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气博士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了生命之树,也没有战神,现在还要天照女王有什么用……”
然而才气的表情突然震惊,通过和库因的联系,他看到刚刚消失的“新垣辉”再次出现在飞船的怪兽基地。
“嘶昂!”库因女王因为恐惧下意识的想要召唤巴利西卜阻挡敌人。
然而只见“新垣辉”低喃了一句,“没记错的话,如果生命之树发芽,是会被库因感知到的吧。”
随即他的脸上挂起一道邪恶的笑容,身体骤然在狂暴的暗紫色能量中巨大化,下一秒就跨越了数百只巴利西卜的阻挡,瞬移出现在库因面前。
“哗!”杰庞顿的巨大身形刹那间在库因面前显露出来,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库因刚想要发出嘶吼时,却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来,杰庞顿的利爪带着强大的黑暗能量早已洞穿了库因的胸膛。
“库因!”
才气博士远观着这一切,悲痛欲绝的感受到库因的绝望。
“这个小麻烦还是留给你们解决吧!”“新垣辉”低声笑着。
下一瞬,杰庞顿真正的消失了,而库因女王却无力的摔倒在地,她的生命在这种程度的重伤下飞速流逝,很快就变得奄奄一息。
当稍作休整的新垣辉四人闯入才气博士的飞船基地内,只看见坐在地板上一脸颓丧的才气博士。
凯当先喝问道:“才气,天照女王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喂,你们这些家伙不说一声就闯入别人的地方,也太没礼貌了。”
帕迪尔想要上前阻拦几人,却被飞鸟一巴掌拍到一边。
“别碍事。”飞鸟走进驾驶舱,看到了大屏幕上的影像,一边是被困在实验舱的还在昏迷的天照女王,而另一边则显示的是怪兽基地的状况,库因生命危绝的倒在地上,周围的巴利西卜为他们的女王哀鸣。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这幅景象的武藏疑惑道:“库因看起来就快要死了。”
然而呆滞中的才气博士却突然像是被这句话惊醒,“库因,库因!”
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屏幕前,痛苦的呼唤着库因的名字,随即又浑身充满怨气的转过头,“都怪你们!你们这些人,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你们是宇宙的癌细胞,你们才是美好秩序的破坏者!”
他不禁回想着从之前到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完全被那个叫“新垣辉”的家伙耍的团团转。
说只需要帮他获得生命之种,他就把天照女王抓来,这看似公平的交易却完全就是一个大坑!
那家伙是获得生命之种了,可是自己呢?不仅没拿到果实,连战神也因为失去生命之树而无法出现。
自己想要实现宇宙和平没有争端的目标,可不知不觉的,实现这个目标的两种必要条件都被别人破坏了。分明是能让四个奥特战士加上整个伽农行星都焦头烂额的危机,如今就这么轻易被破解,自己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
“可恶的新垣辉!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想着,才气的怨念愈发强烈,怨恨的情绪仿佛要凝成实质。
才气突然变得癫狂起来,一个劲儿的扑到屏幕前:“不,库因你不能死!别丢下我,我也不会丢下你的,我们一起创造新世界吧!”
他的一双眼睛一片通红,咬着牙恨恨的说道:“帕迪尔,把我量子分解,和库因重组吧!”
“休想!”新垣辉第一个冲了上去,泽塔升华器劈向才气博士。
“铛~”泽塔升华器在触及到一个硬物后被迫停止了,是帕迪尔及时飞过来挡住了攻击。
“不许你……妨碍……我的朋友!”
帕迪尔的声音已经开始走音,被泽塔升华器劈中的地方也出现了裂痕。
“帕迪尔,没想到竟然只有你是最理解我的吗?”才气疯狂的笑了起来。
“快阻止他。”新垣辉沉喝着。
然而,已经晚了。
帕迪尔在最后一刻,将才气博士量子化,一瞬间跨越距离的限制融入了生命垂危的库因的身体内,两个生命在一瞬间完成重组。
“哗!”刺目的漩涡状闪光爆发。
紫色的闪光中,一个新的恶魔一般的生命体凝聚,灰白色的皮肤,狰狞的充满战斗能力的身姿,随意的展开双臂,就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
这正是帕迪尔将才气博士和库因进行量子分解重组之后合体后的全新姿态——才库因!
“这家伙变强了!”飞鸟信一脸凝重的上前,手中紧握着闪光剑。
“可是奥特曼的信念是不会因此退却的。”武藏举起日月同辉。
“这就是战士之巅赋予我的使命吗?”凯看着眼前的欧布圣剑,神情坚毅的迈开脚步,“各位前辈,我们上吧!”
“轰!猛烈的光之气息释放,三团炽目的光芒飞出驾驶舱迎向怪兽。
新垣辉轻叹一声,也举起了泽塔升华器,但是当他从收纳盒中取出奥特勋章时,那些勋章却好像被蒙上一层灰雾,虽然已经拥有着光之力量,却不再与他感应。
这样就只能勉强变成原生形态了啊,他感受着自己与泽塔之间的隔阂。
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默默的闭上眼:我愿意付出,也决心战斗,可是,我依旧无法直视内心的愧疚。因为在那一刻,我想过放弃遥辉的生命,成全自己……
但是,果然还是想要去做点什么吗?想要向着光之战士的方向靠近!
他用力举起升华器。
“嗡嗡——!”
身后突然传来滔天的怨念,裹挟着惊天动地的黑暗力量。
新垣辉被惊动,转头望去,却看见空间猛然破裂,从中涌现出异次元能量的闪电,邪恶的声音响起。
“在地狱中沉睡许久,如今又是何人将吾等唤醒?”
“这是……异次元人亚波人?!”新垣辉和泽塔几乎同时认出这东西,可早已死过无数遍的这东西,如今又是因为什么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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