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过多久,聂秋的话给大家吃了定心丸,也让大家震惊不已,不仅不再怀疑云山的医术,还把云山尊为神人了!
原来云山九根针在聂秋身上扎下后,聂秋的腹痛很快就消失了。接着,云山又扎下九针,不一会儿聂秋那不能走路的右腿有了知觉,也能屈伸迈步了。
“今天夜里,我保证让你睡个好觉!明天、后天再针灸两次,从此以后再不会腹痛了!但是,聂秋同学,你还要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你的腿部神经麻痹不可大意,这可不是小毛病,针灸治表,不能根治!”
“好!明天我就去检查!谢谢你,云山!”
“没事!不用谢他,你谢我就行了!他不帮你治疗,我就不搭理他了!”
这叫啥话!严格的话总是雷人的,无时无刻不雷得你外焦里嫩!这话说的,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和云山的关系好似的!
第二天下午没课,云山决定带着严格先去医学院见余小岚。两人想去办公室找余小岚,刚上楼,迎面正碰上余小岚从楼上下来。
自然是余小岚先看到了云山,咯咯地笑着说:“针灸小妖人来了?哦!你们没课了!给你钥匙,先到姐房里坐一会儿,我去送个材料就回来!”
严格再没说话,直到两人开门进到余小岚的住房里,看着闺房里淡雅的布置,严格才吃惊地说了句:“你们俩熟到这种程度了?”
“你啥意思?我们可是纯粹的师生关系!我跟她学习临床知识,她又跟我学习针灸实践。”
“你准备毕业拿到双文凭?”
“只想领个行医证!”
与余小岚聊了半个多小时,云山实在架不住她看严格和自己的眼神,便急匆匆想离开。正好严格也提醒他,辅导员布置好的,今天下午他们班篮球大赛参赛队员集中训练。
“哼!笨蛋!你跑那么快有屁用,球又不能黏在你身上跟着跑,它得落地!”严格伸手抢过来云山手里的篮球说。
集体训练后,云山专门请严格再给自己开小灶,教导教导。云山的优势很明显,一米八二的个头儿,体格健壮,跑得快、跳得高,从小在山上投石块打鸟练就了投篮球准确率极高。
但是,劣势也很明显。在山区学校里玩儿篮球很少,连三步上篮都不标准,运球时总是带球走,拿到球时常被人家中途给断掉抢走。
“我说你一个美女大学生,能不能说话纯洁一点?老是打击劳资的积极性,弄得王子的尊严掉到泥土里,跟个小农民似的!”
“咯咯咯……你是农民的后代,可不就是小农民?只不过比人家晚了几辈人的小农民而已!”
“你又骂我了!什么小农民,又是晚几辈人的?”
“咯咯咯……谁让你嘚瑟?”
坐下来总结时,同班的女同学纷纷热情地给运动员们端茶送水。特别关心云山,有两个居然给云山递手绢擦脸。
云山还没接到手呢,两道如刀子似的目光射向了两个女同学,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两位女生马上胆怯的缩回了手,云山一愣,马上顺着两名女生畏缩的目光找到了她们收手的原因。
严格一脸黑线加怒容的模样,被人尽收眼底。
云山尴尬地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顺势在脸上抹一把,故意用惊怒的眼神扫严格一眼。
心里在骂严格:“臭大个子丫头!怎么滴?劳资是你守着的蛋是咋的?跟个守窝儿的老母鸡似的!”
班主任和辅导员一起在总结中文1班的参赛篮球队一致认为,严重的问题是,缺少一个强有力的控球后卫。
七名队员,小前锋有两个,大前锋也有两个,得分后卫和中锋各有一个,剩一个只能说勉强打控球后卫,控球尚可,但传球不灵活,没有速度。
“全校十一个队,数咱们的替补队员最少。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没有一个好的控球后卫才是我们最头疼的。别说进决赛,第一轮不被淘汰就是万幸了!”年轻的男辅导员摇头说道。
班主任故作轻松地摇了摇他那没有几个头发的老脑袋说:“别泄气!把云山同学利用好,打进半决赛还是没有问题的!”
“嗯?怎么是利用好我?”云山不解地看着老班没言语。他知道老班是说只要让自己多投球,因为他能有保证十中八九。但是,比赛场上,是要五个人通力合作的,自己拿不到那么多的球,怎么能有那么多的投球机会?
班长孙国富到底是脑袋瓜灵活,他看出来了老班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于是与老班和辅导员一起走到远处商量起来。云山本来并没有在意,但他看到辅导员一边参与商量着,一边拿目光屡屡向云山和严格两人脸上瞄。
“想干什么?”
还没等云山想明白呢,忽然有两名女同学来找班长说,丁婉住不上院,没有床位。云山这才想起来,昨天患病的那个严格的老乡要去医学院附属医院里治病的事。
严格也听到了,便过来请云山去找余小岚帮忙。云山笑笑说:“医附院是吗?找什么余教授,我去直接找院长不就行了?”
“你能的你!那余院长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见的吗?”这时候班主任过来了,有点不满意滴对云山呵斥道,“咱们很少与医附院那边有联系,估计校委会里的领导都很难有与医院高层熟悉的人!告诉丁婉同学再等等吧!”
“等啥呀!治病能等吗?我去看看!”云山风轻云淡地说。
“你不吹牛能死啊?”高达显翻着一双有点女性的桃花眼说。
云山没有再与他们扯下去,拎起自己的衣服向班主任说一声便招呼两个女同学向医院赶去,严格也跑了过去。
到医院,云山直接向楼上去找院长,刚走到二楼就被医院的执勤人员拦住了。云山说明他要找余院长时,直接就被拒绝了,连理由都不给。
云山这个气呀,这特么叫啥事?不见就不见呗,也得去禀报一声再说吧!
云山站在楼下大声喊上了:“余院长!余治国,云山来找你了!见不见?”
他这一声整个医院行政楼里都能听到,可把那执勤人员吓坏了,赶紧来赶人。被吓到的还有严格、丁婉等一群师范学院的女大学生。
“云山你疯了?在这里你喊院长的名字!哎——你咋知道院长的姓名?”严格跑过来又是拉云山,又是举手去捂云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