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湘四水。
潭州城郊。
鹧鸪哨的马场,明鲤,陈玉楼,鹧鸪哨,哑巴张四人骑着马在广阔的马场上肆意狂奔。
跑了两圈之后,四人停了下来,泡上一壶好茶品茗起来。
昨天晚上在溪州住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看样子拉着明鲤,陈玉楼,哑巴张去看了他的酒厂。
在鼎食楼吃了午饭之后,三人才起身来的潭州。
“哑巴张兄弟,我这马场怎么样?”
“不错,现在才知道真正潇洒的,原来是副掌门人。”
陈玉楼的马场有二十多匹马,他现在一天的时间基本大半都在马场这边待着。
要说真正的潇洒,确实是鹧鸪哨无疑。
明鲤,陈玉楼几人,都没鹧鸪哨这么悠闲潇洒,这才是真正的潇洒哥啊。
“对了副掌门,我之前在乌斯藏那边发现了一个野马群,野马群的头马是一匹神骏的高头红马。”
“真的!”
“我亲眼所见,副掌门人有兴趣?”
“当然有兴趣,太有兴趣了。”
鹧鸪哨喜欢马,对好马当然有兴趣,前段时间他还托关系看能不能搞几匹传说中的汗血宝马过来。
一听哑巴张说在乌斯藏有一个野马群,鹧鸪哨当即决定,和哑巴张一起回乌斯藏。
去乌斯藏,西域,蒙古那边转一转,看看能不能降服几匹好的野马回来。
他的马场虽然我有二十多匹马,这些马虽然都不错,但真正能算得上极品的只有三匹,黑龙,白龙,以及前段时间花大价钱从黔贵那边弄来的青马青龙。
如果能再搞一些极品马来充实一下他的马场,那再好不过了。
“副掌门人,等回了乌斯藏之后,我陪你一起去找野马群。”
“哑巴张兄弟,就这么说定了。”鹧鸪哨掏出手表看了一下时间“二哥,四弟,哑巴张兄弟,走,咱们回家吃饭去。”
一壶茶喝完之后,鹧鸪哨给马场这边的工作人员交代一番,一行四人从马场离开回到潭州城。
回到鹧鸪哨家里的时候,保姆已经把晚饭都做好了。
红姑娘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哇哇哇的张嘴大哭,怎么哄都没用。
“哎哟,小祖宗哎,怎么了怎么了,来来来,阿爸抱。”
一下车就听到小丫头哭个不停,鹧鸪哨连忙从红姑娘手中把小丫头接过来。
“哇哇哇……。”
“不哭不哭,乖乖乖……,阿爸带你去骑高头大马好不好?”
“哇哇哇……。”小丫头丝毫不给他老子面子,依旧张嘴大哭。
突然,小丫头扭头看到一旁的四叔明鲤,哭声立马就止住了,咧嘴笑了起来。
“四……叔……。”
“臭丫头,看到你四叔比看到你阿爸阿妈都亲,以后跟你四叔过去吧,给你四叔当女儿去。”
鹧鸪哨没好气的捏了捏丫头脸蛋,将小丫头塞到明鲤手中。
“小琴儿,想四叔没有?”
“想。”
“真乖。”
鹧鸪哨和红姑娘的女儿叫杨琴,比明鲤家那两个小子要大上三个月。
这一些简单的话了,比如阿爸阿妈大伯二伯四叔之类的称呼。
明鲤家那两个话了,只不过说的不是很清楚。
“琴儿,想不想二伯?”陈玉楼逗了逗丫头。
“想。”
“真乖,看二伯给你带什么好玩的玩具了,喜不喜欢?”
“哇哇……。”
“喜欢啊,喜欢就好。”陈玉楼笑道“对了琴儿,给你介绍一位叔叔,这是张叔叔。”
“×叔叔。”小丫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哑巴张一眼,奶声奶气的叫道。
瞬间,哑巴张这张面瘫脸第一次笑成了花,这声叔叔,真是叫到他心里去了。
此刻哑巴张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感慨,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媳妇成个家,然后生上两个娃?
在此之前,他还从来没有动过这方面的念头。
这次三湘四水之行,看到明鲤,陈玉楼,鹧鸪哨等人老婆孩子其乐融融,他的内心忽然像被什么触动了一样,突然就想娶老婆了。
“我去,哑巴张兄弟,你这家伙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
“整天板着个脸装酷,不知道多少姑娘都被你这张冷酷脸吓跑了,哑巴张兄弟,你以后应该多笑笑。”
“就是,你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当了你多少姻缘。”
哑巴张一笑,说天地失色有点夸张,笑颜如花一点都不为过。
这家伙,笑起来真特么好看。
就是整天冷着个脸,把姑娘都吓跑了,就这张冷冰冰的脸,就算月老把红绳把他绑死了都没用。
“明爷,掌门人,副掌门人,你们就别取笑我了。”说着,哑巴张又恢复了之前那张冷冰冰的面孔。
“吃饭了吃饭了。”红姑娘把饭桌搬到院里来,菜陆续上齐。
吃饭的时候,鹧鸪哨把他打算去一趟乌斯藏的事情给红姑娘说了一遍,征得了红姑娘的同意。
“二哥,四弟,哑巴张兄弟,咱们走一个。”
“干杯!”
“咚咚咚……,明爷,掌门人,副掌门人,红姑娘,吃着呢。”
“佛爷,快进来坐。”
一行人正吃着晚饭,大门被人叩响,抬头一看居然是张启山。
“起灵……。”张启山进门之后,径直来到哑巴张身边。
“别,佛爷千万别这么叫,我已经不是张家的起灵了,我现在和张家,没有半点关系。”
张启山话还没说完就被哑巴张打断,两年前他就已经和张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再叫他起灵,不合适。
“当初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是张家对不起你,堂哥,我为当初的事情向你道歉,代张家向你道歉。”
“佛爷,这些事情早就过去了,我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哑巴张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坐下尝尝我自己种的青稞自己酿造的青稞酒吧,明爷,掌门人,副掌门人都说这酒后劲,你也尝尝。”
“好嘞。”张启山坐下,双手捧起哑巴张给他倒满的酒一口干掉“果然够劲,好酒!”
“再来一碗?”
“再来一碗!”
连着三碗烈酒下肚,哑巴张与张启山之间的气氛有所缓和。
其实哑巴张也没怪过张启山和张家,只是他实在太累了,当初从长白山出来之后,才会选择回了乌斯藏老家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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