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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个文青啊:410 关于钱的问题

    节目播出之后获得巨大成功,王晓雨事后打电话兴奋告诉夏红军,说这此节目播出,收视率比平时的人物访谈高了好几倍,她得到台领导的表扬。

    “喂......夏红军,干脆你来我们台做电视节目策划如何?咱们俩搭档。”两人熟了,在电话里王晓雨开玩笑道。

    “可以啊,给我发工资就行。”夏红军笑着回答。

    “得.....就我们这点死工资你能看上?就凭你住的四合院我一辈子也买不起。”王晓雨笑道,最后表示感谢说有机会再合作。

    夏红军愉快答应了。

    这次人物采访他收获也不少,名气什么就别说了。最起码在访谈中给他机会让他他卖力推销自己的诗歌理念,鼓励大家特别是年轻人多写诗,写好诗。

    “什么是好诗?就是闻一多先生提倡的意美、音美、形美,反映我们这个时代,而不是像鲁迅先生说指出的某些人:“躲在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写的东西和生活脱节,和时代脱节。更不是用粗鄙、甚至污秽的文字来吸引眼球!”

    他的这番言论,电视里播出之后,普通老百姓就看个热闹,但在诗坛上引起巨大的反向,赞成者有之,批评者也很多,特别是于坚、韩东为首的《他们》诗歌派别激烈反对。

    他们提倡口语写作,“诗到语言为止”。

    不过夏红军不怕,现在舆论掌握在老子手里!

    央视啊.....那可是代表官方!

    你没看这次来投稿的诗篇里比去年那种粗鄙口语化,故意反崇高反传统的诗篇少多了吗?

    这帮所谓的第三代诗人这几年把诗坛搞的乌烟瘴气,得拨回来!

    当然还有别的好处,他的那本获奖作品《芳华》和《当代》杂志社签订的合同到期了!

    按照现行的著作版权法,作者和出版方签订的版权合同有效期是三到五年。也就是说,这三到五年时间,出版权在出版方手里,无论是不出版还是再版都是出版方时候说了算,你老老实实领稿费就行。

    但合同期一过,出版权就回到作者手里,你爱和那个家出版社签订你随便。

    刚好,夏红军和《当代》出版社签订的《山楂树之恋》和《芳华》都是四年。

    去年年底合同到期,《芳华》出权回到自己手里,而那本《山楂树之恋》更早,自己可以重新找出版社出版了!

    借着着刚刚获得茅盾文学奖这股东风,何愁找不到下家?

    其实,就在报纸上公布第三届茅盾文学奖获奖名单的当天下午,夏红军就接到《当代》出版社魏主编的电话,说是愿意继续续签《山楂树之恋》和《芳华》的出版合同,当然这次是以版权税形式购买出版权,10%。

    夏红军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天启公司的高东辉曾经说过等你那两本严肃文学合同到期之后干脆也拿到我公司来出版,哥绝对不亏待你。

    不过夏红军还是决定版权卖给《当代》出版社,有的时候也搞平衡,何况对方的条件也很优惠。

    对方答应,签署合同后立刻印刷两本书各三十万册!然后在看销售情况,继续加印!

    如果全部卖完,算算......又有五六十万能进账吧?

    是不是再买处四合院?免得后面陆陆续续买些古董家具往哪里放?

    夏红军靠在凉椅上,琢磨着。

    版权收入这东西,细水长流,《平凡的世界》稿费只有三万块,但几十年后,据听说光印刷1900多万册,光卖给电视剧版权就600万!

    相比自己这边经济宽裕,燕山诗歌发展基金这边得多操心。

    今年三月基金会公布了1990年度决算支出,共计花费305.9元,这里面主要支出是在成都举行的第一届燕山诗歌奖包括奖金、会议费、差旅费等。

    去年的收入,除了夏红军捐赠5万,还还有卢伟海、尚仲敏以及远在海外的北岛等的捐赠,共计64000元。也就是说一次就花掉基金会的一半收入。

    当然这里面没有包括富婆柳慧芳捐赠的五十万港币,不过被夏红军投资到香江的信托公司用于理财增值,暂时取不出来。

    今年又陆续接到国内私人捐助,特别是夏红军在茅盾文学奖颁奖典礼上提到燕山诗歌奖,一些诗歌爱好者用自己微薄的收入慷慨解囊,截止到昨天一共收到13250元捐赠。

    今年诗歌颁奖可以如期举行,但明年呢?

    非要动柳慧芳的捐赠?还指望这笔收入在香江股市上赚大钱呢。

    实在不行自己再捐赠些?

    当然可以,但这不是长久之事啊。

    看来,自己要去拉点赞助?

    不过夏红军没想到的是,有人主动送钱上门。

    现在是五月底,燕京的天气已经很热,今天是周末,燕山基金会的一帮人齐聚夏红军家,审稿的审稿,编辑的编辑。

    院子大门半掩着,土狗豆苗卧在照壁旁边的槐树下,吐着舌头坐着忠实的看门卫士。

    突然,豆苗冲着门口狂叫,又听到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夏红军穿着背心裤衩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几人站在门口。

    为首的一个六十左右的老者,白衬衣短袖蓝裤子,留着平头,肤色黝黑粗糙像一个老农。

    但他身后三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带着墨镜,像是老头的保镖,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微微弯着腰走在老头身边,一副秘书模样。

    这样的组合让夏红军感到奇怪,他走了过去和蔼的问道:“你们是?.”

    “你就是夏红军吧?我在电视上看过你。”老头先开口了:“嗯.....比电视上还年轻,年轻就是好啊......”一口浓重的天津腔。

    夏红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问道:“那请问你是?”

    “你不认识我们支书?你不看报纸?没看前年的春晚?”旁边那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插话道,隐隐带着质问的口气。

    哎呦.....

    真是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不过天下支书千千万,我好像就认识原来后沟村的老支书。

    “小张,对夏作家说话客气点!”老头呵斥了一句,又笑着对夏红军说道:“我叫禹做民,天津大邱庄支书。”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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