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喝了醒酒汤能更舒服啊。”
裴红衣不理解:“既然师姐都给小师弟煮一碗醒酒汤了,为什么不能给师兄多……”
“哎哎哎!”
姬光摆手打断,为白薇命说话:“小师妹,你有所不知,你以为二师妹是单纯的不想为我煮醒酒汤吗?”
裴红衣小脸蛋茫然,反问:“这不是事实吗?”
“不不不,你错了。”姬光一个劲摇头晃脑,摇完后情意绵绵看向白薇命。
“师妹不喜欢我喝酒,怕灵酒伤了我身子,所以才故意不给我煮醒酒汤,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长教训。”
裴红衣恍然大悟,对白薇命大为佩服,感觉自己学到了一招,以后跟师尊结成道侣,必须和师姐好好请教如何驾驭男人。
“噗!”
张永夜险些将刚喝下去的醒酒汤喷出来,没想到这也能被姬光圆过来。
姬光神智恍恍惚惚,看向白薇命的朦胧醉眼里全是爱慕迷恋,继续为她解释道:“二师妹对我何等情深意重?何等用心良苦?小师妹,小师弟,你们不会懂的,我最懂了。”
张永夜无言以对,突然觉得姬光能这么懂挺好的。
“既然二师妹如此为我着想,我当然不会辜负二师妹的心意……从今天起,我戒酒!”
说完,他果真将灵酒收起来,一滴都不再碰。
白薇命神色不耐,终究忍下来,没有开口说话。
“师姐把师兄调教的好温顺听话啊,我要是也能把师尊调教成这样就好了……”
裴红衣心生羡慕,想起骆长歌往日里对待她高冷疏远的态度,就又觉得很失落,不知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和骆长歌取得实质性进展,打破那层师徒隔阂。
这时,尾椎骨忽然传来酥酥麻麻的瘙痒,那种有东西钻开血肉长出来的感觉非常强烈,令裴红衣俏脸剧变。
“我、我要去方便一下,师姐师兄……你们慢慢吃!”
不自然留下一句话,裴红衣起身匆匆离去。
三人没发觉她的异样,姬光继续搭着张永夜肩膀,和他高谈阔论侃天侃地,讲述以前在昭煌城的见闻,甚至把皇亲国戚的丑事搬出来当谈资。
尽管没有再喝酒,可架不住姬光刚才实在喝的太多了,灵酒的劲头又霸道,还没跟张永夜聊几句,忽然醉意汹涌上来,姬光再也支撑不住,一头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随着他这一趴,原本喧闹嘈杂的饭桌顿时只剩下打鼾的声音,张永夜与白薇命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都说爱一个人的眼神掩藏不住,张永夜此时就感受的很清楚,因为白薇命看他的目光实在太温柔了,似乎一双秋水美眸中蕴含了无尽柔情蜜意,差点把他的鸡皮疙瘩给看出来。
“大师兄醉倒了,师姐要不要带他回去休息?”张永夜硬着头皮,打破沉默道。
白薇命站起身走来。
正当张永夜以为她要把姬光扶起时,白薇命却做了一件出乎他意料大胆举动!
她径直走到张永夜身后,俯身从后面环抱住他。
娇润酥美的面容轻轻贴着张永夜脸颊,跟他耳鬓厮磨,柔顺的发丝披洒落到脖子里面,似乎撩拨在心头上一般,麻痒的妙不可言。
如此香艳的感受,瞬间让张永夜僵硬住,看看旁边呼呼大睡的姬光,再看看玉靥酥美主动与自己耳鬓厮磨的白薇命,不可思议至极!
有这样大胆的?
有这样欺负老实人的?
你这已经不是给道侣戴绿帽子了,而是在他头顶上栽了一片青青草原啊!
“师姐,你今晚好像没有喝酒吧?”他镇定心神,试探问道。
“师弟,对不起。”
白薇命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内疚道。
“我那天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说你不如大师兄,更不该拿冯留白的话贬低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如此近距离之下,白薇命说的每一字一句都像是直接呵在心头上,香风袭人,张永夜本就有些醉意,再加上姬光就倒在旁边,裴红衣随时可能方便回来,简直把他刺激的血脉喷张气息激荡,感觉自己几乎要抵制不住诱惑了。
如果这是一种考验的话,哪个师弟禁得起师姐这样子考验?
“师姐,是你自己说和我划清界限。”张永夜克制道。
白薇命沉默半响,忽然拉开椅子绕到张永夜面前,将青丝秀发全都撩拨到脑后,跨坐在张永夜腿上,曼妙玲珑的腰身曲线展露无疑,纤纤玉手捧住他脸颊,抬头献上香吻。
“咕咚……”
张永夜喉结不自觉伸缩。
良久方才唇分。
“师姐,我们这样子不好。”
张永夜一边为难道,双手一边揽住白薇命曲线诱人的细腰。
白薇命玉靥潮红,臻首轻摇。
“没事的,师弟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不想张永夜有顾虑,主动抓起他的一只手,放进衣裙里。
“我很对不起师弟,直到现在才明白师弟的心意……”
她自责说道。
张永夜正感受着师姐的温暖,听的一知半解:“明白我什么心意?”
白薇命抬起头,爱恋无比看他:“师弟是不想我太过自责,所以才故意骗我说你在天宗有心仪的女人,对不对?”
张永夜:“……”
“……没有,这个我真没骗人,我确实有心仪的对象。”
白薇命喘息着,笑容娇媚道:“我这两天一直在调查师弟进入天宗后接触过的人,师弟加入天宗才半年时间,那些认识师弟的外门弟子,都说师弟从来没喜欢过谁。”
张永夜无语。
白薇命继续道:“师弟别想再骗我了……除非你明确告诉我你心仪的女人是什么名字,否则我不会相信。”
张永夜无奈:“我不能说她名字。”
骆长歌的名字,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女儿身是美人师尊的致命弱点,必须给她保守好秘密。
白薇命痴痴笑着:“连名字都说不出来……师弟还不是骗我吗?”
“……”
张永夜彻底让她给噎住,颇为憋屈,想了想,低头狠狠堵住她唇瓣,不准她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