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宛如人形龙卷风一般,所过之处,鲜卑骑兵都被高高掀上天空。
许多鲜卑骑兵看到如此场景,吓得赶紧往回逃窜,毕竟谁也不想被卷入那修罗地狱之中。
吕布所过之处留下的尽是残肢断臂,没有任何人能在他的攻击之下还保持着完整的身躯。
数不清的鲜卑骑兵躺在地上哀嚎,有的失去了胳膊,有的失去了双腿,还有更甚者被拦腰斩断,但却未曾死亡。
脸上闪烁着痛苦与恐惧,他多希望能有人给他一个痛快,让他不在感受这生不如死的感觉。
位于后方的骞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能看见的只是那不断被吕布掀飞上天的鲜卑骑兵与马匹而已。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骑兵与马匹被掀飞上天空,骞曼丝毫明白了什么,脸上带着惊恐。
“族长,前面汉军一名将领实在是太厉害了,像是怪物一样,他冲着你过来了,快转移吧,再不转移就来不及了。”
就在鲜卑万夫长让骞曼转移地方的时候,骞曼已经能看见吕布了。
只见一道血红色的身影,似乎是在挥舞着什么,骞曼根本看不清吕布所用的兵器,只能看见一丝丝的残影。
血红色的气旋围绕在吕布周身,让吕布看上去宛若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一般。
看着不断屠戮自己麾下勇士的吕布,骞曼根本提不起丝毫与之对抗的勇气,甚至吓得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吕布终于看到了被众鲜卑骑兵们所护卫的骞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将手中画戟举起,血红色的内气在画戟上不断的凝聚,其上空形成柄由血红色内气凝聚而成的越百米之长的画戟。
“喝~”
吕布一声怒吼,手中画戟向下一挥,天空中巨大画戟的虚影也随之落下,一时间,地动山摇,方圆数百米之内产生了巨大的震荡,数不清的鲜卑骑兵从马背跌落。
再见画戟虚影落下之处,形成了一道宽约几十米,长百米的沟壑,无数的鲜卑骑兵被碾压成肉泥。
沟壑之中,充斥着鲜血与肉泥,互相混合,这才是真正的修罗地狱!
所有人都被这吕布的这一击所震撼,呆呆的看向那名挺立在阳光之下的血红色身影。
“嗷~”
“胜!胜!胜!”
突然吕布身后的狼虎骑发出一声声的呼喊。
鲜卑骑兵们这才反应过来,骞曼好像也死在了刚才那恐怖的一击之下。
“族…族长…他死了!”
“快逃啊,族长大人已经死了,没人能战胜那个怪物!”
鲜卑骑兵们开始向后溃逃,随后越来越多的鲜卑骑兵知道了骞曼死亡的消息,也纷纷加入溃逃的行列。
吕布冷哼一声,将画戟一横,指向溃逃的鲜卑骑兵“追!”
“嗷~”
其身后的狼虎骑们发出阵阵狼吼,随后冲向了那正在溃逃的鲜卑骑兵。
而后方观战的众汉军将士与张懿和丁原脸上写满了震撼,他们未曾想到此战,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落下了帷幕,胜的未免有些太过轻松。
“刺史大人,请下令追击鲜卑。”
张懿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全军压上,追杀鲜卑。”
吕布率领狼虎骑追杀鲜卑溃兵十余里后折返,回来的时候,正在打扫战场的将士们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狂热的看向吕布。
“哈哈哈,奉先呐,早就听建阳(丁原的字)说过,你勇猛过人,今日一战,这那里是勇猛过人,说是天下第一勇将也毫不为过。”
吕布骄傲一笑“刺史大人,并非布自夸,布现如今还未曾遇到过对手,甚至未有一合之敌。”
好一个狂傲的吕布,真是丝毫都不谦虚,丁原皱眉瞪了吕布一眼。
而张懿则是含笑,微微颔首,有本事的人嘛,有傲气是正常的。
他现在看吕布是越看越喜欢,可惜其早已被丁原收为义子,不然张懿就要收他做义子了,更感叹自己膝下无女,不然定将女儿下嫁吕布。
张懿拍了拍吕布肩膀“此战奉先当为首功,我定会禀明陛下,为你请功。”
“多谢大人。”
丁原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拱手对张懿说道:“大人,奉先为人过于狂傲,丁某怕他将来吃亏,故而一直在打压他磨砺他的脾性,您这一举荐,他这性子要更加狂傲了,将来定吃大亏啊。”
张懿一听,觉得丁原说的对,但自己已经答应了吕布,又不能言而无信。
“建阳啊,年轻人气盛是很正常的,你要相信奉先,他会成熟的。”
“是,大人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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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日,漠北。
天色已晚,今夜月亮被乌云遮住,导致这漠北平原一片漆黑。
霍去病看着远处透漏着星星光点的平原,面无表情,眼神锐利无比。
前方那片平原上正是鲜卑王庭派出五十万六阶精骑,他们并未携带营帐。
鲜卑骑兵从小生活在马背上,外出游牧时,在马背上过夜也属常事,所以并无大碍。
因为原本以为是非常简单的任务,结果霍去病滑的像条泥鳅一般,愣是把他们刷的团团转。
霍去病就要趁今夜鲜卑骑兵们放松警惕之时,发动突袭。
鲜卑骑兵在追击霍去病的这几天里,霍去病也在观察这些鲜卑骑兵,确认了鲜卑大军此次主帅的大体位置。
他打算任用杨再兴,对鲜卑主帅实行斩首任务。
“杀。”
霍去病一声令下,这几日被鲜卑追杀到内心憋屈的冠军铁骑瞬间就窜了出去。
杨再兴一马当先,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残忍,由于其所骑的马乃是新缴获的s级战马,所以很快便与冠军铁骑拉开了距离。
自从投靠霍去病一来,杨再兴就从未真正使用过全力,一是因为冠军铁骑足够强大,而是因为其武将技杀伤范围过大,怕误伤友军。
今天主公要他单杀鲜卑主帅,他总算能放开身手,大干一场了,自然不能和冠军铁骑们在一起。
他要是放开了手脚,可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万一误伤友军,主公会活剥了他的。
更何况,单骑冲阵的他,才是最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