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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武道从练拳开始:第三百一十八章 父女

    这个一脸迷茫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死里逃生的陆沉。

    之前连续的多次压榨肉体之能,给身体造成了极大的负担,以至于最后的时候力竭失去意识,落入河水之中。

    奔腾呼啸的大河之水有着毁天灭地般的力量,一般人落入其中,怕是会被强大的水势碾成碎渣。

    好在在陆沉失去意识的瞬间,他的身体被琉璃镜的意识暂时接管,运用了些手段护住了他的心脉,救了他一命。

    不然的话,他就算没有被水势碾死,怕也淹死了。

    纵然如此,陆沉他脱离的生命危险,但如此折腾并非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琉璃镜执掌他肉体的时候,榨干了他肉体的最后力量,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后遗症。

    现在的他,连提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之前修炼的极道轮回功也运转不起来,与普通人无异了。

    不,比普通人还不如。

    并且,不仅仅是他这样,琉璃镜在这过程中也耗费太多的能量,彻底沉寂了下去。

    陆沉眉头紧锁着,感到非常的痛苦。

    他对昏迷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身处在一个陌生环境的同时又失去了力量,这让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是担心。

    素来小心谨慎的他,闭上眼睛,静心休养,想要尽可能的恢复点精力,随机应变。

    他知道他手里还有力量蛊没有丢失,之前用驭虫术控制了一点,希望能当成一点依仗。

    时间一点点过去。

    寂静的村中有公鸡打鸣。

    漆黑的天空中,一点点多了几分白色。

    在村中的人醒转过来,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一些农妇们总是先一步醒来,进入灶房中准备劈柴造饭。

    她们的丈夫和孩子还在睡梦中,大致要等到她们做好饭后才会起。

    于老果家没有妇人,年纪才不过十六的于秀秀就要承担这样的杂事。

    听到第一声鸡叫,于秀秀就习惯性的醒了。

    她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虽然没什么东西,但是很干净整洁,甚至还有点清香的味道。

    窗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残破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束蜻蜓花和桂花。

    这都是于秀秀在山里面路过时顺手折下,放在屋子里的。

    起床后的于秀秀,走到了堂屋里面看了看被他救回来的男子。

    发现此时仍旧没有苏醒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希望他能挺过去吧。’少女秀秀心中喃喃自语。

    她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秋天的早晨,带着丝丝凉意,穿着单薄的少女秀秀对此好像习以为常,摞起来袖子,拿着一把砍刀在院子开始劈柴。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前脚走出大门,身后的男子就已睁开了双眼盯着她。

    陆沉心中疑惑:‘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的肉体虽然暂时不能自由行动,但他的感知依旧敏锐,发现那少女长相秀眉,但看她并没有习武。

    过了一会儿,东方既白。

    陆沉听到隔壁的房间也传出了一些动静,继续闭上双眼装作昏迷。

    走出来的是于老果。

    他见堂屋的陆沉还是闭着眼,没有任何动静便走了过来,抚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稍稍松了一口气。

    做好白粥的于秀秀走了进来,说道:“阿大,他还没醒,会不会有事啊?”

    于老果摇了摇头,看向陆沉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他们两人将陆沉救活带了回来,昏迷的一夜仍旧没有醒转,依于老果的经验来看,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于老果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清楚,就看他的命硬不硬了。今天我不出船了,准备去弄弄山上的地,你就在家照看一下吧,不用跟着我一起出去。”

    “好。”少女秀秀点头答应了下来:“白粥做好了,阿大先去喝两口热的。”

    “嗯!”中年汉子于老果没在堂屋再过多停留,去厨房吃点东西。

    接下来一天的重活,不吃点东西可扛不住。

    坚持吃了点,于老果扛着家里的简单农具,准备出门。

    他是一个善良的农家汉子,女儿秀秀也是随了他的性子,望着女儿有点担忧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作为一位老父亲,他临走之前还是提醒女儿说道:“我走后,你随身把柴刀带上。万一这个人醒了,是个歹人,你就用刀防身,知道吧?村里也有人在,你喊一声,他们都听得到。”

    “我知道了阿大。”于秀秀点头说道,她知道阿大是为她着想,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不耐烦。

    在于老果走后,为了以防万一,少女秀秀还真是把柴刀别在了腰上。

    此时四下无人,少女秀秀才好好打量眼前这个陌生男子。

    看他的样子,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他的脸五官端正,棱角分明,他的身体上的肌肉线条也是给人一种很硬朗的感觉。

    秀秀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男子。

    村子里,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子就是老蔡家的大儿子蔡小生。

    不过蔡小生油头粉面的,整天之乎者也,走路说话都像个娘们似的,她很不喜欢。

    说完,她从厨房里拿了一点白粥出来,给陆沉喂了一些粥汤。

    没有办法,陆沉装昏迷装了个全套,一点米粒秀秀都喂不进去。

    少女秀秀蹲在地上,喂完了一碗白汤,看着陆沉,低声说道:“你一定要快点好呀!”

    说完,她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陆沉轻轻睁开了双眼,看着大门若有所思。

    看得出,这对父女不是个坏人,没有要对他不利的意思。

    难道说,是他们救了自己?

    陆沉陷入沉思,觉得这个很有可能。

    不过在他还没有完全确定以前,他还不敢妄下定论。

    刚喝了一些热汤,他的胃里面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暖,身上恢复了一点气力,但要想恢复以前的状态怕是任重而道远。

    于秀秀所生活的村庄是个不大不小的村庄,差不多有一两百户的样子。

    村子临着河靠着山。

    东面是一条蜿蜒的大河,一直奔腾向东流去,西边和北边则是连绵不绝的大山。

    村子里面人多数都是捕鱼或者在山脚下种地为生。

    偶尔在凛冬的时候,也会上山打猎。

    总得来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村民在此世代繁衍,总体上还过得去。

    于秀秀在家也并没有闲着,她拿着砍刀走到屋子后的小林子里面,打算用手中的柴刀砍一些残枝和枯木。

    对于他们这些农家人而言,马上要入冬了,柴薪可是重要的物资。

    没有了这东西,冬天可就不好过了。

    忙活了半个上午,于秀秀手脚麻利地砍了两大捆柴。

    林子里瞬间都干净了不少。

    她找了一根粗壮的棍子,将两捆柴挑在了肩上,然后把柴刀往腰上挂着的一块竹节轻轻一插,大步往家中走了回去。

    等少女秀秀走到家里的时候,她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男的,猫着个身子,撅着屁股趴在门缝上,朝着里面看来看去。

    “蔡小生,你在我家干嘛?”少女秀秀啪一下放下肩上的担子,抽出腰上的柴刀,大声喝道。

    蔡小生吓了一跳,急忙回过头,看了过来,见是少女秀秀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吓了我一跳。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实在有辱斯文。”

    少女秀秀道:“你这样鬼鬼祟祟的偷窥人家的,就斯文了?”

    蔡小生气急败坏道:“你胡说,我哪里鬼鬼祟祟了,读书人的事你懂吗?倒是你家里多了一个男的,是怎么回事?”

    “要你管!”

    “你们这外村来的人就是不老实,没想到你长得美丽好看,私底下却这么龌龊,不守妇道。”蔡小生冷笑着,朝于秀秀身上泼脏水:“竟在家里藏男人,哼!”

    于秀秀拿着手里的砍刀,冷笑道:“你要是再胡说,信不信我劈烂你的嘴。”

    说完,于秀秀挥着手中的柴刀砍了上去。

    蔡小生吓了一跳,急忙抱头闪躲。

    啪叽一下。

    于秀秀一刀砍在了大门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砍痕。

    大门上,这样的痕迹已经不止一处了。

    蔡小生拧着自己的下摆就往回跑,活像一只王八。

    于秀秀冷哼一声,低声骂道:“孬货!”

    推开门,发现堂屋里面的陆沉依旧沉睡,没有受到影响。

    她轻呼一口气,继续忙手头上的事情。

    到了中午的时候,于老果从山上扛着农具回来,远远的他就高兴地喊道:“秀秀,看我今天逮到了什么回来。”

    于秀秀从厨房中走出来,看到于老果手上拧着两只灰色野兔一甩一甩地向家里走去。

    “呀,阿大你逮到个三瓣嘴啊!”秀秀惊喜地说道。

    “中午可以加个餐了。”

    于老果把两只野兔随手甩在了家门口,放下农具,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门槛上。

    “今天上午都还好,没有意外吧?”于老果随口问道。

    于秀秀说道:“蔡叔家的傻儿子又来了。”

    “你没把他怎么着吧?”于老果对这样的事好似已经习惯。

    “还能把他怎么着,吓唬他一顿,把他赶走了呗。”于秀秀调侃道:“你没看他走的时候样子,就像是河里的老鳖一样。”

    “注意点分寸,把人家伤了就麻烦了。”

    于秀秀心不在焉道:“知道了!”

    见女儿这样子,于老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父女两人不是这个村里的住户,是前些年从外地逃荒过来的。

    那几年他们的老家发了大水,又闹了瘟疫,没有了活计,只能带着一家老小往外面走。

    本来兄弟三个,遇到盗匪死了一个,路上病死了一个。

    他的妻子,也就是秀秀的母亲也死在了路上。

    只有他带着秀秀活了下来,在这个村子里算是落了脚。

    凭借自己的几分本事,倒也饿不死了。

    只是村子里的人看人单势薄的,秀秀又长得好看,村子里的人没少欺负他们。

    “唉……”

    转眼两天的时间又过去了。

    在父女两人的眼里,陆沉仍旧没有一丝‘苏醒’的意思。

    在他们看来,救回来的这个男子是凶多吉少了。

    还有一部分内容,半小时后更新。

    于秀秀所生活的村庄是个不大不小的村庄,差不多有一两百户的样子。

    村子临着河靠着山。

    东面是一条蜿蜒的大河,一直奔腾向东流去,西边和北边则是连绵不绝的大山。

    村子里面人多数都是捕鱼或者在山脚下种地为生。

    偶尔在凛冬的时候,也会上山打猎。

    总得来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村民在此世代繁衍,总体上还过得去。

    于秀秀在家也并没有闲着,她拿着砍刀走到屋子后的小林子里面,打算用手中的柴刀砍一些残枝和枯木。

    对于他们这些农家人而言,马上要入冬了,柴薪可是重要的物资。

    没有了这东西,冬天可就不好过了。

    忙活了半个上午,于秀秀手脚麻利地砍了两大捆柴。

    林子里瞬间都干净了不少。

    她找了一根粗壮的棍子,将两捆柴挑在了肩上,然后把柴刀往腰上挂着的一块竹节轻轻一插,大步往家中走了回去。

    等少女秀秀走到家里的时候,她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男的,猫着个身子,撅着屁股趴在门缝上,朝着里面看来看去。

    “蔡小生,你在我家干嘛?”少女秀秀啪一下放下肩上的担子,抽出腰上的柴刀,大声喝道。

    蔡小生吓了一跳,急忙回过头,看了过来,见是少女秀秀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吓了我一跳。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实在有辱斯文。”

    少女秀秀道:“你这样鬼鬼祟祟的偷窥人家的,就斯文了?”

    蔡小生气急败坏道:“你胡说,我哪里鬼鬼祟祟了,读书人的事你懂吗?倒是你家里多了一个男的,是怎么回事?”

    “要你管!”

    “你们这外村来的人就是不老实,没想到你长得美丽好看,私底下却这么龌龊,不守妇道。”蔡小生冷笑着,朝于秀秀身上泼脏水:“竟在家里藏男人,哼!”

    于秀秀拿着手里的砍刀,冷笑道:“你要是再胡说,信不信我劈烂你的嘴。”

    说完,于秀秀挥着手中的柴刀砍了上去。

    蔡小生吓了一跳,急忙抱头闪躲。

    啪叽一下。

    于秀秀一刀砍在了大门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砍痕。

    大门上,这样的痕迹已经不止一处了。

    蔡小生拧着自己的下摆就往回跑,活像一只王八。

    于秀秀冷哼一声,低声骂道:“孬货!”

    推开门,发现堂屋里面的陆沉依旧沉睡,没有受到影响。

    她轻呼一口气,继续忙手头上的事情。

    到了中午的时候,于老果从山上扛着农具回来,远远的他就高兴地喊道:“秀秀,看我今天逮到了什么回来。”

    于秀秀从厨房中走出来,看到于老果手上拧着两只灰色野兔一甩一甩地向家里走去。

    “呀,阿大你逮到个三瓣嘴啊!”秀秀惊喜地说道。

    “中午可以加个餐了。”

    于老果把两只野兔随手甩在了家门口,放下农具,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门槛上。

    “今天上午都还好,没有意外吧?”于老果随口问道。

    于秀秀说道:“蔡叔家的傻儿子又来了。”

    “你没把他怎么着吧?”于老果对这样的事好似已经习惯。

    “还能把他怎么着,吓唬他一顿,把他赶走了呗。”于秀秀调侃道:“你没看他走的时候样子,就像是河里的老鳖一样。”

    “注意点分寸,把人家伤了就麻烦了。”

    于秀秀心不在焉道:“知道了!”

    见女儿这样子,于老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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