于增加补充体内法力。
……
悠悠十多载岁月流逝。
平静苦修之中的陈青石,被赤猿仙人的一道传讯给打断。
看着赤猿仙人的信息,陈青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想清修,也免不了各种俗事缠身。
感知着体内八百万滴青紫色法力,陈青石搬运一枚仙灵石到气海法窍之中,开始炼化这枚仙灵石。
不眠不休,一连五天,陈青石连续炼化二十枚仙灵石,体内法力,达到一千万滴法力,陈青石这才停止炼化仙灵石。
一千万滴法力,达到这个限度之后,在炼化仙灵石,就会有着损耗了。
在积累一千万滴法力之前,炼化一枚仙灵石,能得十万滴青紫法力。
但是在积累一千万滴法力之后,炼化一枚仙灵石,就只能得九万滴青紫法力,有着一成的损耗在其中。
而不想有这损耗,要么积累的法力不超过一千万滴法力,要么使用更高品质的仙灵石。
要么就摄取天界之力,使用天界之力转化法力,就完全没有损耗。
如果一直使用现在这种一寸立方的仙灵石,那这种损耗在积累达到一亿滴法力之时,则又会加剧,一枚一寸仙灵石只能转化八万滴法力,又多出一成损耗。
这也就是大部分的仙人在积累千万法力之后,就不会在继续积累的缘故。
……
积累一千万法力后,陈青石又调息打坐了三天。
自身状态达到巅峰,陈青石这才飞出洞府,飞出仙猿洞天,来到距离仙猿宗万里左右的一处万丈高空等待。
日升月落,转眼之间,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在陈青石面对的这个方向,四道通天彻地,浩瀚无垠的气机出现在陈青石感知之中。
感知着其中那熟悉的一道气机,陈青石全面祭起身上的大真血法袍。
四层血色不灭灵光显现,重新显化血发、血眼、血眉的四转血河不灭真身。
看着远处的四道身影来到距离自己万里之时,陈青石对着万里之遥的四位仙人稽首。
意志发出一道只有仙路三品境界及以上修士能感知听到的信息,说道:“仙猿宗青猿,见过北灵宗四位道友。”
面对陈青石的招呼,北灵宗的四位仙人一起对着陈青石稽首,异口同声的开口说道:“北灵宗,一灵/元灵/法灵/玄灵见过青猿道友。”
陈青石在道号为玄灵的仙人身上停顿了一刹那,通过辨别气机,陈青石知道他就是十多年前,潜入宗门的三位仙人之中,那位为首的神仙道途仙人。
陈青石没有说什么,面色平静的一个稽首道:“请”。
在四位北灵宗仙人来到距离陈青石只有三十里之时,陈青石也飞身而起,带着四人一起来到镇宗大阵复苏的仙猿宗,穿过已经复苏的镇宗大阵,来到专门招待贵客的迎道峰所在。
迎道峰上,赤猿仙人在峰顶广场等候。
看着陈青石带着北灵宗的四位仙人,赤猿仙人迎了上去。
陈青石自然而然的在赤猿仙人身后跟着。
对于北灵宗这几位来者不善的仙人,陈青石没啥好说的。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陈青石都不是一个情商过人之辈,很多事情心里隐约清楚,也知道该怎么说为好。
但是只要一开口,就容易词不达意,表达出不合适的意思,让人误会。
在身为上位者之时,这只是小问题,下位者自然会揣摩,但如果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只能少开口,或者不开口好些。
免得把本来可以缓和的事情弄得双方都下不了台来,坏了事情。
有着自知之明,陈青石就默不做声的,随在赤猿仙人身后,只是显露武力,当个临时保镖,静静的听着赤猿仙人和北灵宗的四位仙人交谈。
在赤猿仙人与北灵宗四位仙人谈了数个时辰之后,北灵宗的四位仙人就暂时住在迎道峰了。
陈青石和赤猿仙人则回到仙猿洞天之中。
两人回到仙猿洞天,随意的在仙猿洞天一处山间行走。
走到一处数百丈的悬崖峭壁所在,赤猿仙人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风景,平静的问道:“青猿,有什么疑问吗?”
陈青石轻轻摇头,直接说道:“没有,北灵宗势大,力不如人,为之奈何。”
“是啊,三品仙人、二品玄仙、一品真仙。
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北灵宗现在有着七位仙路二品修为的玄仙驻世,而我青猿宗才三位仙路三品修为的仙人,勉强维持宗门道统。”
“两者天差地别,这算是给我仙猿宗面子了。”赤猿仙人听到陈青石的话,右手抓住一缕灵雾,看着手中的灵雾,也略带无奈的叹息道:“既然北灵宗给了这一丝面子,那我宗只能把这面子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