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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从拯救焰灵姬开始:第一百六十章 我会原谅你

    作为一国之君,其实并没有像他人想象的那般美好,虽然拥有无比尊贵的身份、至高无上的权柄、倾城绝世的美人……可压力大啊!

    韩王安便是这样想的,他不喜欢从臣子的口中听到任何一件糟心事,因为那意味着麻烦。

    就像最近,连太子的性命都在他人之手,麻烦,无比麻烦!所以他藏在深宫,捂住耳朵,如以往一样等待着臣子解决这桩萦绕在他心头的麻烦。

    好在红莲被迎回,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又得到宜阳叛乱的消息,又是麻烦!

    正当他将这些怕抛出脑海,一脸忧愁地享受后宫美人的揉肩之时,侍卫通禀九公子韩非求见。

    他本意是不想见的,谁知道老九又要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可是听到他说有宜阳叛乱的解决之法,也便勉为其难地见了。

    “老九,你说有解决之法,寡人希望你最好真有!”韩王安坐在高位上,澹澹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此地只谈君臣,不论父子,当然韩非也不觉得他们的父子之情有多深厚。

    “父王,为解决宜阳之祸,儿臣此来向您要一个人。”韩非恭恭敬敬地说道,他看到韩王安脸上一闪而逝的欣慰,但是内心毫无波动。

    因为他清楚,过一会就不一样了。

    听韩非真有办法,韩王安提起了兴趣,不过还是提前打起了预防针,“你不通兵事,有些话当知不可乱说。要想好了,你准备向寡人要谁?”

    对于这个年轻的子嗣,韩王安的评价是,或有王左之才,但需要经过时间的磨砺,将他身上那股不拘一格的跳脱感洗去,如果能够沉稳些,他也能为下一代留下些东西。

    韩王安此刻在想什么,韩非自然猜不到,只是给出自己的答桉。

    “人已被血衣侯捉拿,儿臣斗胆向父王讨要,此人名为郑泽。”

    “郑泽?”韩王安皱了皱眉,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不过听到与血衣侯有关联,他倒是迅速回忆起来,可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说的可是那蛊惑人心的妖人?那可是宜阳之祸的罪魁祸首,老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明显有些不悦了,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被韩非这种“添乱之举”牵动,警告道:“寡人听闻你与此人相交,怎么,还想为他求情?”

    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郑泽被捕,夜幕集团的人也乐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韩王安知道也无可厚非。

    韩非摇了摇头,“儿臣不敢为有罪之人求情,只是宜阳之事的罪魁祸首是否是他还未有定论,此来是为告知父王另一件事。”

    没等韩王安主动询问,韩非选择快刀斩乱麻,直接说道:“儿臣收到消息,此人利用纸册,无端诋毁儒家、墨家、道家等百家之名,事关声誉人望,百家之众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已经有不少人在赶来王都的路上,针对他的处置,还望父王三思!”

    原来,紫兰后宫小故事的版本不仅仅只有儒家的,还有墨家、道家这些,甚至连纵横、医家都有,但凡是出名一点的,就有他们的故事。

    换汤不换药,比如墨家版本的故事中主人公更擅长利用小工具为女人制造快乐,道家就更奇妙了,故事里讲究天人共存,在无边旷野之中,天为幕,地为席,共赴天人交感的巅峰极乐。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韩非都看了,他只能感叹郑泽的想象力之丰富,同时也感慨对方真的是将自己的名声往污泥之中搅拌,诸子百家都给得罪了个遍,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勇气。

    听了他的话,韩王安更加坚定,“此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五马分尸都不为过,看来也没必要查了,杀了他也算是给天下一个交代。”

    “父王不可!”韩非连忙制止,并劝说道:“这郑泽身上还有造纸之法,印书之术,许多人便是为此而来,除了诸子,恐怕还有他国之臣,如今新郑已成天下目光汇聚所在,我等切不可轻举妄动。踏错一步,恐有倾覆之危!”

    听到这话,韩王安的愤怒立马消失殆尽,脸色有些慌张,“怎、怎会如此啊?!”

    天可见怜,他一个小小的韩国何德何能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

    韩王安并不蠢,听韩非这一分析,也迅速理解到纸与书的重要性,大家都忍不住了,那么问题来了,现在人在自己手上,该怎么处理?

    如果说先前还想独享经验,现在可就想都不敢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道理谁都懂,并不是谁都可以止住自己的贪婪之心,但韩王安可以。

    他迅速抓住问题重点,“那你说要向寡人讨要他,又是何意?”

    闻言,韩非点了点头,说道:“那些捕风捉影的留言之中,不仅诋毁了百家清誉,还污损了我王家威仪,甚至有挑拨韩国与诸子百家的意思。依儿臣之见,不如勒令此人交出造纸法,送与天下,以平百家之嫌,供七国之需,如此可消弭天下多数目光。”

    不等韩王安评价,他继续说道:“此外,我知儒家伏念先生正在相国府中作客,父王不如明面上将其赦免,再秘密将此人交到儒家手中。如此一来,其一可向儒家交换,请先生制止宜阳的混乱;其二可将此人脱手,天下人不再盯着父王您,担心父王会用此人,其三可避免秦魏等向父王索要,而后处于必会得罪一个的尴尬境地。”

    经过韩非这么一说,韩王安陷入了沉思,他也理解了问题所在,感觉到这个郑泽真是个大麻烦,真会惹麻烦啊,可这人又不能砸在自己手里头!

    宜阳的事说大不大,如果有儒家的先生出面帮忙,不说能解决,起码能有好转。他也不在乎能不能成,只想把这个炸弹抛出去,你死可以,血别溅我身上!

    再三思虑过后,他点了点头,“就依你之言,宜阳之事与此人无关,放了吧!”

    虽然没有处置,但起码表明了自己态度,要将造纸法造福于天下。至于郑泽会不会遵命,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遵命了,那是我为天下造福的功德,请大家都记我一个人情。

    不遵命,这人不接受我的建议,他不是我的人,和我没关系,找他就好了。

    这么一想,韩王安越发觉得满意,顺带着看韩非都觉得比之前更顺眼了。

    “此事你做的不错,父王记在心里了。”

    韩非微微低头,轻声道:“忠君之事,乃臣子本分。能为父王分忧,也是儿臣之幸。”

    闻言,韩王安叹了口气,想到了以韩非的权势恐怕难以得到血衣侯的重视,于是说道:“去吧,我会让你四哥配合行事。”

    …………

    郑泽看着眼前人的娇媚面容,神态与先前忍辱负重之时实在是判若两人。

    “看来娘娘对我的了解比想象中还要深一些,只是不知,若是我能出去,到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见他依旧风轻云澹的模样,明珠夫人只觉得是拙劣的羊装,冷冷一笑,“别痴心妄想了,从踏入这里之时,就该明白在这场追逐权利的游戏中,你已经提前出局。收起那些长篇大论,当真以为本宫信你那些空口白牙的许诺?梦也该醒了,乖乖拿出消字药水,别逼本宫对你用刑!”

    没能看到郑泽惶恐哀求的模样,明珠夫人有些失望,她也说不清具体在失望些什么。

    这会也不再执着让自己心中的怨念得到偿还,拿回药水,也算是两清了。

    郑泽歪了歪头,在他的眼中,明珠夫人那细腻雪白的肤色,以及隐隐之中的醉人香气,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对男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此刻的威严不可侵犯,很难联想到她之前做口水鸡的样子。

    前后的差别,反倒是更加让人欲罢不能了。

    笑了笑,郑泽倒是觉得意外,以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情,会狠狠报复回来都属正常,现在比预想中不知道善良了多少。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娘当真一点不顾及雨露之恩?”郑泽开口说道。

    “恩?本宫与你之间从来都只有仇!原以为你这样的人能够认清形势,如此看来也不过是一朝得势便目空一切的蠢货罢了。”明珠夫人说着,从发丝间取出一根细长的发簪,尖锐之处闪烁着冰冷光芒。

    完美的唇线吐出冷漠讽刺,其中似乎又夹杂着些许的恨其不争的情绪。

    在她眼中,郑泽这个人有才吗?有的!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弄出这般大的动静,令天下瞩目。更何况他没有显赫家世、没有滔天权威、没有绝世神功,就更不可思议了。

    原本还期待他能有更多表现,可此刻看来只不过是一个通晓旁门之术,却无眼界格局之徒罢了。

    如他这样的人,若能尽力向夜幕展现自己的才能和臣服之意,未尝没有活路。可见他丝毫看不出这些,明珠夫人甚至能够预见他的下场,无非是被压榨完他存在的所有价值后,以一个无比屈辱的方式成为冰冷尸体罢了。

    “夫人这般气急败坏,到底是因为我让你失了身子而愤恨,还是因为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预想的回报?”郑泽不闪不避,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眸子。

    能在后宫之中如鱼得水的女人,没有人会认为她是什么善茬,仅仅靠身上的些许字迹,如何能一次又一次将她当做马骑?

    除非,她自己愿意。

    蓦然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明珠夫人完美无暇俏脸上的神态骤然凝固,下一瞬又回过神来。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说着,明珠夫人手中寒光一闪,举起簪子便要对郑泽动手。

    只是一道冰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朝自己席卷而来,对于身后突兀出现的澹澹黑影,她连头都没回,语气满是轻蔑,“这就是你的底气?”

    郑泽摇了摇头,轻轻说道:“这不是底气,只是防止你做一些蠢事。有野心不是什么坏事,可你太着急了。就这么赶过来,你有没有想过,无论我能否出去,你先前付出的一切,都会化作云烟消散?对我动手之前,你可曾考虑过,对我动手甚至杀了我,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就像现在,你再思考一下,为何白亦非不直接动手杀了我,反而让你过来,是为了让你出出气吗?”、

    对这一个又一个问题,明珠夫人有些发愣,她哪里会考虑这么多,想着小贼在自己身上驰骋时何等嚣张,可被白亦非轻轻一碰,就成了瓮中鳖。对于这床上嚣张床下脚软的货,心里满是被渣男骗了身子后的委屈。

    不过,前面都表现得那么咄咄逼人,就像郑泽说的一样,她已经撕破脸,现在让她喊主人我错了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就凭一张嘴,万一又是在骗自己呢?

    于是,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冷哼一声,“那又如何,反正你也出不去了!”

    看她嘴硬的模样,郑泽觉得还蛮有趣,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你好像没什么底气,可万一我出去了呢?”

    被热气吹打在耳垂上,明珠夫人迅速后仰,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还真是……让她更加没底气了。

    不过她依旧没有显露出来,反而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在这种莫名复杂的情绪中,脱口说道:“你若真能出去,本宫就跪在地上爬到你面前,对你说主人我错了。”

    说完后,她就有些后悔,自己身份何等尊贵,怎么能从嘴里说出这种不堪入目的言语?

    不过她看到郑泽听完后越发明亮的眼睛,想着自己要的东西,便说道:“可如果你出不去,就将本宫要的东西拿出来!”

    她刚说完,郑泽便点头,“没问题。”

    见他笃定的样子,明珠夫人思索着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补充道:“还需再加一个期限,五日内!五日之后你若没出去,便要交出东西。还有,本宫可不会帮你!”

    对于这些补充条款,郑泽依旧欣然应允,“可以,不过五日太久,还是三日内吧!”

    闻言,明珠挑了挑眉头,莫非他已经打算在白亦非面前跪下臣服?这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想到这,她声音不由柔了一些,“三日后你若履约交出东西,本宫未尝不可为你在将军面前求求情,饶你一命。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了。”

    略带一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郑泽摇了摇头,笑着承诺:“看来是我错怪娘娘了,出去后,只要娘娘诚恳地承认错误,我一定会原谅的。”

    闻言,明珠夫人刚要讽刺他给了颜色就开染房,就听见外面传来声响。黛眉微蹙,转头看向郑泽。

    想到刚才的赌约,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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