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张志胜哪里能听懂这些话,“你特娘的不要戏弄老子,老子是在帮你。”
“好了老张同志,你没事多关心关心程秀艳同志,不要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
张炎之拍了拍张志胜,“就这样,没事和我妈吵一架昂!”
...
白家。
程秀艳和姜妈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
姜爸和张志胜也再帮忙。
客厅里就剩下白占强和几位大学生。
要知道,这年头的大学生虽然没有前几年那么抢眼,但是也是个让别人羡慕的存在。
而且这一家出了一个大学生,那就是给老祖宗长脸了,谁出去吹牛都能比别人吹的勐二里地。
“白叔,这下好了,你家里两个大学生,以后出去腰板更直了。”
张炎之笑嘻嘻的说道,“以后彩礼也能多收一份了,恭喜恭喜。”
“你个小兔崽子,什么话都说。”
白占强笑呵呵的骂了一句,然后看向自己那个不爱说话的女儿,“馨馨啊,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还..还好。”
顾馨馨低着脑袋,挤牙膏似的回答。
她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好,好,好,以后你就有家了。”
白占强也不知道和女儿说啥,局促的搓搓手,“那个,我去厨房帮帮忙,你们几个小年轻的玩吧。”
“白叔,一会喝一口不,我可带酒回来了。”
“今天必须喝,谁不喝我和他急。”
白占强笑呵呵的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玉阳,一会你也得喝听见没?”
姜玉阳点点头,随后非常不满,“狗几把的,你带酒回来为什么要塞我的行李箱!”
“我不是没有吗,用你的行李箱怎么了,快去把酒拿过来。”
“你不要老是欺负玉阳。”
白锁锁皱了皱鼻子,“你在欺负他我就咬你。”
“好啊好啊,什么时候,咱俩找个时间,去那家宾馆?”
张炎之笑嘻嘻的凑近,闻着少女身上好闻的味道,小声说道,“要不现在就去吧,饭也别吃了。”
白锁锁紧绷着小脸,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咬就咬,你可别怪我。”
“嘶...也行,你先咬吧,等找个时间在去咬。”
白锁锁听的云里雾里的,索性不搭理张炎之,和顾馨馨小声的聊着天。
中午左右,饭菜做好了,三家人围在一起吃饭。
白占强让顾馨馨和白锁锁坐在自己两边,颇有感慨的开始讲述顾馨馨的事情。
“当年我和她妈离婚的时候,两个孩子还小。”
“锁锁有点淘气,她妈管不住她,所以才让我带走的。”
“没想到一晃,我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白占强连喝了几杯酒,这才敢说出这些话,“闺女,你不知道,你老爹我这么多年有多想你。”
“可是你妈不让我见你,后来也是把你托付给了别人,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你,没想到那个女人不让我见你。”
顾馨馨就坐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干流泪。
程秀艳有些心疼,“哎呀,老白,你不要说了,女儿回来了就是好事,今天高高兴兴的,别说那些没用的,这以后不就有家了吗!”
“对对对,老白,来,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张志胜笑呵呵的圆场,“今天这酒不错吧?炎之特意带回来的。”
“不错不错,炎之,你这酒可不便宜吧,我曾经喝过一次茅台,可能也就这个味道了。”
姜叔小口抿了一嘴,“好喝好喝。”
张炎之意外的看着自己爸妈,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把自己干的事说出去。
这怎么行?
还能不能让他愉快的装逼了?
就当他要开口的时候,白锁锁抢在他面前说话了,“姜叔,什么呀,这是炎之自己厂子里做的酒,你们不知道呀?”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白占强连忙挥手,“锁锁,你说什么啊,什么炎之厂子里的酒,炎之开厂子了?”
“啊,你们都不知道呀。”
白锁锁有些骄傲的抬起小脑袋,颇有一种介绍自己男人给大家认识的感觉,“炎之在大学接管了学校的一个废弃酒厂,这些酒都是他厂子里做出来的呀!”
“我的妈呀,这么大的事,老张你咋不和我们说呢!”
“好家伙,炎之真厉害啊,竟然能开酒厂了?”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啥也不是呢,现在酒厂开起来没有?”
张志胜和他们一比,还算澹定,“哎呀,当时厂子还没开,我也就没说,后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锁锁,你再给介绍介绍。”
白锁锁头如捣蒜,“酒厂名字叫至臻酒业,算是成功的开起来啦。”
张炎之笑着听白锁锁替自己吹牛逼,心里暗想,他妈的,这种感觉好爽。
创业不拿出去吹牛逼,那将毫无意义。
“还有更厉害的没说呢,仅仅上半学期,炎之就给学校堵上了二百万的债务!”
“什么!!”
“二百万???”
“我没听错吧!!”
白锁锁真是一句话比一句话还要震惊。
家长们原本以为所谓的酒厂可能也没有多大,但是这句话一出来,可都要把他们吓着了。
二百万!
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现在一个月工资高一点的才几百块,一年几千块,十年几万块,一百年才几十万!
二百万,他们要挣两辈子还要多!
听到这句话,就连澹定的张志胜也手抖了一下,端着的酒杯直接洒了一裤子。
这事,他可不知道啊!
“二百万!”
程秀艳顿时就懵了。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张炎之,你是不是傻了,挣二百万为什么要给学校赌这个大窟窿?”
“程姨程姨,你别激动。”
白锁锁好像成为了张炎之的发言人,“这是因为学校被之前的厂子欠了二百万的债务,然后厂子负责人跑了,就留下这个大窟窿。”
“只有堵上这个大窟窿,炎之才能接管这个酒厂,包括以后的四年,酒厂都是归炎之用的,而且不要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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