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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三国之开局就是貂蝉:第一百一十八章 :牺牲

    让难民去投奔各地诸侯这个念头从刁禅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但是此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万般艰难。

    光是穿过寸草不生的洛阳,就要饿死一大批人。

    更何况,现如今汉室衰微。

    周围外族皆蠢蠢欲动。

    长安地界接壤西北草原,刁禅时常听侍卫提起,如今外族时常派出小股部队,在长安边界,劫掠人口与粮食。

    难民如若投奔各地诸侯,必然会遇到这帮强盗。

    就算难民历经艰难险阻成功穿过洛阳,可是她们又能投奔谁呢?

    盘踞洛阳未撤走的曹操?

    不行,倘若难民投奔曹操,曹操必然以难民为本,雄踞洛阳。

    如此一来,长安必危。

    如果曹操再发动一次十八路诸侯勤王,光凭长安现如今的兵力,根本无法抵抗。

    刁禅正襟危坐,眉头紧皱。

    此方法万万不行,可又有何办法呢?

    他突然想起卢植的话中的一个词:牺牲。

    “牺牲。”刁禅脑海中灵光一闪,他喃喃自语:“牺牲。”

    这灵感就像堵塞住了一般,明明就要想通了,却卡在某个点,怎么也出不来。

    刁禅苦恼地抓着头发,“牺牲,牺牲什么呢?”

    “差一点,就差一点。”刁禅站起来,来回踱步。

    油灯上的火苗被衣角扇动,跟着刁禅左右摆动。

    “牺牲什么?”刁禅急躁地自语,“到底牺牲什么啊?”

    “牺牲难民?”

    刁禅开始自问自答。

    “不对。”

    “牺牲一部分难民?”

    “也不对。”

    “牺牲长安百姓。”

    刁禅使劲摇了摇头,“也不对。”

    这种灵感堵塞的感觉近乎让刁禅抓狂。

    忽然,长安城外起了大风。

    大风吹开刁禅所处房间的窗户。

    木窗在大风的吹动下嘎吱作响。

    刁禅本来思路就不顺,这嘎吱作响的声音让他变得更急躁。

    他向窗户走去,想把窗户关上。

    走至窗边,刁禅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夜空。

    夜空很美,繁星点点。

    可是唯独不见月亮。

    就在此时,大风吹散挡住月亮的乌云。

    皎白的月光洒到地面,同样也洒到刁禅的脸上。

    拨开乌云终见月。

    此景触动到了刁禅,他心中升起豁然开朗的感觉。

    思路在这一刻畅通无阻。

    刁禅想到一个办法,这个办法也许很残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他承认自己拯救不了所有难民,也没人能拯救这些难民。

    卢植说得没错,必须要有所牺牲。

    自然界中恒古不变的法则是优胜劣汰。

    既然拯救不了所有人,那么何不牺牲那些弱者。

    刁禅想到的办法是:劫掠。

    为什么那些外族能抢劫大汉百姓,而大汉百姓却不能劫掠她们?

    是的,他的方法就是抢劫这帮外族。

    当然,刁禅是不可能让长安守军去抢的,他打算让这帮难民去抢。

    这个办法,肯定会死很多人。

    这就像一场淘汰赛,强者能活,而弱者只能成为外族的俘虏或者是腰上悬挂的战利品。

    不过难民若是没有经过训练,肯定不是外族的对手。

    这只是刁禅大概想法,具体的他还得好好想想。

    他不可能让这些难民白白送死。

    刁禅匆忙地找出笔与羊皮纸,将自己的想法写在羊皮纸上,并且将这一想法完善。

    昏暗的房间内,刁禅奋笔疾书,书写着自己的想法。

    他脸上的忧愁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信,一种神采飞扬的自信。

    城门楼外。

    吕布与孙绮玲,不,如今应该叫吕绮玲。

    她二人席地而坐,两人身边摆满了菜肴与空酒坛。

    诸将坐在两人身边,交杯推盏。

    “绮玲啊!”吕布脸上有一抹散不去的红晕,她双眼迷离地拍打着吕绮玲的肩膀。

    “母亲!”吕绮玲恭敬地低下头。

    “你真有十岁?”吕布捏着吕绮玲的脸颊。

    “不敢欺瞒母亲。”

    “不太像啊!”吕布勾着吕绮玲的肩膀,“不如我们做姐妹吧。”

    吕绮玲连忙摆手,“母亲,这可使不得。”

    李肃这时也凑了过来,今天她心情不是很好,从不贪杯的她,如今也是醉了。

    她上前,在吕布耳边打了酒嗝,“嗝~!主母,差辈了。”

    李肃手指吕绮玲,“她是大人的义女。”

    她伸手指向吕布,“你是大人的丈夫。”

    李肃捏紧双拳,碰到一起,“你们若是结为姐妹。”

    她看向吕布,“主母,你就是大人的女儿了。”

    “这样啊?”吕布摆了摆手,“这可不行,我还得娶蝉儿呢。”

    她推开吕绮玲,“不结了,不结了。”

    吕布提起地上酒坛,递给吕绮玲,“来,喝酒!”

    “母亲大人。”吕绮玲一脸严肃,“孩儿年幼,尚不能饮酒。”

    “不喝酒怎么行?”吕布一脸不悦,“我吕家人怎么能不喝酒?”

    她看向李肃,“李肃,你按住她。”

    李肃上前按住吕绮玲。

    吕绮玲看向李肃,“叔母,你这是作甚?”

    “嘿嘿嘿。”李肃一脸坏笑。

    吕布提着酒坛上前,单手举坛,另一只手掰开吕绮玲的嘴,将酒坛中的酒往吕绮玲嘴中倒去,“我吕布的人,都要喝酒,你也得喝。”

    李肃与吕布配合如此默契,想来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知不喜饮酒的高顺是否被这样灌过酒。

    酒水如瀑布一般垂落,打湿了吕绮玲的脸。

    吕绮玲被迫不断吞咽着嘴中的酒水。

    “哈哈哈!这才是我吕布的女儿!”吕布将空酒坛扔到地上,然后坐回原位。

    李肃也放开了吕绮玲。

    吕绮玲坐在地上,不断咳嗽着,从未喝过酒的她,脸颊处浮现出如同吕布一般的晕红。

    吕布与李肃指着略显狼狈的吕绮玲,哈哈大笑,然后两人拿起一坛酒,碰了一下,面带笑容地喝了起来。

    喝完,吕布双眼迷离地踢了一脚不远处抱着酒坛酣睡的曹性,“别睡了,该你喝了。”

    曹性砸吧几下嘴,呢喃道:“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们先喝,我躺一会,就躺一小会。”她打起了鼾。

    “这酒量,不行啊!”吕布对着夜空大喊:“论喝酒,天下何人是我吕奉先的对手?”

    李肃放下酒坛,笑道:“主母乃酒神也。”

    她摇了摇头,“无人能敌。”

    吕布与李肃两人相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正在奋笔疾书的刁禅听到外面的笑声,停下笔,皱着眉,对楼下喊道:“勿要吵闹!”

    吕布听见刁禅的声音,连忙噤声,她道:“嘘,别吵到蝉儿。”

    李肃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喝了起来,不过这次她们安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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