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王越!”白石门帮主,脸色一变,认出王越。
城中各大势力都见过王越的画像,毕竟一个邪教头子,不得不让他们时刻关注。
“还真如此。”看到院中集合的帮众,王越握着剑,轻笑了起来。
“什么如此?”白石门门主心思活跃,很快他就从震惊中恢复正常。
“看来你是得到了消息,知道我们要和你香取教动手了。”说着白石门门主摸着嘴边的八字小胡,露出讥笑。
“怎么?这是被这消息给吓疯了?现在要来找我求饶来了?”
还没等王越回答,从一侧跑来一个门众:“门主,就他一人。”
“一人?哈哈哈哈哈哈!”白石门门主心安神定,大笑起来。
如果香取教在得知众势力联合围剿他们的消息后,狗急跳墙,集中力量专对他一个势力,还真会让他鱼死网破,临死拉上一个他们。
毕竟他们白石门虽然属于大势力,却不是曾家这样的顶级势力。
“王越小儿,看你是真疯了,香取教果然是疯子啊,那么你就别想走了!给我杀了他!”说着他面露狰狞,对着王越大手一挥。
“杀了我?”王越声音清冽,面对汹涌而来的白石门众人,他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结印上了数个道术。
甲衣、气绵、破金、神速、大力……
一道道淡清或者淡黄的光笼罩在王越的身上,然后隐于体内。
“你是一直都这么勇敢吗?”话落,手中云子铮的一声清响。
在下午的阳光下,伴着王越真气的流入,云子剑如云雾升腾般,冒出如星辰般的稀碎光辉。
场中的白石门众人眼睛瞬间被闪了一下,再恢复视力后,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如天幕般笼罩在了他们头顶。
而此时一个二血小头目刚冲到王越的身前,刚摆出招式出招,一只筋骨分明的大手就按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少年对着他龇牙一笑,捏爆了他的脑袋。
一剑一拳,王越横冲直撞,所到这处尽是残肢断臂,腥风血雨,而且让白石门门主感到不好的是,这个王越在杀人的时候,身上那些时隐时现的光,似一个甲衣般。
每当飞溅的鲜血要溅到他身上的时候,那黄光甲衣就挡了出去。
“休要猖狂!”知道自己再不出手,那么他积攒数十年的家底就被王越屠杀干净。
压住心中一丝慌乱,只当作王越所修是香取教邪功劲力自发护体的结果。
他劲力运转,全身气血提到最大,大喝一声。
双脚猛蹬地面,白石劲激发,瞬间如一只坚硬的巨石般向王越砸去。
“给我死!”这一招选择在王越刚杀两人,气劲刚去新力未生的空隙破绽间。
这一击就是以他入劲多年来的武道经验来说,也是鲜有的神来之笔。
这一击,王越必伤!
可人生就是如此,你永远无法预知后面会发生什么。
就在他意气风发,以为的一击把王越重伤的场景并无发生。
只见,那王越突然在半空中停止了下来,就像会腾空一般,硬生生的躲开了他预判的一击。
然后,还未等他搞清,那香取教的邪教头子却面对面的对上了他。
“你在大吵大叫什么?打架一定要喊吗?”
“什么?”白石门门主神魂皆冒,这是什么鬼魅的速度,他怎么转过身又来到他面前的。
砰!
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他下意识双手抵挡,可那单拳的力量甚至太过于巨大。
不,应该是非人!
咯吱一声。
白石门门主骇然的看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双手功夫,被那一拳击碎,他的双手骨头断裂,然后倒刺进胸膛里。
“不……呜呜呜……”王越反手抓住白石门门主,然后一个大转身,狠狠的把他拍到了地上,顺便砸死了两个来不及躲闪的门众。
在王越屠戮白石门的时候,陈显君他们这里正遭受着险境。
刚把难民带到柳树坊,曾家家主曾洺和铁拳门帮主陈金堂、孔雀门副门主、孙上帮等七大势力已经带人堵到了柳树坊据点门前。
几大势力,十余名三血,四名入劲,再加三四百二血一血等好手,在普遍是贫困百姓的太平教里是势如破竹。
一遭遇,太平教就节节败退,甚至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被连杀十几人,直接从坊口破入到了据点门口。
“哈哈哈哈!这些香取教的妖众真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枉我们还集合力量,兴师动众,我看也不过如此!”黑虎帮副帮主一脚踢死一个太平教教众,哈哈大笑道。
“香取教本来就没有什么,他们都是一些泥腿子,连吃饭都吃不上,你以为能有多厉害?”曾家家主曾洺气定神闲道。
“不过他们这些下面人虽然不行,但教中还是有几个高手的,特别是甘秋红和那个杀死李冯的王越,还是小心点。”话虽这么说,但曾洺却一脸的不屑。
在他看来,香取教今天是必从沧安城中除名。
“我看他们是早就怕了,你看这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全是在逃!”
“好了,都别多说了,早就结束早就回家,晚了怕毕世元会生什么乱子。”
早就对香取教积压怨气很久的陈金堂一拳打碎据点那勉强可以称作厚实的木门,随着木门破碎,里面的场景出露在前来围剿的各大势力眼中。
只见不大的院子里此时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三百多教众,这些教中半数都是一脸黑褐,衣衫破旧,皮肤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在底层里勉强挣扎的苦力百姓。
在破门的一刻,这些人齐刷刷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画符纸,然后口中念念有词。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念叨着,他们重重的把黄纸贴到了胸口上。
这一贴上,原本还惶恐恐惧的教众们,瞬间变了一个神态。
只见他们面色潮红,双目赤红却狂热。
“无阳不生,无和不成,无阴不杀……”
不光如此,在他们破门的同时,周围的房子和道路上出现了同样衣衫破旧,胸贴黄符的教众。
相同的,这些教众眼神狂热切赤红,仿佛是吃了什么药物的疯子。
他们一改常态的,身手灵活,且力大无穷。
陈金堂亲眼看到一个身上满是补丁的教众,在跑动的时候,可能是身体不太灵活,一下撞到了墙上,那墙顷刻间被撞出了一个大缺口,但人却骇人的完好无损。
甲衣!
神武!
金坚!
神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