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扮演雄霸正文卷第二百一十一章山谷“这里是?”
这是一个山谷,从周围峭壁的走向来看,这山谷恐怕还不小。
吼!
一头巨兽已经接近。
听到他的怒吼,燕雄正要继续逃,但他身体突然一顿。
他发现巨兽虽然一直在怒吼,但就是没迈步进入这个山谷,好似这个山谷有它恐惧的东西一般。
不仅是它,其他那些异兽竟是没有一头迈入山谷,全在山谷外的黑雾中嚎叫不已。
这种情况,燕雄不喜反惊。
什么地方会被那几头巨兽都恐惧不已?
肯定是更危险的地方才会让它们望而止步。
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送上门了吗?
他一脸难看的朝山谷内部看去。
不过因为是夜间,再加上黑雾笼罩,所以就算他将内力汇聚在双眼,却也看不清内部到底有什么。
吼吼!
谷外,那些异兽还在不停怒吼,但就是没兽敢踏进来。
除了谷外的异兽吼叫,谷内安静的可怕。
哪怕虫鸣都没有。
燕雄站在原地不太敢动弹,他生怕一动,周围就杀出一头凶悍的异兽。
如此站了两三分钟,谷外的异兽似乎是准备死守他,所以并没有离开。
而谷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自己吓自己!”
自嘲的笑了笑,燕雄找了个台阶坐下。
他今晚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战了多少场,刚才处于危险状态还没什么,此时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后,疲惫便忍不住袭上心头。
双眼打盹,忍不住想睡去。
嘶嘶!
安静的环境中,响动异常清晰。
燕雄整个人忍不住跳起,一脸戒备的盯着旁边。
嘶嘶!
声音还在响。
燕雄皱着眉走向前。
他已经听出了这是什么。
果然,当他凑近目标,只见一条花纹蛇正不停吐着蛇信,在旁边的峭壁上爬动。
似乎是感受到他接近,花纹蛇抬起头,一双眼睛冰冷的盯着他,嘴里不断吞吐着蛇信。
燕雄伸手想将它捏死。
但手刚刚抬起,他又一顿。
他想起,这山谷可是其他异兽都不敢接近的地方,为什么这蛇可以进来?
这种花纹蛇虽然毒性有些剧烈,但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若说特殊,那可能就是它们的数量比较多而已。
就燕雄这几天看到的蛇,好像都是这种花纹蛇。
这种蛇身上的花纹繁多,鲜红配上绿白,让它根本不善隐藏。
它们盘起来的时候,就仿佛一只绣花鞋一般。
如此醒目,自然也就让它们不可能像其他蛇那样靠隐藏来狩猎。
而燕雄的这一顿,却是给了花纹蛇机会,它身体猛然弹射,朝燕雄咬了过来。
啪!
燕雄手闪电般划过,直接掐住它的七寸。
被他掐住七寸后,花纹蛇迅速缠在他手臂上,想勒死他。
这是蛇的常态。
只要被人抓住七寸,它们便会用身体缠住人的手,想靠勒紧来缠死对方。
可惜,这种情况一般是不可能成功的。
燕雄捏开它的嘴。
尖锐细小的利齿上有着浅浅的一层红液。
那是它的毒。
燕雄皱着眉,它并没有发现这蛇有什么特殊的。
他实在无法想象,它为什么会爬进谷内。
除非……
燕雄手一顿。
除非这是它的窝。
可是,花纹蛇就算有窝,能吓到外面的巨兽群吗?
就凭那些巨兽犹如坚铁一般的皮肤,再多花纹蛇也咬不进去吧!
别说巨兽了。
燕雄本身也是见过蛇群的人。
当初血渊里,蛇娘子发大招直接招出密密麻麻的蛇群。
但那些蛇能耐他何?
他一掌下去,可以轰死无数。
这花纹蛇虽然比当初蛇娘子招出的普通蛇强一点,但也只是普通蛇而已。
摇了摇头,何劲也不继续多想,指甲一划,蛇胆出现在他手中。
他也是昨天无意中吃了一颗这种蛇的蛇胆,才发现这蛇胆居然能少少的增加一点他的内力。
虽然不多,但差不多能有他半天的修炼时间了。
要不是一天都在追杀中度过,他真想去猎杀这种蛇。
蛇胆一取,花纹蛇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花纹蛇的尸体,燕雄没扔,而是将皮刮了,然后在周围找了些柴火,烧火吃烤蛇。
他暂时不打算离开这里。
他也离开不了。
谷外有巨兽以及无数先前追着他而来的异兽。
至于谷内,他暂时不打算进去。
就算要去查看,他也会在白天去。
因此,他打算就在这里休息一晚。
而他逃了一天,都没吃过什么东西,这条蛇刚好可以当晚饭。
没一会,火堆烧起,燕雄将蛇放在火上烤烤。
……
一颗巨大的树下的树洞里,宫本一魔一脸阴沉的用内力将身上的血迹弄干。
随后抓起一颗草药,将之嚼碎,随后将嚼碎的药敷在他的断臂上。
虽然云霄山脉危险无比,但这里的资源也是多不胜数,外界少见的各种草药在这里都能找到。
他嚼的这种草药是一种治疗外伤的药,他之所以断臂后还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靠的就是这种药。
将药敷好后,他透过树洞前堵住的石头缝往外看去。
外面不时有响动,那是异兽从周围走过。
呼!
见没异兽发现他,他松了口气。
与燕雄一般,他也倒霉透顶,异兽一样不会放过他。
自从他饶过燕雄制造的异兽战场后,他也被异兽围攻了。
而且,他比燕雄还惨。
他直接与一头巨兽面对面的撞到了一块。
那巨兽的栖息地好像就在他经过的位置。
然后,他直接被巨兽当老鼠打。
最后,不是对手的他,只能躲在这个树洞里。
这一刻,他是迷茫的,也是愤怒的。
想他宫本一魔,扶桑二神之一。
在扶桑,他被称为神,走到哪里都被人爱戴。
但自从遇到聂风与燕雄,他的运气就像用完了一样,不仅断臂,现在居然被一群野兽追杀到躲进这狭小的树洞里。
那感觉,他就像是一个偷了人的东西,被人追的小乞丐一样。
说乞丐也不为过。
他现在除了那把刀,浑身上下,衣服比乞丐还破,头发比乞丐还乱。
乞丐虽然穿的破,人家最起码能将全身包裹。
而他现在,除了裤子,上身已经只有几根布条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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