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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第349章棒梗卖奶

    现场的态势。

    超出了棒梗的预料。

    街坊们质疑不说,甚至就连向来将棒梗当做心头肉的贾张氏,也对棒梗的话泛起了几分澹澹的怀疑。

    这事有点天方夜谭。

    刘光天蹲墙根,能解释的过去。

    年轻,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尤其对这个男女之事,更是念念不忘。

    傻柱蹲墙根,也能说的通。

    跟许大茂这么多年的好友,感情到位了,新婚之夜适当的开开玩笑,外人还真不能说什么。

    棒梗指认刘光天和傻柱蹲许大茂的墙根。

    贾张氏信他的话。

    问题是棒梗可不仅仅指出了傻柱和刘光天,还口口声声的说闫阜贵也蹲了许大茂的墙根。

    四合院的三大爷,五十多岁的人,重孙子都抱了,带着傻柱和刘光天两人组团蹲许大茂的墙根。

    传出去。

    不怕丢了他的老脸嘛。

    贾张氏下意识的用眼神警告起来,棒梗这么做,丢的可是贾家的人。

    棒梗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奶奶,整个人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地。

    更让盗圣始料不及的事情。

    周围的街坊们,似乎从贾张氏的脸上察觉到了什么,一个个化身成了道德帝,纷纷出言指责起了棒梗。

    “棒梗这个孩子,真是废了。往日里院内偷鸡摸狗,街坊们看在一个大院街坊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懒得跟棒梗计较。没想到这孩子,胆子越来越大,小小的年纪,居然学着大人的样子蹲人家墙根,蹲的还是他小姨和小姨夫的墙根。”

    “蹲墙根就蹲墙根呗,被人发现了,道个歉,没人跟他一般计较,结果这孩子,失口否认,还把屎盆子往抓他的几个人身上扣。他也不想想,三大爷这么大岁数,能做出蹲墙根这种事情嘛?这就是典型的说话不过脑子。”

    “十三四岁就开始蹲人家墙根,再过几年,或许真如何师傅说的那样,得进局子里面待几天。”

    贾张氏脸色大变。

    街坊们的话,犹如一根根锋利的针刺。

    将她扎成了刺猬。

    一想到棒梗有可能进去,贾张氏的心,没着没落的疼。

    进去了。

    还怎么娶媳妇?

    还怎么接岗?

    轧钢厂肯定不会要一个蹲过局子的人。

    贾家的希望,也就破灭了。

    迈动脚步,挤过人群,来到棒梗面前,指着棒梗就是一顿咆孝。

    “棒梗,你是不是想气死奶奶,能不能让奶奶省点心?你怎么一点不学好?”

    咬牙切齿的语气。

    彰显着贾张氏的怒火。

    蹲墙根就蹲墙根,关键还被人给当场抓住了,闹的沸沸扬扬,让街坊们看了热闹。

    “大晚上的不睡觉,学人家蹲墙根。”蹲墙根还被人当场抓住这句话,贾张氏没好意思往出说,“你说自己去上厕所,这就是你的上厕所?”

    “贾张氏,你现在教育棒梗,真迟了,醒悟、醒悟,醒了,也就耽误了,这要是换成我们家的孩子,早用鸡毛掸子招呼他了,小小年纪,学人家听墙根,反了你了。”

    “棒梗现在这个年纪,可不能说,得打,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才。”

    街坊们的火上浇油。

    刺激到了贾张氏。

    一直舍不得抽打棒梗的贾张氏,从一位好心的街坊手中,接过了这位专门从屋内拿出来供贾张氏教训棒梗的鸡毛掸子,稍微犹豫了三十几秒钟,挥舞着鸡毛掸子,朝着棒梗的屁股抽下。

    贾张氏即便在挥出掸子的时候,收回了不少的力道,可荆条做成的鸡毛掸子,还是给棒梗的屁股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荆条触及棒梗屁股的一瞬间,火烧火燎的鞭打痛感,从挨打的屁股,顺着身体的经脉,游走遍他全身。

    棒梗的身体,原地蹦高了几下。

    嘴巴里面也喊出了痛苦的叫声。

    “哎幼!疼!”

    好汉不吃眼前亏。

    棒梗可不会傻乎乎的待在当地,任由贾张氏手中的鸡毛掸子抽向自己的屁股。

    更何况他收到了贾张氏打来的眼色信号。

    迈动步伐就要逃。

    棒梗低估了街坊们的人性,贾张氏难得的教训盗圣的宏大场面,说啥也得观看一番,还不能让这场戏半途而废。

    东南西北数个方向,甭管棒梗从哪个方向突围,都有街坊很热心的将其逃窜的去路给提前堵死。

    更有街坊唯恐贾张氏打不到棒梗,趁着夜色的掩护,揪住了想要跟贾张氏玩躲猫猫游戏的棒梗,大力的朝着贾张氏手中挥舞的扫把推去。

    想跑没法跑。

    留下要挨打。

    棒梗真是急了。

    大概是想要急于甩锅,嘴上没有了把门的瞎说一通,把一切责任都推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真是秦淮茹的好大儿,好事是自己的,坏事全都是他奶奶的责任。

    “别打了,我也是听了你的话,才来蹲许大茂和秦京茹他们的墙根。”

    这瓜。

    越吃越大。

    越吃越是兴奋。

    都以为是棒梗无师自通学会了蹲墙根,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另有内情,听棒梗的意思,好像是贾张氏教他这么做的。

    要不然棒梗不至于当众曝光这种内情。

    瞧贾张氏傻愣愣的样子,是没想到棒梗会当众将她伎俩戳穿,才会如此呆滞。

    都忘记了出手。

    一旁的秦淮茹,不知道是不是被贾张氏这些年拿捏得抑郁过了头,亦或者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发现心中的怨恨,顺着棒梗的话茬子,反手给贾张氏的脑袋上扣了一个大大的屎盆子。

    “妈,不是我当儿媳妇的说你,你怎么啥都教棒梗?前几年,咱家条件有限,棒梗又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下发的口粮不够吃。没办法了,你让棒梗去东家拿点地瓜,从西家拿点白菜心,跟小铛两个人吃。我什么也不说,谁让我这个当儿媳妇的没有本事,不能让两个孩子吃饱。被街坊们嫌弃,我也没招,总得填饱肚子吧。”

    秦淮茹的语气。

    变得急速起来。

    指责贾张氏的词汇。

    也变得丰富多彩。

    从埋怨贾张氏教棒梗小偷小摸,一直数落到贾张氏教棒梗耍流氓。

    在街坊们眼中,十三四岁的毛孩子学人蹲墙根,具有耍流氓的的潜质。

    秦淮茹训斥贾张氏的时机。

    选择的恰到好处。

    “年景好了,不饿肚子,不缺嘴,您又教棒梗蹲墙根,一个是他小姨夫,一个是他小姨,传出去,外人怎么看棒梗?怎么看咱们贾家?将来棒梗长大后,还怎么娶媳妇?小铛还怎么嫁婆家?是不是真的如三大爷说的那样,把棒梗送进去,您才能心满意足?棒梗可是您贾家唯一的男丁,您不心疼,我这个当妈的心疼。”

    身为贾家最强白眼狼。

    棒梗从秦淮茹的这番言语中。

    寻到了一丝生路。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为蹲墙根这件事寻个背锅之人,否则极有可能像秦淮茹说的那样,他名声坏了,接不了轧钢厂的班,也娶不了媳妇。

    借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

    我老婆子就等着棒梗娶妻生子。

    既然如此。

    帮棒梗扛扛雷,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棒梗蹲墙根,又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帮贾张氏出气。

    盗圣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把责任推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奶奶,你不是在咱家骂许大茂和秦京茹嘛,说他们都是白眼狼,看咱贾家这么困难,都冷血的不接济,打心里没有将咱们贾家这门穷亲戚放在心上。你还说许大茂不是人,秦京茹不是个东西。结婚的大喜之日,外人不请酒,咱贾家人身为秦京茹的亲戚,许大茂也不请咱们吃席,这是看不起咱贾家。结个婚,小气巴拉的,喜糖、瓜子、花生都不给咱贾家送,这个婚姻肯定长不了,没准啥时候就离婚了。”

    贾张氏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她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乖孙。

    这么想也不想的把他亲奶奶给推出去,居然没有一点负罪感。

    “你还说明天请许大茂他们吃饺子,就买半斤猪肉,但是对外称二斤,说只要许大茂他们吃了咱贾家的饺子,咱贾家今后就有理由去许大茂家拿东西。你还说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跟易中海一样,注定是绝户的命。说咱贾家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好好的拉近一下与许大茂他们的关系,等将来许大茂他们两口子死了,许大茂家的那些东西便全都是咱们贾家的了。”

    现场鸦雀无声。

    街坊们是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都在聚精会神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真是语出惊人。

    许大茂迎娶秦京茹的当天,贾张氏就在家里跟棒梗盘算起了吸血许大茂的计划。

    这老虔婆。

    看的真够远的。

    一点没往棒梗说假话这方面琢磨。

    逻辑这么清晰的话,没有大人教,十三四岁的棒梗还真不一定能说得出来。

    “奶奶,你说秦京茹和许大茂不给咱贾家面子,让我今后当着街坊们的面,管他们叫做小姨和小姨夫,背地里,管他们叫混蛋,你说你年纪大,晚上天黑,要不然就蹲许大茂的墙根,听听他们家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你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说我只要打听到许大茂家的东XZ什么地方,就给我买个罐头。”

    现场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有些人是被棒梗的话给惊到了。

    有些人则是被棒梗的行为给吓到了。

    甭管是言语,亦或者行为,都映衬着两个字。

    人性。

    贾张氏对棒梗怎么样,街坊们全都看在了眼中,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晒了,当宝一样的护着。

    含辛茹苦的付出。

    却换来了这般残酷现实。

    围观人群中。

    感触最深的人,却不是贾张氏,也不是秦淮茹,而是一直以无事人样子站在事发当地的傻柱。

    触景生情。

    棒梗白眼狼的禽兽行为,让傻柱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某些记忆短片,是上一辈子他被棒梗赶出家门的血淋淋的事实。

    “棒梗,我可是你傻爸,傻爸对你一直不错,你不能这么对我。”半身不遂的傻柱,用唯一能动的手,死死抓着屋门的门槛,朝着要赶他出家门的贾家白眼狼,哀求道:“我是你傻爸。”

    “我姓贾,你姓何,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爸?我有爸,他叫贾东旭,几十年前就走了。”

    “棒梗,我娶了你妈秦淮茹,你是秦淮茹的儿子,不就是我傻柱的儿子吗?从你七八岁那会,我就从食堂带饭给你,一直带到你长大成人为止,给你娶了媳妇,给你张罗了房子,我哪一点对不起你棒梗?对不起你们贾家?就冲我为你们贾家做的这些事情,让你叫一声爸,不是挺应该的吗?”

    “你就是一个替我妈养活我们的大傻子,还有脸自称爸,你要是真把我当你儿子,你现在麻熘的离开我们贾家,去那都行,只要不死在我们贾家就成。”

    “这是我家,你让我去那?”

    “你家?”棒梗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指着前、中、后三个院落的那些房子,“你说是你家,那为什么房产证上面写的是我棒梗的名字?即便是你的,那也是之前的事情,现在这些房子全部归了我棒梗,房子的产权归我。”

    “棒梗,你真的一点不念旧情吗?”

    “傻柱,别把你说的太高尚了,你照顾我们兄妹三人,还不是打我妈淮茹的主意,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才这么和颜悦色的求着你离开,要不然我直接大巴掌扇着你离开。”

    “白眼狼。”

    “我是白眼狼,你傻柱又算什么东西?我开门撬锁的本事,不都是你教的吗?至于你为什么教我这些,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就允许你算计我,不允许我反算计你?”棒梗指着眼前的四合院,刺激着傻柱,“你恐怕不知道,有个大老板想要出资买下这院落,你知道他开价多少钱吗?一个亿!说起了,我棒梗还的谢谢你呀,哈哈哈!”

    记忆中。

    棒梗嚣张的笑声。

    让傻柱眼睛红了。

    拳头情不自禁的攥在一起。

    突然。

    一声柔和的关切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卫国他爹,你没事吧?”

    顺着声音望去。

    赫然是他媳妇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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