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小西装里是白色真丝衬衣,v领,露出好看的锁骨,肌肤雪白滑嫩。
下面穿着黑色短裙,一双如玉美腿,笔直修长。
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很精致,她穿着犹如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拿起来把玩。
一时之间,刘山难以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控了。
他得承认,自己是好涩的。
尤其袁贞的颜值、身材、气质、打扮,无一不契合他的审美。
虽然现在面对她,早已没有那种面对外面萍水女子“磨练意志”的心态,但毫无疑问,她是提高刘山美色耐受力最多经验值的女人。
抛开日渐积累的情愫不说,每次看到袁贞那又纯又欲的美颜,那比例完美的身材,看到那雪肤玉骨,那在外高不可攀,在自己面前娇憨肆(fang)意(lang)……他都忍不住,也无需忍。
这是爱自己爱到骨子里的自家女人。
一见面,袁贞便一如既往不顾旁人的目光,直接加速小跑过来,放下行李箱,狠狠地抱住刘山,把自己娇柔的身体揉进男人的怀抱里。
刘山捧起她那张能迷倒所有男人的脸,狠狠亲了一下,顿时引得一路上早就暗中关注袁贞的路人男子们愤愤不已,恨不得以身代之。
“小哥哥,想我没?”
刘山没说话,用行动代替言语——又狠狠地吻上去。
樱桃的味道这么好,一口哪里够解馋的。
袁贞脱掉外套,抬头望了眼天上的烈日,感叹道:“这边还真是热,阳光也很毒。”
她看向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自己的刘山,忽然惊讶道:“小哥哥,你天天出海钓鱼,居然一点都没晒黑诶!”
刘山挑眉,笑着道:“我体质特殊嘛。”
袁贞似乎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小声道:“也是,我和嫂子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小哥哥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呢。”
刘山一乐,故意问道:“我什么时候会让你们有这种想法啊?”
袁贞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知道的,哼!”
上了车,她打量了这辆车内女性使用痕迹很重的比亚迪宋plus,眨了眨眼,问道:“居然连车都可以借给你开,小哥哥,看来这个你和这位徐女士已经混的很熟了嘛?”
刘山发动车往牙田村走,道:“我人缘好,是挺熟的了。”
“唉,小哥哥,你有时候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不知不觉,已经开了十七八分钟。
袁贞忽然道:“虽然开着空调,但还是挺热的。”
说完,她用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不但把v领扒开了好多,露出了里面的风景,还捏着布料,上下鼓动扇风,好让冷空气钻进去,给里面降降温。
刘山快速转头瞄了一眼,然后果断降低车速,忽然看到前面有一条小岔路,心中一动,道:“贞贞,你说前面那条小岔路是通向哪里的呢,路边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美丽风景?”
袁贞秒懂,她轻咬红润的嘴唇,化身为一个虽然羞涩,但不愿错过任何美景的旅行者,快速道:“要不我们去看看?看看就知道了。”
刘山嘴角一抿,勾起一抹笑意:“好啊。”
到了岔路口,他打转方向盘,朝主马路旁边的小岔路里面开去。
很快,这条临时拐进来的小路就给了两人一个惊喜,道路两旁的风景不错,有葱葱郁郁的庄稼,而且往里面开了一段后,路变宽了,种了很多枫叶树。
枫树遮蔽,成了林荫马路,越往里走,越幽静。
两人一边欣赏车外的风景,还时不时地对视一眼。
一股莫名让人心跳加速的情绪在酝酿。
最后,刘山见一路上都没遇到人,便在找了个地方,靠边停了下来。
他刚熄火,袁贞就“扑”了过来。
窗外有风,吹得道路两旁的枫树叶沙沙作响,不远处,似乎还有溪水河流,隐隐约约能听到潺潺水声。
……
天色渐暗,马路外的田野地头,蝉鸣虫叫。
袁贞真是把刘山“宠”到骨子里了,什么都惯着他,顺着他,只要他提出来的,就算羞涩、纠结,最后也会一一执行,并且尽量做到最好,让刘山满意和快乐。
半个小时后,原本应该早就回到牙田村的他们,才收拾着装,重新发动车子。
刘山一边压着马路旁边的杂草地调转车头,一边放下所有的车窗,通风透气,然后悠然自得,神清气爽地往回开。
袁贞则从后座上把自己的包拿过来,打开,找出一瓶水,漱了漱口,然后把一大坨用脏的纸巾塞进自己这个两万多的包包里。
等她去查看座椅,脚垫时,惊讶道:“咦,居然真的没有任何痕迹,奇怪。”
刘山神秘一笑。
这毕竟是借别人的车,如果没把握不弄脏,他也不好在这大傍晚的,把车停在路边,欣赏风吹树叶的美妙音乐。
回到牙田村,已经天黑了。
听到车回来的动静,徐娇杏从屋里出来,看到下车的袁贞后,愣了一下。
走廊上一百五十瓦的灯泡开着,她清楚地看到了刘山这个“家里人”的模样。
“你好,你好,欢迎来我们牙田村作客。”
刘山把车钥匙还给徐娇杏,然后给袁贞介绍道:“贞贞,这就是帮了我不少忙的杏姐,徐娇杏,你跟我一起喊杏姐就行。”
然后又跟徐娇杏介绍了一下袁贞:“我家婆娘,袁贞。”
袁贞一听他这么介绍自己,顿时开心的不行,高兴地和徐娇杏打招呼:“杏姐,来给你添麻烦了。”
徐娇杏虽然单独在农村的时候看着像城里人,但那不过是她在大城市上学和工作过,人长的漂亮,有见识和气质,会打扮,其实为人并不娇气,相反,这几年一直在老家从事渔业养殖,天天和村里的婆婆媳妇们打交道,也多了几分泼辣爽利。
这会,她热情地拉着袁贞的手,直勾勾地看着袁贞的脸:“妹子,你长的可真好看,比那些女明星还好看,你这皮肤也太好了吧……也只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才能配上小山这种年轻有为的大艺术家了。”
在门口聊了一会,刘山和袁贞先回到自己住的这边。
袁贞参观了屋里的环境——其实以前通过视频看过,所以没啥好看的,只随便逛了一圈,就回到二楼的客厅,打开行李箱,从里拿出两份准备好的礼物。
一份营养品,送给徐娇杏她公公婆婆的。
一份肤护品,瑞士贵妇常用的牌子,来珀妮的精华面霜,送给徐娇杏的。
上午她特意问刘山,徐娇杏平时爱不爱化妆打扮,就是为了准备礼物。
徐娇杏帮了刘山很多忙,又是第一次见面,懂礼数的袁贞,自然要表示一下。
两人到隔壁一趟,把礼物送了出去。
因为袁贞和两位老人家“语言不通”,所以没呆多久,只稍微坐了一会。
待两人离开后,徐娇杏的婆婆看着桌子上的燕窝,问儿媳妇:“阿杏,这东西应该很贵吧?”
徐娇杏拿手机打开淘宝和京东拍照搜了一下,发现找不到相同的货品,不过大致的行情还是了解了一些,向婆婆道:“这么一大盒,起码要好几千块了。”
徐娇杏的婆婆吃了一惊,连忙道:“那怎么好收人家这么贵的东西,不好回礼啊。”
老人家说着,不由担心起来。
农村人,大多讲究礼尚往来,你送礼过来,万没有不回礼的道理。
徐娇杏宽慰她婆婆道:“妈,回礼的事交给我就好了,你不要操心。”
深夜,老两口躺在床上说话。
徐娇杏的婆婆忽然道:“这次我倒是不担心了,他老婆比阿杏还要漂亮,跟电视里面的人走出来一样,等明天他们在村里走一圈,应该就不会有人再传他和阿杏的闲话了。”
徐娇杏的公公打着哈气:“你就是瞎操心,老想着老娘们嚼舌头根的话做什么,再说,阿杏还这么年轻,迟早要……”
徐娇杏的婆婆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我还不知道啊,就是以后还要嫁人……才更要注重这个名声,糟老头子什么都不懂。”
回到自己租住的这边,刘山让袁贞先上楼收拾一下,自己去厨房下两碗面条。
当然,他没忘记等会的活动,特意叮嘱袁贞先别换衣服。
袁贞诧异地看向他。
刘山脸皮厚如城墙,不动声色地道:“等会带你去海上看星星,晚上冷,这身衣服厚,对了,腿上可以加双丝袜保暖。”
袁贞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故意装傻:“黑色?”
刘山大为满意地点头,这一身高级定制的套装,配黑丝肯定会很绝。
晚餐就简单的用空间白菜肉丝面对付了一顿。
袁贞倒是吃的很满意。
刘山下的面,她百吃不腻。
已经被她列为世间最好吃的美食之一。
吃完饭,刘山开着电动车,载着袁贞来到海边,登上了他那艘四米多长的钓鱼船。
今天晚上出海不是为了给石头种子吸收海水,但他还是开着船来到平时常来的这片海域。
这里鲜有人来,安安静静,没人打扰,可以更好的欣赏大海的夜景。
到地方,熄了发动机,任由船体随着海浪起伏飘荡。
钓鱼船虽然不大,坐两个人还是很宽松的,船上放了一些垫子,坐着也不硌屁股。
袁贞坐在船的一头,伸着笔直的大长腿,架在刘山伸过来的腿上,那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顶着船舷。
灯光下,黑丝有些泛光。
袁贞巧笑嫣然:“本来还担心晕船,以前晕过两次,没想到居然没晕。”
刘山双手摩挲着黑暗,犹如资深冒险家在探索未知的世界,兴奋与刺激。
他也笑意漾漾地回道:“那你得感谢我,人只要身心舒畅,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转变的。”
袁贞想了想,认同地点头:“确实,我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健康了好多,平时不怎么用保养品,皮肤也越来越好了。”
说着,她再次“扑”过来,在刘山的左边耳垂上咬了一口。
“谢谢你,小哥哥。”
刘山伸手捧着她的脑袋,手指划过白嫩出水的面颊,眼神炽烈,语气却轻柔平澹:“我这做的还不够多,以后会经常努力的。”
……
今天海上的风并不小,有风必有浪,渔船随着波浪起起伏伏,倒是像许多普通人的一生——没有一路坦途,没有一马平川,有的是磕磕碰碰,坎坎坷坷,曲曲折折,或前进,或停顿,或后退,所有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最终能冲上人生的巅峰!
可惜,有些人能力不够,定力不强,或者是没有耐心,耐力不够持久,最终只能以遗憾收场。
刘山能力巨大,耐力超长,对于他这种开挂的选手来说,在未来的人生中,是再也体会不到这种遗憾了。
夜色渐深,头顶上的星空却越来越清晰闪耀。
两人依偎在一起,望着天上浩如烟海的群星,静静地享受余韵。
袁贞:“在这种环境里,感觉自己好渺小啊。”
刘山忽然想起某部电视剧里的着名旁边,笑着道:“当然,宇宙何其浩淼,时空何其无限,人类算什么,在整个宇宙面前,不过是尘埃罢了。”
说着,他眨眼“瞄”了一下世界碎片内,直径30.36米。
我有世界碎片,世界碎片也早已与我融为一体,说起来,其实我也算是一个宇宙……了?
确切的而说,是一个残缺的碎片宇宙。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刘山觉得怪怪的。
良久,摇头而笑。
旁边已经很累了的袁贞,早已熟睡过去。
刘山搂着她,开船返航。
第二天上午,徐娇杏没出门,一直在客厅里坐着,等到九点多了,听到旁边屋里传来开门的声,立马出来,和刘山碰了个对面。
她开口邀请刘山和袁贞中午去她那吃饭:“我做一桌我们当地的特色菜,招待一下袁贞妹子。”
刘山没推辞,笑着应下。
袁贞一直睡到十点钟才醒来,到二楼的客厅,见刘山坐在那发呆,不由问道:“小哥哥,你怎么了?”
刘山抬头朝她一笑,道:“没事,我只是在纠结接下来到底选择学哪一门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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