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轮轰炸直接落下,
轰轰轰!
瞬间,无数的炸弹落地开花,一朵朵热浪冲向众人,瞬间淹没了整个骑兵营中心,花火这一刻是无比的好看!
无数的炮弹碎片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射穿了所有人的胸膛,无数战马被那轰炸的声音吓得原地扬起马蹄,发出嘶鸣声,
有些战马更是疯狂的原地乱跳,有的这是到处狂奔,很多骑兵根本控制不住,直到被摔落下来,然后被数之不尽的战马狠狠地踏成一块块肉泥。
也有很多战马就被炮弹碎片划伤,嘶鸣一声,也跟着躁动,当然,更多的是因为那声音。
轰炸的声音在众人耳边是那么的刺耳,轰隆隆的响起,吓得所有人瑟瑟发抖。
关键胯下战马不听使唤,到处狂奔,到处扬起前蹄,有些更是直接疯狂扭动身体,试图把身上的骑士给摔下来,自己好跑的更快一点。
一时间,摔落的骑士全都被那些受惊的战马踏成了肉泥,踏成一块块肉泥,鲜血混合着泥土,成了整个关外沙场的基础色调,所有人心情都紧绷着。
“快跑啊,楚军有火器!”
“妈的,这群战马是疯了么?”
“啊,呃,拉我一把,谁拉我一把!”
有的被撞到在地,拼命的嚎叫,试图让人来扶他一些,可是仓皇逃窜的人哪有时间管他。
接着还不扥他自己起身呢,又被其他人给踩到,接着战马疯狂奔走过后,直接把胸膛给踩了进去,鲜血顺着他们嘴角涌出,内脏全都被踩成稀巴烂。
所有人都在逃命,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处境,但是他们知道,楚军无敌,楚军有火炮,楚军火炮射程超远的,他们根本就看不到。
而且这些火炮杀伤力贼大,落下战马也得人仰马翻。
“不要乱,都不要乱!”骑兵这边,几个将军试图掌控局势,可是局势显然已经没法掌控了。
其实炮弹射杀炸死的并没有几个,反而是因为骑兵阵列太密集,一个炮弹下来战马全都疯了,互相踩踏致死的多,这不很多战马已经往步兵方向狂奔了。
要是让这些战马冲到步兵那边,步兵将会付出血的代价,恐怕会有数不尽的人被裁成肉泥。
而这些战马有些战马背上还有骑士,可这些骑士也根本拦不住这些战马,根本操控不了,只能拼了命的试图勒住缰绳,然而这些战马就算疼痛也拼命狂奔。
“战马,战马来了,战马来了!”
“这些不是我们自己的战马么?为什么朝我们狂奔过来?”
“你蠢啊,听不见刚才那爆炸声么,这些战马显然是受惊了被吓过来的,抓紧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哦对,快跑,往回跑,往回跑还有机会活命,楚军真的太强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来这里了!”
“还以后?能活过今天就谢天谢地吧,也不知道是哪些蠢货嗷嗷叫要来打楚国的,这他妈明知道他们有火器,还敢来送死,真是一群白痴。”
“妈的,一群废物,就会坑害我们!”
无数人开始往后狂奔,放眼望去,就好像一片连成一片的军阵齐齐丢盔弃甲,无数旌旗被丢弃,无数盔甲刀剑都不要了,全都拼了命的往后跑。
可越是这样,越是给骑兵的冲锋蓄力的时间,那些骑兵嘶鸣着声音,铁骑狠狠地踏在了这些溃逃的士兵身上,
就好像收割机一样,一排排的收割着,无数的骑兵在狂奔,无数的步兵被踩在脚下,接着惨叫声传来,渐渐地被无数铁骑踏成肉泥知道没了生息。
这一刻,整个贵霜军上下就是一团乱麻,各自为战,哦不,鸽子溃逃,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甚至说,他们连楚军的人都还没看见,一个都没看见,他们就被大败了,败的一塌湖涂。
看着那兵败如山倒的自己方军队,李大锤抿了抿嘴角,他人都傻了,刚才还是二十万大军,气吞山海,那种气势无敌,可仅仅一炷香功夫就支离破碎,
他引以为豪的军团在楚军还没出动兵马的情况下,已经全线溃败,两翼的骑兵乱了,中军的骑兵也乱了,各地的步兵也被带乱了,而仅仅只是炸的几轮炮弹。
要知道,这些炮弹就算杀伤力再强,也没办法威胁二十万大军,可那种恐惧却是让二十万大军溃败,毫无征兆的溃败,没人能止住那种颓势。
也有可能是因为贵霜王摔落,没人知道贵霜王是死是活,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东西太稀奇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妖物,
但是他们知道,这种妖物足够灭了他们,足够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足够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轮炮火下去,二十万贵霜军支离破碎。
城头上,徐庶看着这一幕,也是轻笑了声,他猜到回事这种结局,甚至说,从贵霜王摆出这种阵势后,他就知道敌军没了。
而且轰炸的也很有讲究,
先是几轮轰炸中军,把贵霜王给打掉,这里不管死活,因为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中军帅旗都倒了。
接着直接轰炸两翼骑兵,两翼骑兵一往中间合围,贵霜军必败无疑!
这一幕,显然是早有预料。
徐庶拖延这一会儿功夫,也是特地让炮营在准备这些。
“将军,咱们这恐怕不费一兵一卒就给贵霜军给干趴下了啊!”旁边,副将爽朗笑道。
“就是,这贵霜军也太菜了吧,我还以为多强呢,竟然几轮炮火下去全军崩溃了,真是一群垃圾。”
又一个副将撇嘴鄙夷,这种垃圾军团也好意思兵临城下。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我们太强了,火炮的加持下没有国度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徐庶捋须,神色古井无波,他说的倒也是实话,毕竟楚军的强大现在已经不光光是个人精锐程度了。
已经繁衍到了碾压的地步,直接可以碾压。
楚军这种实力,别说打贵霜这种垃圾国度了,就算打罗马,也是挥手可平,就看楚枫准备怎么发展了。
按照他的理念,就是一国强带一堆小弟,从而利用军事外加货币制衡全球,这是楚枫的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执行。
徐庶也清楚,打下全球不难,可难在打下过后治理,一旦治理不好,很可能会再度分列回去,与其如此,不如一超多强带小弟打天下那种。
“别瞎议论了,去传令城头下步兵,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城作战!”徐庶抽出腰间君子剑,带着几分凶狠道。
他要的可不是打退,他要的是诛灭镇杀整个贵霜,这是楚枫给他的权利。
只要贵霜军赶来,那就直接打到国度,现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可不想错过,不然他肯定会悔恨终生的。
他要成为楚国最强的存在,为楚国开创数州的壮举,这些都是徐庶为之期待的东西。
“诺!”众将齐齐应下,一个个也是跃跃欲试,他们也将成为杀入贵霜的人。
而且不光光是贵霜,西域都护府也将是他们收回的。
此刻,之前的焦土处。
贵霜王扭头看着溃败的大军,他心头都在滴血,整个人也是在颤抖,看着周遭场景颤抖。
“我儿,我儿就是被这么打败的?”贵霜王颤抖说着,他好像理解了他儿子为啥被打成那样。
如此级别的战斗,已经丧失了战斗的意义,就好像单方面的屠杀,到现在他们都没看见楚军的兵马出城呢,可整个二十万大军已经溃败而逃。
就这场溃败逃亡,估计被踩死的就不会少于数千甚至上万,非常恐怖的一个数字。
“呵呵,”韩遂感受着胳膊处鲜血流逝,整个人冷笑了声,楚军的强大他一直知道。
当然,今天过后他有了更加清楚的了解,这已经不光光能用强大来解释了,
难怪曹操会主动诛杀天子让贤,为楚枫铺路,感情这个楚枫已经无敌到这种地步,
也难怪曹操甘愿以自杀的方式去为楚枫铺路,或许楚枫的确更加适合大汉。
而且楚枫的军师实力已经强大令人发指,他足矣平定整个天下,太强了。
相当年他连曹操都没打过,可曹操在楚枫手里不堪一击,自己又凭什么敢回来?
“呵呵,呵呵呵呵!”韩遂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就好像是那个蠢货,蠢到极致的那种。
他本以为楚军还有一线战胜的机会,现在看来,他真的想多了,现在的楚军已经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了,是已经没有战胜的可能了。
如此远距离的火炮,怎么打?
如此恐怖的战斗力,怎么打?
关键据说还有近距离能引爆的炸药包,别说三万人守关,就算三千人,三百人,估计这贵霜军也撼动不了玉门关、
“贵霜王,楚军非尔能胜,早些归降吧,不要再做徒劳的抵抗了!”韩遂看向那颤颤巍巍的贵霜王,冷哼说到。
这叼毛刚才还不停自己的,现在好了,全盘皆输,不过就算听自己的,也必输无疑。
他原先也以为楚军不主动打,是因为火器没有那么完善,现在看来他真的想多了。
虽然他已经很谨慎很谨慎了,可是在楚军的实力面前,估计他只能说败的慢一些。根本没有赢的可能了。
“抵抗?呵呵,那什么抵抗?我那二十万大军都跑了,我一个孤家寡人那什么抵抗?”
贵霜王冷笑,他还没听过这么搞笑的话,他现在能活着都是万幸了,要不是侍卫拼命护着,估计已经死了。
“更何况,就算不跑,这些人能打得过楚军?毫无胜算,早知道这样,我坚决不会出兵!”
贵霜王后悔了,他开始还想能杀进来分一杯羹,否则等罗马和安息分出胜负,到时候就是对付他。
然而,这杯羹好像有点毒,无比的毒那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韩遂耸肩冷笑,可耸肩却也是让肩膀的碎肉抽动一下,瞬间痛的他嘴角直抽抽,
妈的,他真的倒霉,被第一轮就给干趴下了。
他这会儿已经没有活着的希望了,额头冷汗之流,嘴角发白,硬生生死撑着疼痛感。
他现在只想看到最后,他鲜血已经流的太多了,已经失血过多,放倒未来或许还有的救,f
放在这里,绝对必死无疑。
“我要是早知道,连我子入大汉都会阻止,并且我会积极主动的进贡钱粮,换来楚枫的庇佑!”
“只可惜,这些都是后话,无用。”贵霜王冷笑,他到是看的通透。
“估计此战过后,贵霜都将被楚军拿下,不然以徐庶的性格,要只是为了击退你们,他大可停止炮轰!”
“所以,他现在还在炮轰,我估计城外的确埋伏了人,而且这会儿就该杀出来了!”
韩遂冷笑,有些无奈,之前他说这些没人信,甚至觉得他是胆小怕事,可是胆小怕事的他却留在了这里。
“呵呵,埋不埋伏都一样,以楚军的战斗力,拿下贵霜只是早晚的问题,只可惜贵霜在我手中断了,是我对不起历代先祖!”贵霜王感叹摇了摇头,他到是不担心这些了。
“陛下,还有机会,吾等护送你啥出去吧!”此刻也有一些亲卫聚拢过来,一个个义愤填膺说着。
“没用的,放弃吧,跑不掉了!”贵霜王摆手,他已经放弃抵抗了,或者说从楚军射出火炮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结局了。
只能说,他自己原地爆炸了,没意思。
“陛下,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们抓紧跑吧,别留下来陪葬了!”贵霜王摆了摆手,感叹了句。
“欸!”众亲卫叹了口气,
最后,有的离开了,有的还是守候在周边,不肯离去,也算是忠心耿耿了。
韩遂这会儿感受着胳膊鲜血流的越来越多,整个人意识也有些迷湖,他这辈子也做了很多很多坏事,
如今能死在玉门关门前,也算是对大汉百姓的一种交代,西凉百姓的一种交代。
他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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