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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三国之开局就是貂蝉:第一百二十九章 同睡

    刁禅在吕布的肩膀上喊道:“奉先,放我下来。”

    这姿势未免也太羞耻了。让刁禅感觉极为不适。

    “不放!”吕布扛着刁禅向宫外走去。

    一路上,不管刁禅怎么说,吕布就是不放刁禅下来。

    刁禅无语,这一路,他不断看到宦官在偷笑,也不断看到宫中禁卫在对他指指点点。

    这羞耻感让刁禅低下头,将头埋在吕布的肩膀上。

    直至出宫门,刁禅也没抬起头。

    吕布扛着刁禅走出宫门。

    门口女兵牵来两匹马,走到吕布身前。

    吕布将刁禅放到马背上。

    刁禅揉了揉吕布的头顶,“下次别这样,怪尴尬的。”

    吕布含笑,并未多言。

    刁禅见吕布如此,明白她根本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他摇了摇头,勒紧马缰,打算返回相国府。

    吕布骑上赤兔马,跟在刁禅的身后。

    两人慢悠悠向相国府而去。

    还未走多远,书香男子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他上前勒住刁禅的马缰,“大人,请听我一言。”

    刁禅胯下的马受惊,扬起前蹄。

    书香男子死死拽着马缰,不愿放开。

    刁禅安抚好受惊的马,他看向书香男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恳求大人,救吾母一命,吾母绝无与董贼勾结之意。”书香男子抬头看向刁禅,眼神坚决,“在朝堂上为董贼痛哭,也只是感激董贼赐我母官职而已。”

    刁禅怒视书香男子,“有你这样求人的吗?再说,我为什么要救你母亲。”

    吕布这时下了马,她走到书香男子身旁,扼住书香男子的咽喉,高举,“蝉儿,要杀了他吗?”

    书香男子被吕布举在空中,他不停咳嗽着,双手死死掐住吕布的手腕。

    “奉先,把他放了吧。”刁禅勒紧马缰,对书香男子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那又如何?”

    吕布将书香男子随手扔到地上。

    书香男子像破布娃娃一般在地上翻滚几圈,然后躺在地上,喘息着。

    刁禅看向书香男子,“你母如今地步乃是咎由自取,众人皆为董贼之死而贺,唯独你母为董贼哭,她难道不该死吗?勿要求我,求我也无用。”

    他勒紧马缰,向相国府而去。

    吕布瞥了一眼地上的书香男子,冷哼一声后骑上赤兔马,跟在刁禅身后。

    书香男子见两人走后,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决然地跟在刁禅等人的身后。

    由于刁禅不怎么会骑马,所以骑马的速度并不快。

    书香男子也不说话,就静静地跟在刁禅的马后。

    “蝉儿。”吕布骑着赤兔马和刁禅并行,“你看后面。”

    刁禅转头看向身后。

    只见书香男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刁禅目视前方对吕布说道,“别搭理他,他会放弃的。”

    吕布回头,瞥了一眼书香男子,然后对刁禅点了点头。

    直至相国府,不,如今应该称为大将军府。

    相国府的牌匾早已被摘下,如今已挂上了“大将军府”的牌匾。

    直至大将军府,书香男子还跟在刁禅身后。

    刁禅直接无视,让人将马牵走,然后和吕布进入大将军府中。

    书香男子上前,也想跟着进入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门口的侍卫直接将书香男子推倒,“大将军府邸,闲杂人等勿进,快些走开。”

    书香男子看了看牌匾,思索了一会,便跪在大将军府门口。

    这一切,刁禅丝毫不知,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

    感动什么的只有故事中有,而现实之中,是不存在的。

    刁禅向后院走去,昨夜想了一个晚上,直至如今,他就没合过眼。

    再这样下去,刁禅担心自己迟早会猝死。

    吕布此时跟了上来。

    刁禅刚迈几步,看了看身后的吕布,“你别跟着我,我回房睡觉,你去忙你的。”

    “同睡。”吕布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同睡。”

    “别吧,如今是白天,到晚上再说吧。”刁禅摊开手,“我只想单纯地睡个觉。”

    吕布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刁禅,“蝉儿,我就是想躺在你身边睡觉,绝不会打扰你。”

    “真的?”刁禅表示怀疑,他现在实在是没精神做那种事。

    吕布语气坚定,“真的。”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刁禅,“求你了,蝉儿。”

    吕布这眼神,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刁禅叹了一口气,“你一个大将军,大白天的和我睡懒觉,这样真的好吗?”

    “我是大将军,事情都由手下的人办,不需要我操心。”吕布继续用她可怜的小眼神望向刁禅,“求你了,蝉儿,我只是在你身边躺躺。”

    刁禅无奈,“那你得保证别乱动。”

    “嗯。”吕布疯狂点头,“我保证不乱动。”

    “那跟我来吧。”

    刁禅带着吕布前往自己的房间。

    吕布刚进房间,想了一会,向房门口走去。

    刁禅看向吕布的背影,心想:奉先在搞什么鬼?

    吕布走到门口,对门外侍卫道:“你两去城东买几壶酒。”

    她从怀中掏出一小块金子,放到两名侍卫手中,“去找个爷们乐呵乐呵,然后再去酒楼吃点,多吃点,钱若不够,回头找账房给你们补上。”

    两名侍卫错愕,她们看了看手中的金子,又看了看吕布,一脸迷茫。

    “还傻站着干什么?”吕布对侍卫催促道:“快去,早去早回,不,早去晚回,越晚越好,玩得开心点。”

    “哦,主母,属下告退。”两名侍卫迷迷糊糊的向外走去。

    吕布笑了笑,然后进入房间,关上门。

    刁禅躺在床上,眯着眼,听见关门声,他问道:“奉先,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吕布转头,看向床上的刁禅,笑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刚刚想起一些事。”

    “哦。”刁禅在床上摆了摆手,“那你去忙吧,我躺一会。”

    “不不不。”吕布向刁禅走去,“现在没事了。”

    “好吧。”刁禅拍了拍床边,“你就躺这吧。”

    吕布一脸兴奋地脱衣服。

    两名侍卫走出小院,这才回过神。

    她们看了看手中的金子,然后看向彼此,异口同声道:“我在做梦吗?”

    “你打我一下。”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不是梦?”

    “是真的?”

    “要不你再打我一下。”

    又是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两人回过神,一脸喜色。

    一人开口说道:“主母傻了吗?”

    另外一人眼眶湿润,“主母一定是重视我们才如此。”她手捧着金子,“这一定是主母对我们的考验,我要将金子还回去。”

    她转身向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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