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拉拉拉,哈哈哈哈,爽!”
从屋顶上落下,伊之助完全没有见识到这有什么关系,似入水跳跃般平身钻下,先落到地上,抓着日轮刀散出寒芒,似单独出猎的野狼,透露出惊人的狠劲与杀气。
而与堕姬一同位置落下的善逸,手里握着刀柄,用耳朵外传来的声响听取她的方位,只不过现在堕姬身旁全是缎带,他根本没有机会一击杀死她,从先前的攻击中,他深知这一战只有一招才能必杀。
祢豆子这边也是,空有一身强大的实力,却什么战斗技巧都没有,没有着力点之后立即自然的掉在了地上,把地面压碎出了一道蜘蛛网似的裂痕。
至于天元这边,面对塌陷下来的木梁,天元并没有丝毫的畏惧,而是继续向前冲去,挥斩出义无反顾的斩击,袭近他面前的妓夫太郎。
“哪怕是房檐塌陷了,被它压死在这里,我也要在这里斩杀你,妓夫太郎!”
“你这家伙,就这么不怕死吗?这样子你也可能会死的啊!”
看着袭来的天元,妓夫太郎咬牙切齿的说道,此时的他,真的有些慌了。
现在的我,血液一直被体内的热雾蒸发,根本用不出血刃来,全身也是如同蒸在炉里的闷虾一样根本使不上劲来。
“乒!”
兵刃碰撞间,炸出星火,天元用刀死死抵住妓夫太郎迎来的镰刀,往其脖颈处压去,稳稳的将对方压制住了,混然不顾其周围翻滚的热浪扑面而来,焚烧妓夫太郎的同时,也将袭近的天元烧红了一片。
但即使如此,天元仍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周围的高温与他无关,刀锋,在红芒中,渐渐抵到了妓夫太郎的脖颈处。
可正当天元准备继续推进日轮刀时,妓夫太郎身前的虚相手臂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了,在这一刹那,对方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不少,慢慢将天元的刀刃推出。
并且与此同时,崩塌的屋梁也终于落下,不过十分幸运的是,东西并没有倒下,因为有两边的墙沿拦着,再加上上面有一条木梁并没有完全断裂,挡住了上面的坠落物。
但是,这并不能挡住多久,木梁的中央已经因为刚刚这骤停的冲击裂开了一条大缝,灰尘与沙质下漏着,溅在身上脸上,随时都有可能塌下。
清水那里出什么问题了吗?
天元见自己手中的刀快被推远,心中有些遗憾。
而刚刚的虚相手臂之所以消失,确实如他所想,朽木因为站在墙沿上,没有什么东西帮他阻挡,再加上身体为了用血维持虚相手臂,虚得厉害,被倒下的屋房压住后,再没能有气力维持。
随即,朽木被埋在里面,根本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现在,那个虚相手臂已经消失了,你准备怎么和斗?上面的木梁就要裂开了,东西就快要坠下来了,你确定不逃吗?”
说着,妓夫太郎使出此时能发出的所有气力,堪堪的将天元的刀抵出去,似乎呈有着势均力敌之势,脸上有意遮掩着吃力的神情。
感觉着体内仍然有热雾残留着,灼烧着里面的一切,虽然比刚刚是好多了,可也是持续性的,在与天元时他仍然不能发挥出巅峰的实力。
所以在这里说的这些话,并不是他真的好意关心天元才说,而是希望通过强撑的实力让天元退缩,然后在他退缩时发力一举杀死他。
当然,从之前天元的表现来看,妓夫太郎早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想试试能不能成功,在他心里拖延住时间也是赚的。
见天元没有退缩,压着身体,又渐渐的逼近,他接着说道:
“再这样对持下去,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我的伤已经好了,而你呢?中毒已久,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即使是忍者也快吃不消了,这么点时间怎么斩杀我?不如逃吧,还能躲过上面坠落的东西,不会就这么死了。”
在这里,最后一句虽然与先前一致,字面上都是让天元退缩,但意义上是完全不同的。
前面,妓夫太郎是真的希望天元退缩,现在,当然对方能被唬住退缩更好,但他已经不期望天元会退缩了,而是用这句话,让对方泄气。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气势上如若弱上一等,丧了气力,实力当削弱不少;而相反的便是,气势上如若强上几分,甚至于把自己都骗了,十成的实力能发挥出十一成。
现在,妓夫太郎就是希望通过这些话,打击天元的气势,令其气乱,并不惜拼命掩盖住自己对腹部疼痛的痛苦表情,使自己表面的气势不减反增。
“那可真是可惜了,单纯的忍者可能到了现在,真就会被你的毒给毒倒了,但我可是掌管着华丽的祭典之神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倒下!”
可惜,妓夫太郎的丧气打击语用错了对象,这世界上谁都可能被打击到而气乱,唯有天元与伊之助不会,他们两个有可能被打击到,但永远不可能丧气。
天元将身体靠在墙壁处,以其为着力点,将全身的气力压在刀身上,并晃了晃刀身,散出火药,磨擦出火星,引燃爆雾,震荡开妓夫太郎手间的镰刀。
“你引以为傲的毒,在我眼里可是不值一提啊,要不是现在我在和你拼斗,我真想跳支舞给你看看。
不用你来打击我,现在的我状态可是奇佳,就算要华丽地吃完一百碗炸虾盖饭,也是不在话下啊!
音之呼吸1之型-轰。”
为了能将刀推进,天元不借用容易让上面木梁崩塌的剑型,也要斩断妓夫太郎的头首。
这一刻,剧烈的冲击力从天元手中的刀身处震荡开来,蔓延到妓夫太郎的镰刀之上,将本就强撑着身体的他,再一次被震泄了力,握住镰刀的手松了一下,被天元敏锐的察觉到,将左腿膝盖压在其的腹部,持续发力着。
刀,成功的抵在了妓夫太郎的脖颈处,流出了腥红的血液,刺鼻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中弥漫着。
可恶,腹部的伤害怎么还在持续啊,头真的要被砍下来了。
就在这时,上面的木梁因为这爆炸,再也承受不住,倒了下来,同时压在了天元与妓夫太郎的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砸在天元的头上身上,震荡着,令他感到身旁都是敲锣打鼓的一片。
但他没有松懈力气,握紧刀柄,发出了最后的力道,感觉终于是斩断了什么,随即有什么冰冷的液体飞溅在脸上。
这一刻,天元才心满意足的倒在了废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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