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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年:584章 替蒋青画肖像画

    温小芹主动去厨房忙碌。

    潘大章陪他们喝茶聊天。

    蒋青对他说:“听林安说你的诗集又重版了,可喜可贺,看来你的诗受欢迎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那几位隐约诗人的诗作。”

    封纪才赞叹说:“虽然我不写诗,但是也对当今诗坛有所了解。比以前是活跃了许多,一派繁荣景象,但是方向有点走偏了。思想性也有待商榷。小潘的诗,我也看过不少,针对某种现象引伸出发人深省的思考,这方式新颖,灵巧。平民式的语句,表达深奥的主题,读后让人在欢笑背后,启发不一样的人生感触。”

    管淇军:“小潘诗歌方面写得这么出色,小说创作又写得身临其境,人物塑造,场景设计,小说中那种独特环境下,都写得时代感十足。想问小潘是如何做到的?”

    潘大章回答说:“我写诗靠的是灵感,写小说一方面是阅历,一方面靠的是观察。《陌生城市》是根据我村年轻人在广东城市打工经历为基础,再以想象创作出来。小说关键是一开始把人物立起来,根据其性格,遭遇的事件,总有一个发展的轨迹。后面写起来就顺利了。”

    管淇军听了表示受益匪浅。

    其实写这篇小说完全是靠他前世在广东城市打工的经历,小说中那些人物和事件很多都是他亲自经历和感受过的,并不是凭空想象的。

    当然这事也很难解释。

    所以只有找理由推托。

    没有亲身经历的东西,就算虚构能力再强,也是无法准确完整把当时情景表态出来的。

    就算此时的管淇军,除了他自己的熟悉环境,让他去描写陌生的生活,肯定是无从下笔的。

    黄云裕跟他介绍封纪才。

    “津门公认的大才子,写小说、评论、散文都是杠杠的,无人可以超越。不仅文章写得好,关键人家绘画水平也不错。像那个《清明上河图》他临摹得可以假乱真。跟原作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他创作的画,在业界也是行家翘楚。”

    封纪才连忙说:“对于绘画来说,黄大师才是我崇拜的大师,假如能够得黄大师指点一二,我也算是万幸了。但是求了几次,黄大师都不肯收我,可能是因为我年纪太老了,定型了,没有什么可造之才了。”

    潘大章也感到奇怪:“老封,临摹《清明上河图》是个大工程吧,一个月时间都应该不够吧?临摹这幅名图收费多少钱。”

    前世因为封纪才临摹这付名画是应一位收藏大家的要求做的,据说当时给了老封五万块钱。

    这年代五万块钱等于二十年后的百万。

    现在他恰好在这里,所以就直接问他。

    “有一个收藏家说要收藏我的画,来到我画室,我当时正在临摹一小段的《清明上河图》景色,他看见后当场震惊不已。当场他扑通跪在地上,说画中情景感撼住了他,哀求我能不能把整幅画都临摹下来,他愿意出资五万收藏。其实我自己也想挑战挑战,于是就应诺了。当时我确定花了差不多两个月时间才把跟原作一样尺寸规格的画,交到他手里。这家伙收藏我那幅画后,有人愿出十万跟他买,他都不愿意。”

    封纪才叹息着说:“其实我们这些画家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从画作中真正赚得巨额利润的是另有他人。”

    黄云裕也深表赞同:“我们其实间接养肥了不少人,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这些人说明白一点,就是工匠。”

    写作者也是工匠,都是为了取悦读者。

    温小芹炒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保姆李姐去菜市场买了鱼,买了肉,还买了烤鸭。

    她搞了几道冈南特色菜,李姐炒了几道北方特色的菜。

    饭桌上,蒋青和封纪才、管淇军三人酒量都不错。

    黄云裕烟斗不离手,但是对于酒他只是浅尝辄止,并不多喝。

    75岁的蒋青,酒量不错,看上去身体也还健康。

    特别是今晚喝的是茅台酒,几杯下肚,话就多了起来。

    他对潘大章说:“小潘,你现在花时间跟黄大师学绘画是正确的送择,历史上那些名诗人或者名画家,其实很多都多两者兼备的。两者是相辅相成的。你现在还年轻,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要自己好好把握。”

    黄云裕:“年轻人精神和体力都不错,关键还非常勤快,头脑也灵活,是个可造之才。”

    蒋青想到另外一问题:“小潘,这次在京城学习一个月时间,有些人要尽量避免跟他们接触,以免受他们的影响。比如那个备岛和那个张景森教授。我总觉得那个张景森,不管是他发表在杂志报刊上的文章,还是他的访谈言论,我都觉得偏激。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我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栽跟斗。小潘,你一定要防备这一点。”

    潘大章联想到几年后,张景森和备岛出的风头,以及风头过后的境遇,不禁深深佩服蒋青这种经历社会动荡几十年,最后保持信仰不变的老诗人的远见。

    他的预见确实非常精准。

    他对蒋老说:“张教授也在特训班讲授化学课程,今天下午还持意在停车场等我,让我有时间跟他们去聚会。被我一口拒绝了,我说我现在跟师傅学绘画,时间上安排得满满当当,一点多余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没有空去跟他们聚会。”

    何况他们隐约派的写作风格,跟我的哲理风格有所不同。

    事实也证明,以我的风格写出来的诗作受欢迎程度比他们隐约诗派更受欢迎,我为什么要去受他们的影响。

    要影响也应该是我去影响他们吧?

    一顿晚饭下来,几个人对温小芹的厨艺都是赞不绝口。

    “以后有口福了,小温同学在这里,我恐怕要成为常客了。”蒋青笑呵呵地说。

    晚饭后,他们几人在客厅闲聊。

    潘大章和温小芹还是在师娘的指点下进行素描练习。

    潘大章说:“我去把蒋老的形象画下来,以后当作留念也好。”

    前世再隔五年时间,八十岁的蒋青就与世长辞了。

    当时还是黄云裕凭脑中印象给他画了一幅肖像画,放在灵堂,供大家祭拜的。

    “当然可以,你可以去客厅,坐在一边,乘他们闲谈时,观察他神情,画他肖像下来,当然也可以坐这里,凭记忆印象绘画下来。”张秋婵提醒说。

    潘大章选择去二楼窗口处,那地方恰好可以看见客厅正在高谈阔论的蒋老神态。

    选择了硬中软几种炭笔和色粉,挑了一种画纸。

    找准一个明暗交界线的点,把想画的人在头脑里形成立体。

    把蒋青老人与其人不同的形态神情,以及五官的细节,描绘细致到极限。

    把人栩栩如生地复印在画纸上,靠的还是一定的美术功底。

    说实话,潘大章在某些细节处理上还不是很到位。

    他把蒋老的五官描得还是很像,特别是那双眼睛,以及眼角的鱼纹,都绘画象很到位。

    张秋婵指导他在某些地方做了修改,特别是下巴脖颈处适当进行了修饰。

    感觉上跟蒋老神态更接近了。

    温小芹对着镜子画了幅自画像,师娘看了也给她做了评价。

    潘大章把画的蒋老肖像递给他本人看。

    “画得像我,学徒阶段能够画到这样水平,算不错了。小潘等你学完一个月以后,我再来让你替我画一幅肖像画,然后我用像框装起来,以后死了可以放在灵堂上,供人观看那种。”

    黄云裕笑道:“老家伙说得象交待后事似的,才七十五岁年纪,假如95岁寿命,还有二十年呢。”

    蒋青苦笑道:“我这人也没有奢求能够活到九十多岁,现在七十多岁,就算是明天死了,也算是过了一辈子有意义的人生。生老病死都是不由个人意志所决定的!”

    潘大章答应他:“你每次来这里,我都替你画一幅肖像画,你看我有没有进步?”

    闲聊到九点多。

    封纪才和管淇军都告辞离开。

    蒋青也要离开?

    潘大章建议开车送他们回去。

    封纪才和管淇军两人都是津市人,离京城近有很多亲戚朋友,他们在外面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说去五棵松亲戚家。

    蒋青一家住在《名诗刊》社安排的公寓楼,一家四口人住一套三居室房子。

    潘大章开车送他到公寓楼下。

    将青说:“到了,我就不请你去我家坐了,时间也不早了。另一方面跟黄大师相比,他是富农地主资本家,而我是贫农下层劳动者处在刚解决温饱线阶段。”

    潘大章目送他离开,心中也是感慨良多。

    当代诗坛泰斗,一直甘愿贫困,保持那份赤子之心,拿一份微薄的退休金。

    过着退而不休的生活,还兼任着《名诗刊》名誉主编的岗位,一个星期大部分时间都跟年轻编辑一样阅稿审稿,有时还写评论,向诗刊社推荐新人。

    他虽然没有拥有多少财富,但他精神上非常富有,值得人敬佩。

    潘大章刚要开车离开,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潘大章同志么?怎么来了京城,也不来一下诗刊社?”

    是负责诗集出版的林安。

    “林哥好,我来特训班学习的,蒋老今晚去黄大师家喝酒,特意送他过来的。咦,林哥也是住这里?”

    大院内有几栋三层楼的老房子,大摡住的基本上都是诗刊社的员工。

    前面那栋五层楼建筑就是《名诗刊》编辑部办公楼。

    “我们诗刊社的大部分员工都是住在这里,我正准备明天去邮局把版税费邮寄给你,你来了正好,跟我去办公室领钱去。出版社今天把版税费寄过来了。”

    潘大章高兴说:“每次看见林哥,都有钱领,你真是我的财神爷,下次我请你喝茅台。”

    林安摇手说:“你千万别贿赂我,不然给组织知道了,我就要挨处分了。”

    现在单位的人思想上还是比较纯洁的,不像二三十年后的人一样。

    他跟林安来到前面编辑楼,意外看见还有编辑在加班。

    “哟,晚上还加班?”

    有编辑认得他,朝他点头招呼。

    “潘大诗人,现在有二个月不见你的组诗了,怎么回事,我们诗刊帮你出诗刊,让你赚大钱发大财,你就嫌弃我们诗刊了,有诗也不投到我刊了?”

    一位女编辑对着潘大章不客气地说。

    “没有的事,我有诗稿肯定发到名诗刊,不可能发到其他诗刊去的。有哪个诗刊有比《名诗刊》更具影响力呢?”

    他这样说毕竟也有点底气不足。

    这些诗刊编辑肯定对其他几本名诗刊的作品也是非常熟悉的。

    果然女编辑毫不客气地指出:“潘大诗人上个月在《星月》发了一组,这个月又在《绿源》发了一组,我这里都有,要不要拿给你看看。”

    不用看潘大章也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给女编辑点穿,不免有些难堪。

    他解释说:“那两本诗刊因为隔了几个月没有投稿给他们,所以就各投了一组。”

    林安给他解了围,他白了一眼女编辑,说她:“汪凤,不要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人家稿件投到哪个诗刊社是人家的自由,做为编辑要端正态度才行。”

    女编辑吐了吐舌头,低声说:“开句玩笑也不行。”

    她对潘大章说:“潘大诗人,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不会计较我吧。”

    潘大章笑笑说:“这个月有两个组诗,等我修改修改,隔几天送到你这里来。”

    女编辑高兴说:“那好,我替你留个头版位置。期待你的新作。”

    潘大章每个月都可以接到很多约稿信,其他杂志报刊他也不可能兼顾到,但是作为国内三大诗刊,他肯定是要想办法不冷落他们的。

    《星月》和《绿源》两诗刊的编辑知道他在《名诗刊》编辑出版了一本诗集后,也打电话跟他提出由他们诗刊社,编辑出版一本诗集。

    《名诗刊》编辑出版的诗集大卖,相信他们诗刊社编辑出版的诗集也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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