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找不到,王越也烦躁,如果再找不到他对王瑛一个月救的承诺就食言了。
他一直都在追查王瑛和夏知意的下落,甚至这几天两次出城暗查明王山庄,可除了知道明月山庄那些姓夏的假道士们和来路不明的乱军有关外,就是夏云和终于意识到了他侄子失踪,正全力寻找夏明生的下落。
甚至城中都已经出现了明王山庄势力的踪迹。
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夏知意和王瑛的消息,仿佛两人石沉大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时候王越怀疑夏知意是不是带着王瑛去了其他城,或者把王瑛杀了以后跑路了。
“别着急,等我忙完教中之事,到时候安排人手帮你寻找。”李冯拍拍王越肩膀随意道。
“多谢教首。”知道李冯是随口一说,但王越也只得点头。
一晃又是数天,这几天里王越除了自己练武教王茸和王素练武,就是各种寻找关于夏知意和王瑛的蛛丝马迹。
可还是收效甚微。
这天王越继续在家中教授王茸和王素,他坐在四季秋花的树冠下的是石凳上,左手撑下巴,右手旁是一杯热茶和一些厨娘做的一些零嘴。
看起来好不悠闲。
通过这段时间的教授,王茸王素两姐妹差不多已经打好了根基,王越也在昨天把内练法传给了两人。
不过在选择内练法的时候,王越犯了一下难。
除去一些粗浅的内练法,他现在手中有两本可以入劲内练法,一本他现在主修的孔雀三相功,另一本就是刚从王宏彪那里等到的全本入劲定香功。
论威力和强度孔雀三相功完胜定香功,但缺点也明显,那就是后续无功,或许孔雀门可能有后续功法的线索,但几率不大。
而定香功在后续功法上则没有这个问题,只要是一直跟着香取教或者有香取教的地方,那后续功法就不会缺。
但它缺点同样也不小,那就是前期威力不行,香取教现在在大元又是人人喊打的邪教,修炼它的功法无疑是个隐患,容易引火烧身。
和他不同,普通人最好是选择一本内练法来练,要不然练多了元血就杂了,元血一杂后面修为就很难提升了。
不过碍于功法选择,王越也不能在这两门内练法里选。
其他的内练法他也不是没考虑过,但不论是他自己找还是让王宏彪去找,关于入劲的功法都一无所获。
内练法太珍贵,拥有者那个不是敝帚自珍,藏的好好的。
寻了几天后,王茸和王素也到了该练的日子,左右思索后,王越拿出了定香功教授于两人。
香取教的事情可以后面在说,但孔雀三相功后续功法如果没有那就是真大海捞针了,无疑自断前路。
在王越的细心教授下,再加上两人从小就吃苦习惯了,肉食又供应充足,两人上手很快,王越估摸着一个月左右两人差不多就能入门进入一血。
坐着大树下,自己内修不停,同时不时纠正两人发力的错误,很快这上午就要过去。
就在王越准备叫停两人吃饭的时候,老汪的老婆,也就是他招的老夫妻俩中的厨娘陈大娘突然提着锅铲小跑了过来。
“公子,老爷让我叫你过去。”
“叫我过去?”王越一愣,随后他点点头。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陈大娘对他施了标准的一礼后,就退下了。
说起这陈大娘夫妻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两口子,原本陈大娘是富家出身,从小知书达理,段文知字。
只是在泰州十几岁时她父亲得了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官,被倾轧,锒铛入狱,之后更是死在了牢狱中。
没有了顶梁柱的她们家也就家道中落,后来她就成了一家富家小姐的侍女,谁知道没几年这家也家道突变,她随着也就重新变得颠倒流离。
之后又是跟了几家主家,也都不太好,再后来就遇到了她丈夫老汪,两人生有一子一女。
其中女儿在十几岁的被人拐走,现在都不知是生是死,而儿子现在在城中一家铁匠家当学徒,两人那则因为陈大娘一手好厨艺和知书达理的修养,就到处和人帮工。
不过大多都干不长,原因也是奇,凡是她做事的主家不出多长时间都会出点事情。
不过王越在了解以后倒也没有多在意这个,生逢乱世,能活着就不错了。
而且有一说一,陈大娘的手艺是真没见讲,起码比王茸的手艺好上十几倍。
让两人先停下,歇一歇,他则去找王生全。
到了王生全的屋中,只见他正坐着屋内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张信纸。
“怎么了爹?”王越问。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大姐的来信?”王生全颤颤巍巍的把信递给王越。
他虽然从小没读过书,但因为王越的娘读过书,在她的强迫下他也多少认识了几个斗大的字。
同时也是因为王越的娘,王越姐弟妹四人都会读书识字。
“大姐的信?”王越疑惑接过信一瞧,这一看下他眉头瞬间拧成一团。
纸张普通,纸上的字也不算好看,歪歪扭扭的,可王越一看就知这的确是王瑛的字。
信不长,王越扫了一下就看完了。
大体意思就是王瑛现在和夏知意在一起,很安全,但现在遇到点麻烦,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现在便想让自己弟弟王越帮忙,去帮忙杀掉何家几人,还有潜入城守府去盗取一件东西。
这信明显一看就知虽是王瑛所写,可意思却是夏知意强迫她写的,并且王越还发现信上有水痕,应是泪水。
“这信中你大姐怎么说?”见王越脸色不对,王生全小心问。
他虽然知字,但也只是识几个字而已,信中的意思并不是很懂,只是看到了杀人这个字,就深感不好,连忙叫王越过来。
王越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捏着信问道:“爹,这信你哪来的?”
“我也不知,就刚才睡了一会,醒来就看到了床头有这么一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