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干了什么?”俞岱岩越发的好奇,这么有趣的小姑娘到底干了什么?
而且看小女孩这个样子,分明是大人们在逗她玩,不然就她这小胳膊腿怎么跑得掉,真当白眉鹰王是小瘟鸡了?
“我们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小女孩撅着嘴不满意的抱怨道:“我们就是好奇嘛,我就用我哥哥的弹子弓冲着怪叔叔的屁股打了一下。”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比划,俞岱岩赶紧握住她的小腿怕她掉下去:“然后那个怪叔叔嗷呜一下就飞起来了,满院子追着我们两个跑,我把弹子弓丢给了哥哥,这才跑了出来。”
俞岱岩笑出了声,这又是一个坑哥哥的妹妹啊:“你哥哥呢?”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缩脖子:“被我爹堵在了院子门口,然后和怪叔叔一起把他抓了起来,正挂在树杈上吊起来打呢!”
小姑娘说完,小表情都是后怕的样子,这时一黑衣鹰目白眉的男子同一青色大氅白色内衬的瘦脸男子走了进来,白眉男子神色佯怒。
如此样貌,白眉男子一看便知,他是白眉鹰王殷天正:“现在打完了,该轮到你了,你还不过来,等爹爹过去抓你吗?”
小姑娘的父亲是白眉鹰王殷天正,那她应该就是殷素素了。
“不过去,爹爹要是打我屁股的话,我就去找阿娘告状,到时候我就和阿娘说爹爹用‘鹰爪功’打我屁股!”殷素素虽然刚刚一副怕怕的样子,结果老爹一出来反而不怕了:“大哥哥快跑,我们去找娘亲。”
你看这小丫头,说话多气人,可爱是可爱,那不是瞎掰吗?真用鹰爪功打她屁股,那她还能有气喘?不过鹰王惧内应该是真的,并不是说不得和尚在瞎说。
“气死我了,看我抓你下来!”殷天正身子一跃,如同老鹰扑击的架势一样飞了过来。
殷天正称号是鹰王,他的身法自然是如同老鹰一般迅猛。
俞岱岩一看殷天正嘴角带笑,自然是知道他是在逗女儿,人家父女之间的乐趣,俞岱岩原本是不想掺和的。
但是俞岱岩也想试试看,他的身法在这些真正的高手面前到底能发挥出多少。
殷天正已经扑到了俞岱岩的近前,俞岱岩身形微动,带着殷素素一起向后平移了三尺,让殷天正直接扑了个空。
这边一动手,大厅里的宾客们原本打算上来援手,但一看是殷天正陪着女儿嬉闹自然都让到了边上,把空间留了出来。
原本殷天正也没多想,就是觉得这后生的轻功确实不错,结果追击了三五次之后连俞岱岩的衣服边都没摸到这就不正常了。
殷素素骑着俞岱岩的脖子在厅堂了风驰电掣如同坐了过山车一样,自然是非常开心,而要打她屁股的爹爹却怎么也抓不到他,那就更有趣了,笑声就没停下来过。
在女儿面前的无敌形象被打破那哪能行,殷天正自然是和俞岱岩起了较量之心。
看殷天正认真了起来,这正合了俞岱岩的意,自然是把本事用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
白眉鹰王胜在功力深厚,而俞岱岩胜在身法变化难测有速度奇快无比堪称诡异。
一番较量下来,殷天正虽然能用招式对俞岱岩造成些威胁,但终归是拦不下他,况且俞岱岩身上还带了一个扭来扭去的小丫头。
殷天正自然是输了,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站住脚步等俞岱岩停下身形,他这种老江湖,一打眼就能看出俞岱岩不是来找茬的。
俞岱岩见殷天正停了追赶,他自然也不继续带着殷素素继续玩闹,把殷素素交给了殷天正。
别看殷素素和殷天正刚刚吵得欢,不过俞岱岩带着殷素素也玩开心了,这时候把她交给殷天正她也不吵闹,反而和老爹亲近的很。
那话是怎么说的?儿子是前世仇敌,女儿是前世情人。这在殷府就得到了很好的体现,犯事的其实是殷素素,结果殷野王被吊起来打。
被殷天正扛在肩膀上,正张牙舞爪的殷素素最终也没被打屁股,更没被鹰爪功打屁股,当然也就牵扯不到殷天正的夫人来振妻纲。
“殷前辈好功夫好气度,晚辈佩服。”俞岱岩虽然第一次见殷天正,但是对他这个人还是敬佩的。
单手环抱着殷素素,殷天正摇了摇头出声回应:“有什么可佩服的,这轻功和你比差远了。”
“殷前辈给各项武功均出类拔萃,而我只有轻功身法拿得出手,若是用别的手段自然是要露怯的。”俞岱岩实话实说,他对上殷天正还真就轻功能应付得住,用其他的武学功夫还真就不够看,功力水准差远了。
殷天正听得俞岱岩恭维,也是高兴,但他可不是自欺欺人之辈:“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不好认的。”
穿青色大氅的瘦脸怪人站了出来,即使是厅里烧火着火炉,他还是穿着大氅,面色如霜,嘴唇也偏青色。
“咳咳,殷老哥自然是厉害,不过在轻功身法一途,自然是我臭蝙蝠的强项。”
听这人如此一说,俞岱岩自然也知道他是青翼蝠王韦一笑,就是需要火蟾救命的作死能手。
不出意外他就是殷素素口中那个睡觉时候要撅着屁股的怪叔叔,被殷素素用弹弓打了屁股。
“臭蝙蝠你拖着寒毒跑出来浪,这是嫌命太长了?和尚我满昆仑给你找火蟾,你就这个德行?”说不得和尚一看韦一笑出现在这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出来骂他了。
“这不是殷老哥府上有喜事吗,我这也出来活泛活泛身子,总过着棉被缩着也不是个样子。”韦一笑一看是说不得和尚,他理亏自然不好骂人,赶紧辩解:“况且我这也是好多了,有这些东西供着自然是没什么危险。”
说罢,韦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支人参,当着说不得和尚的面囫囵的吃了下去,砸吧了一下嘴,滋味不太好。
说不得和尚见韦一笑确实没有真的随意糟践自己,他这大半年在昆仑山的辛劳和近来的悲惨遭遇也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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