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一路小广告的指引,乐淘淘公寓三楼。
傅丘和钟国强刚刚出电梯便听到几声争吵。
“婆婆?”
“你叫我婆婆?你眼睛瞎了,我有这么老啊?”
一个包租婆打扮的中年妇女对着几位秃顶的外国佬怒喷。
“我们是摩门教的。”
“别再摸我门了,我不信教的。”
秃顶的外国佬显得无奈,突然看到傅丘两人,眼睛瞬间一亮。
“朋友,我们是摩门教的。”
傅丘心中来了兴致:“就是那个一夫多妻制的摩门教?”
他以前考虑结婚问题的时候,就研究过摩门教,了解到马龙所在的犹他州盐湖城是摩门教的大本营,风俗上也是允许一夫多妻的,只是法律不允许。
秃顶外国佬没想到居然遇到一位对摩门教有研究的信徒,更是热切:“是啊,是啊。”
钟国强连忙拉了傅丘一把,对着秃顶外国佬说道:“我们是天主教的。”
外国佬有些不死心的看向傅丘,傅丘给予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你们不可能转教了?”
两人摇头。
秃顶外国佬叹了一口气,对着同伴开口道:“好吧,我们还是回家睡觉吧。”
另一旁,傅丘对着包租婆表示了来意之后,两人走进房间。
“畏,你们干哪一行的?你从事什么职业的?”
傅丘还没有开口,钟国强便开口道:“神圣的职业。”
包租婆白了两人一眼:“性便是性,什么神圣?看你两的样子,不是当马夫,就是小白脸。”
鸡寨大多从事相关职业,包租婆由此见闻。
“先说好,租房循例两个月按金,一个月上期,水、电、煤气、杂费、电话费,一概不包。
不准煮食,对了有没有养狗或者小孩子?”
钟国强继续和包租婆说话:“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我最讨厌呕奶以及狗屎。”
傅丘打量着周围,这种鸡寨,他也没来过几次,还是比较好奇的。
他曾经听一位行业劳模讲过——她大多时间都在会所,一天接十个,除了那几天,几乎都不会出租屋。
看到一张照片,他突然眼睛一亮。
有道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照片里的四个技师,一个赛一个靓丽。
傅丘突然对着包租婆开口道:“怎么不见其余的租客啊?”
包租婆看了他一眼:“不用工作啊?你以为在这里就招鸡不用给钱啊?说清楚啊,租房是不包招鸡的。”
钟国强连忙摇头:“不会,不会,我保证,我和他们的接触是神圣的。”
“哼,当年我男朋友追我也是这么说的。”
“哎,你也是住不长的啦,早晚搬到一个女仔的房间去,不过,如果著不够三个月,我是不会退租金给你的。”
“好了,给钱吧,一个月三千,三个月九千。”
钟国强掏了钱,便准备去搬家。
傅丘则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包租婆。
“怎么?”包租婆不动神色的收了钱,然后开口道。
“我想要打听一下这里几位租客的联系方式。”
包租婆一副了然的模样,又道:“你还不如在这里租一家房,到时候干什么都方便。”
住在鸡寨,谁能抓你搞黄色?
傅丘只是笑了笑,这里的环境不足d级标准,他以往居住的会所、酒店那个不是A级以上的?
他又不缺钱,何必住在鸡寨委屈自己?
看着他不接话,包租婆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同你讲……”
傅丘得到相应的联系方式,很快溜了出去。
“国强,我帮你叫了一个搬家师傅,我家里有点事,先走一趟。”
钟国强有些无奈,也只能点点头:“好吧。”
丽晶大酒店。
傅丘躺在床上,四个女人帮他端茶、按摩。
其中的白板就是钟国强要救赎的对象,其余的三个则是附带救赎对象。
得到相应的联系方式之后,傅丘很快就把他们都打包了,准备一起救赎。
救赎他们的灵魂。
“你们那个是东东、西西、南南、白板啊,我有点分不清。”
“老板,我是东东。”
“我是西西。”
“我是南南。”
“我是白板。”
傅丘认真的辨别几人,很快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东东长相类似扮演过紫衫龙王黛绮丝的江欣燕,也是腿最长的
白板长得像袁咏仪,皮肤最好。
南南胸脯满满,年纪最小,看上去呆呆的。
西西长得就比较中庸,有点像莫文蔚。
傅丘点点头:“今天,我要救赎你们的灵魂,做神圣的接触。”
“老板,做神圣接触要不要拍片、录像啊?什么价格啊?”白板笑问了一句。
傅丘打量她一眼,视野集中在腰部朝上、脖颈而下,一片平坦。
人如其名,果真是白板。
白板被他一盯,瞬间脸红,以往她都是要铺垫一些东西的,提升客人的期待值,脱光后,虽然会瞬间降低,只能看不能用,但总比白板让人有面子。
“不,不用拍片,也不用录像,至于价格,按照以往的给你们翻两倍。”
四人瞬间欢呼起来,一个个变得无比主动。
至于什么之神圣的接触,自然是各种神圣的姿势了。
……
教堂,傅丘坐着祷告,他用金钱救赎了四位生活困难的妇女,应该是积德行善了。
可惜原身显然并不承认这种行善方式,进度条一直卡着不动。
告解室里,傅丘对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穿着花花绿绿的老古惑仔扑街做着告解。
申明一点,神父做告解,会对教友的话是绝对保密的。
甚至打官司,神父的话某时候都不会被取证……
因此,告解成了许多社会帮派份子寻找心灵救赎的地方,神父就是他们的心声垃圾桶。
许多江湖大佬信教甚至年老后加入教会做神父。
“神父,我有罪!”
傅丘看了他一眼:“每个人都有罪,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一些危害社会的事。”
“你杀人了?”
“不不不,我可不敢杀人。”
“你贩冰、抢劫?”
老混混明显一愣,快速的摇头:“我不做这种事。的”
傅丘心中瞬间好奇起来:“那你做了什么?”
老混混先是有些迟疑,然后开始讲述起来,说着说着,他脸上渐渐变得有些羞耻。
傅丘也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一个伟人。
这么说吧,这是一个比较另类的古惑仔,不玩江湖义气打打杀杀那一套。
他在他所在的那一片颇有威名,手下也网罗了一大批学生仔。
为了养小弟,兼养家糊口,他自然需要做一些事。
但他胆子不大,自认为食脑,江湖流行的收保护会等,他做的很少。
他主要是围绕着他所罩的学校周边做生意。
做学生的生意。
比如,他往往能搞到一些禁书、报纸,卖给学校的学生。
他还和一栋楼的楼凤达成了协议,把她们穿过的贴身衣物卖给学生。
他还主动承担起为青春期青少年摆脱童子身的职责,学生交了钱,他就让小弟带着学生去楼凤处领红包。
保证安全,从不玩仙人跳。
如今,他还给学生提供廉价岗位,比如摆摊、杂物,帮助学生挣钱,他则在中间抽成,达到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
怎么听,这都是一个大善人啊!
不过售卖原味,居然现在就有了吗?
傅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相信我,主会原谅你的。”
老扑街有些惊喜:“是吗?”
“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