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奶奶都坚决的不许,沈驰知道自己怎么哀求都是无用了,只好苦着脸作罢。
不能去湖里的打鱼,沈驰就去了后院果园,舀了些药肥兑了水浇在了兰草上。
这兰草沈驰种了快有两年了,已经分出多株,沈驰挑了其中一株打算移植到花盆里。
汤孙村有几个年青小伙已经开始把服装生意做到市里了,沈驰打算拜托他们带着兰草去市里的花鸟市场碰碰运看,看能不到把陈文选引来。
王维中三番两次的对自己和家人使用卑鄙手段,以后还不知道什么做出什么事情来,原本沈驰还想等到嵩镇开发时处理他,现在看来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前世王维中是应在贪污受贿上,沈驰想着或许自己只要能开启一个大的经济项目,就能提前开启王维中前世的命运轨迹。
至于如何开启经济项目,这就要等打通了陈文选的这通关窍才能确定。
“兰草啊兰草,能不能掰倒王维中就全看你的了。”沈驰对着几株兰草喃喃自语道。
沈长林出去了两个多小时,打到了草鱼两条,每条都有十多斤,都给沈长喜带回去了。
大伯的到来,在沈驰的心湖中投了一颗石子,令沈驰觉得王维中不解决是不行了,只是他现在去不了市里,只得拜托来生和来胜二人。
这两人在年青人中是属于胆大脑子灵活的那一批,在大家都还守着县城的小摊子时他们早已到市里搞起了服装批发了。
他们每件衣服也就赚个一两块的差价,但量走得多,挣得比村里那些卖零售的还要多一些。
沈驰找了个机会向二人进言道:“你们卖衣服有没有试过去花鸟市里摆摆摊,那里人来人往客流量多。”
“我们都只是去菜市场门口摆,花鸟市场倒真没去了。”来胜听罢回道。
“下次可以去花鸟市场试试。逛花鸟市场的都是有钱的主,购买力也比菜市场的强不少。”沈驰继续分析着。
来生和来胜二人听后都深觉有理,不约而同的点头道:“我们明天就去。”
他二人去市里都是开着手扶拉一车衣服出去,沈驰趁机将移植的一株兰草交到二人手上,并交待道:“我这有株兰草,你们帮我带到花鸟市场去,卖衣服时摆在旁边,若有人问价就说一盆八千,低于这個价千万不要卖啊。”
一盆兰草就要八千,来生二人听得直觉沈驰是不是疯了,虽然现在普通工人工资已经涨到了一百多一个月,但八千一盆仍是天价,谁会脑子进水花那么多钱买这么个玩意?
“如果别人出五千呢?”一旁来胜开口问道。
“哪怕七千九百九十九也不卖,八千不还价,兰草我交给你们了,卖不出去你们就得原封不动的给我带回来,否则就交我八千块钱,哪怕你们七千九卖了,这中间的差价你们也得补上。”沈驰不容拒绝的道。
“好吧,八千,卖不出去你可不能怪我们。”来生一口应承道。
“不怪你们。”沈驰说罢将兰草交给了来生二人。
饵现在算是抛出去了,就看陈文选什么时候上钩了。沈驰现在要做的就是静候佳音。
这边陈文选的消息没等来,倒是把奥数比寒的结果先等到了,毫无意外,这次沈驰又是全国第一的成绩摘得桂冠。
连续两次蝉联全国第一,沈驰再一次在学校和村里掀起了一股热潮,县电视台第三次来采访,面对已经成了熟人的电台主持人阿姨,沈驰就如同家常聊天一样轻松的与主持人聊着。
面对沈驰取得的成绩,最高兴的莫过于宋校长了,龙泉小学多年来未曾在奥数比赛上取得的成绩,沈驰终于在他有生之年夺得了全国第一的好成绩,面对电台采访时,老校长忍不住激动得老泪纵横。
在校长颁完奖后,系统也把奖励给了沈驰,50万知识点和几万技能熟练度,比起去年的奖励减了一半。
【叮!恭喜运算技能熟练度突破上限升至11级。】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又响起,不过却是运算技能熟练度达到上限升级了。
沈驰获得的这些技能,除了常用的像是铁画银钩、内息术、融会贯通、种植术、提炼术和过目不忘都各自升了一级外,因为经常帮着大姑设计衣服,绘画技能也升到了二级。
锦心绣口更是在几次投稿后,等级升到了六级。
而知识点在几次比赛下来,加上平时自己刷的也存了三四级的,只是沈驰现在不急着升级,知识点就留了下来。
对于此次沈驰再夺全国小学生奥数比赛的第一名,与前次不同的是这次袁家村很多人都上门来向沈长林表示了祝贺,趁机又向他请教了一番沤肥的技术。
回到家中的沈驰见前来祝贺的袁家村人本有些受庞若惊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了然,原来祝贺是假,套问沤肥之法是真。
原来上次袁教五和袁教田来此询问了之后,回去按着自己偷瞧原料,自己也学着配了一池药肥,一经使用却发现没什么效果。
于是借着祝贺的名义提了白糖罐头等礼品前来,其目的就是为了再次打探着沤肥的古法。
沈长林缠得没法子了,便大致的将沤肥之法说了一些,袁教田二人见问不出什么,便提出把沈长林池中的灵肥舀些回去试用一下。
试用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这些人就是想白用沈长林配的肥。
其中的道道大家心知肚明,沈长林碍于面子不好拒绝,沈驰听到这里眉头一皱,知道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还未等沈驰行动,在生产间放样的沈爱枝听了忙走了出来朝袁教五道:“教五哥,我哥沤肥也不容易。
你们也看到了成本都要花不少钱,咱们村这么多人家,给了你不给大家也不好,但肥料就这么多,这样吧,大家如果真看中了我哥沤的肥就拿钱来买吧。”
沈驰在一旁听得暗松一口气,他还真怕父亲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