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安乐呵呵回到家。
将东西都卸下,放到堂屋里。
秦淮茹也过来帮忙,见他高兴,好奇道:
“今儿东西虽然收的多,也不用这么高兴吧?”
“怎么就不能高兴了?”江平安笑吟吟回道。
“我将这些东西送回厂里,领导不得夸我几句?”
秦淮茹感叹道:“怪不得常听人说,你跟领导处得好。”
“像你这样用心办事,为领导排忧解难,领导能不看重你么?”
顿了顿,她凑上前,窃窃私语道:“我下午洗了好几遍……”
江平安神色一凝,郑重道:“快给我准备热水。”
“等我洗了澡,要仔细尝尝你的滋味儿!”
“噗呲!”秦淮茹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瞬间笑出声。
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妩媚笑道:
“少作怪,再怎么猴急,也要吃了饭再说。”
江平安嘿嘿直笑,长长的香了她一个,好一会儿才松开,心里却更火热了。
“冤家,这会儿就这样啊,别这么急。”
秦淮茹眼神迷离,娇声说道。
“锅里烧着水,就等你回来洗澡。”
“晚饭还没做,你还要不要吃晚饭了?”
“就算你不吃,我也要吃啊。”
“今儿中午我只吃了两个窝窝头呢,早就饿了!”
江平安深吸了口气,捧着她的小脸蛋儿,说:
“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
“忍忍吧,等你洗了澡,吃了晚饭,随你怎么折腾,好不好?”秦淮茹劝道。
江平安默默点头,秦淮茹连忙从他怀里撤开,转身去给他准备洗澡水了。
洗澡前,江平安叮嘱道:“别弄复杂了。”
“先热点窝窝头垫补一下,等咱们疯完了,再起来吃夜宵!”
……
被窝中。
江平安和秦淮茹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各自脸上都露出满足的笑容。
好一会儿,江平安缓过气,吩咐秦淮茹道:“去倒热水来。”
“等会儿,太累了,让我缓缓。”秦淮茹小嘴儿吐着气,眯着眼回道。
江平安皱眉道:“快去,缓什么缓,这浑身汗渍难受死了!”
“得,我是造了什么孽啊!你就知道欺负我!”
秦淮茹幽怨一句,不情不愿起身,去倒热水来伺候江平安。
昏暗的煤油灯照耀着,秦淮茹也不穿衣服,刚出被窝,就直打激灵。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咬了咬牙,心里骂道。
虽然如此,她还是手脚麻利,将放在书案上的暖水瓶取来。
兑了水,亲自给江平安搞卫生。
“你就是个大爷,不,以前的大爷都没伱过的舒坦!”秦淮茹小声道。
江平安笑了笑,没有理会,因为他知道秦淮茹的性格。
别看秦淮茹这会儿吐槽,可实际上她正乐在其中呢!
说白了,她就是喜欢体验这种伺候男人的生活。
用她自己的话说,这样才有烟火味儿,才能让人感到温馨。
窸窸窣窣一阵,秦淮茹给江平安搞好卫生,自己也顺便上上下下擦拭了一遍。
她知道江平安爱干净,哪怕有点异味儿就直皱眉。
所以秦淮茹跟江平安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注意这点儿忌讳。
搞完卫生后,秦淮茹带着冷气钻进被窝,直把江平安冰得嗷嗷叫。
“你离我远些,好冰啊!等热呼了再来抱我!”江平安瞪眼说道。
秦淮茹掩嘴直笑,说道:“你是我男人,我不抱你抱谁?”
江平安身上确实缓和,比灌了热水的盐水瓶,搂着还要舒服。
两人你推我搡几次,最后还是挤在了一起。
玩闹一会儿后,江平安问道:“你这会儿饿吗?”
“饿的话就去热几个馒头吃,不饿就早些睡,我明儿还要出去。”
“不是收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吗?为什么还要出去?”秦淮茹奇怪道。
上次她可是看到江平安收的东西,一只箩筐都没装满,任然能交差。
江平安随口道:“趁着能收到东西,自然要多收点。”
秦淮茹似懂非懂点点头,然后道:
“我有些饿了,你吃不,我多热几个馒头。”
“那就吃两個馒头吧!”
江平安摸了摸肚子,和秦淮茹疯了几个小时,是有些饿。
秦淮茹应了一声,就起身穿衣,去厨房热馒头了。
江平安用手枕着脑袋,看着屋梁,心想家里有个女人确实要好很多。
至少以前他饿了,不想出被窝,就只能忍着。
现在倒好,秦淮茹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真把他当自己男人服侍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用大碗端了六个馒头进来。
“这两天尽吃白面了,从明儿开始,只吃棒子面,日子要匀着过。”
秦淮茹将碗放到桌上,又倒了两杯热水放好,转身过来伺候江平安穿衣服。
江平安边穿衣服,边点头笑道:
“算你有点儿良心,没有可劲儿祸害我。”
“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这两天吃白面,也是你提的。”秦淮茹嘟着嘴说。
穿好衣服,江平安和秦淮茹坐下吃饭,馒头下开水,倒也吃的津津有味儿。
两人边吃边聊,江平安忽然想起一件事,笑着说:
“对了,明儿我会去九香村一趟,到时候可以看看你婆婆和棒梗的情况。”
九香村,就是贾东旭的老家,就在隔壁南台公社。
秦淮茹沉默片刻,叹气道:“婆婆的死活我不关心,就是棒梗怕是饿瘦了。”
“放心,你家棒梗打小聪明,不管去哪儿,都饿不着。”江平安没心没肺道。
秦淮茹小口吃着馒头,鼻子发酸,轻声道:“他再聪明,却也只是个孩子。”
……
清晨,都日上三竿了,江平安才醒来。
今儿去南台公社,不用像昨天那样跑得勤,所以他才睡了个回笼觉。
连带着秦淮茹,一早把小当喂饱后,也继续眯觉。
被窝中,格外暖和。
实木打造的架子床,嘎吱作响好久。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秦淮茹已经完全适应了江平安的强度。
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也渐渐熟练了起来。
时间慢慢过去,太阳照在了被窝上。
突然,房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好一会儿,秦淮茹缓缓坐起,脸蛋儿红润,将蓬乱的头发挠至一侧,小声道:
“起来了,你不说今儿要出去吗?都这个点儿了,不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