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木叶火影办公室内,暗部忍者半跪在地,三代平静轻语:“他在做些什么?”
暗部:“报告火影大人,我们没能见到团藏大人。”
三代眉头微皱,思绪万千,没能见到对方,这个答案很微妙。
三代:“怎么回事?”
暗部:“根据那边的回应,团藏大人身体抱恙,不宜见人。”
这可让三代差点没笑出来,心中更是有些气乐了,身体抱恙,可真不是借口的借口。
目光微寒:“通知他,把那天晚上从他那里离开的那个东西,资料全部给我送来,记住,告诉他,这是火影的命令。”
暗部:“是,火影大人!”
对于三代火影沉重的语气,暗部忍者也是心中一惊,很久没有见到火影大人如此语气严厉了。
瞬身术再次施展,暗部忍者消失在了火影办公室内,只留下三代坐在其中,手指捏着笔杆,纸面上落下污点。
……
木叶地下,根部。
摇曳的烛火下,团藏听着根部忍者的汇报,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眼中狠厉。
“好一个来自火影的命令!”
他明白,一旦日斩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他真的动怒了。
拳头从墙壁上离开,独眼微微眯起,时隔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纸包不住火了吗?
虚望着上方:“果然还是让他查出什么了,没想到只是隐藏这么点时间吗?”
抓着被绷带包裹的手臂,早已经被新打造的封印层层压制。
初代细胞制造的手臂,以及这些写轮眼,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适应这些鬼东西,确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并且调整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最终才达成一定的平衡,结果却是吞噬查克拉的无底洞。
没有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写轮眼无法关闭,只能用封印的手段减少消耗。
而视觉上的负担,同样不低于身体,最终针对性打造出封印,他才得以松口气。
身体抱恙是不假,不过如今没有那么严重而已。
而一旁的暗部忍者见此,低问道:“那怎么处理,团藏大人?”
团藏脸色阴沉,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怎么处理,还能怎么处理。”
恶狠狠道:“他是火影,我还能拒绝吗?”
轻哼了一声:“把资料给他们,至于哪些部分能给,那些部分不能给,你心中应该有数吧!”
暗部忍者点头道:“我知道了,团藏大人!”
团藏大手一挥:“那就去处理吧!”
看着对方离去,团藏露出冷笑,东西给是可以给,但是给多少,给什么东西,那就是他说了算了。
他是没法明面上拒绝,但是暗中使绊子,他日斩拿自己又能如何?
不过……
团藏坐在桌子前,神情微微凝重,思绪万千,看着手中的情报,以及绳树最新模样的照片,口中念念道:“你如今到底是谁?”
……
而火影办公室内,暗部忍者将一沓陈旧的资料递上。
这些是他们从团藏那里拿回来的资料,上面有着各种记录,但是却没有名字,全部称之为“实验体”。
三代拿起手指的资料放开,越看目光越是阴沉,越看越是心惊。
团藏对那名“实验体”到底做过多少次实验,即便是对方没有苏醒的可能。
看着上面每次实验后,都被判断赤红的无苏醒可能。
而看着上面一些描述的蛛丝马迹,心中越发有着不好的预感。
最终将资料看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呼吸都有些急促,忍不住骂道。
“他是怎么敢的!”
那名“实验体”到底是谁,其中字眼隐隐指向某人,因为如此描述,根本没有其他符合对象了。
团藏即便再挑三拣四的给资料,三代终究是三代,情报分析方面,这么多年沉浸,想要发觉并不困难,只是他也无法完全确定罢了。
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后,三代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最终来到窗边,俯视着木叶,深深的叹了口气。
“让妙木山的蛤蟆过来!”
“是!”
暗部离去,三代回到桌子前,启笔写下密文,塞入信件中。
没过多久,妙木山的蛤蟆过来,三代将信件交付给它,然后强调道。
“让自来也注意一下,确定一下,对方是否是那个人。”
蛤蟆回应一声,点了点头,嘭的一声化为烟雾消散如烟。
……
温泉村外,山崖上。
自来也追踪角都的痕迹来到了此处,看着上面明显的拖痕,以及另外两个人的痕迹,蹲下身有些不解。
“为什么另外两人的痕迹很突兀,完全没有找到其他过来的痕迹,难不成还能是飞过来的?”
自来也没好气的吐槽着,目光看向下方的温泉村,可谓是一览无余,到是個好地方,他记下了,回头准备个望远镜备着。
如此思绪也只是他lsp本能的一闪而过,转而就看向那道明显的拖痕。
“看来对方果然是离开了温泉村,也不知道会朝哪个地方而去。”
有着痕迹追踪而去并不难,尤其对方并没有遮掩,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有人跟踪他们遗留的痕迹。
正当自来也打算继续追踪时,突然得到来自妙木山的传讯,再次咬开手指,结出通灵术朝着地面一按。
嘭!
烟雾升起,传信的蛤蟆出现在地上,自来也轻车熟路的将密信取下。
“辛苦了!”
“呱,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自来也:“?”
随着肩膀一重,蛙声密语在耳边响起,自来也眉头扭成了锁。
“自来也大人,我先回去了!”
“嗯!”
烟雾升起,自来也再次露脸时,同样阴沉无比。
将信件打开,看着里面的密文,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在温泉村中见到那副面孔。
“是啊,真像啊,能不像吗?”
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自来也突然感觉一种无力感。
自己还能守护什么,这样的木叶突然给他一种陌生感,十分的陌生,陌生的让人心中发毛。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参与?”
“他应该还在这里。”
两个“他”,两幅面孔,在自来也脑海中盘旋,更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