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没事吧没事吧,不疼不疼,乖乖乖,不哭不哭。”
“哇哇哇……!”
“我的小祖宗哎,你怎么也哭了,别哭了行不行。”
被称为夏国军工之父,蓝图设计师的明鲤明爷,此刻面对两个哇哇大哭的一岁多的小屁孩,显得是那么的束手无策。
这两个小家伙,一个叫明光宗,一个叫明耀祖。
一九三零年农历六月十六,花灵为了生下了两个儿子,一对双胞胎,老大取名光宗,老二取名耀祖。
自从两个小家伙降生之后,这一年多时间以来,明鲤哪也没去,就在家里陪着花灵和两个孩子。
这两个臭小子真的是太好动了,一天到晚把他这个阿爸搞的是心神疲惫。
“光宗乖,别哭了啊,耀祖也乖,别哭了别哭了……。”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哎。”
“来来来,看阿爸给你们变一个魔术,当当当当,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没了,又出现了,又没了……。”
“哇哇哇……!”
一通操作下来,两个小家伙哭的更大声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怎么了怎么了?”花灵从诊室里出来,看到老大额头上撞了一个包,狠狠的瞪了明鲤一眼“鲤鱼,你怎么回事,怎么看的孩子,你看把孩子撞的。”
“没事没事,男子汉大丈夫,撞一下不打紧。”
“哦……不哭不哭,咱们不和阿爸玩了,阿妈带你们去玩,不哭不哭……。”
“这两个臭小子,阿爸哄他们一个劲的哭,阿妈哄才不哭,一点都不给阿爸面子。”
“哼!”
“嘿嘿……,灵儿,晚上想吃什么,一会我出去买菜。”
“阿爸和阿妈不是说让咱们今天下午带光宗和耀祖回龙吟苗寨吃吗,你忘了?”
“还真忘了,我去把车开到门口来。”
老药农还真说过,让他们今天回一趟龙吟苗寨,给光宗和耀祖这两个小家伙入族谱。
龙吟苗寨与龙山县城之间已经通了马路,虽然是什么都没铺土路,但跑车完全没有问题。
明鲤把汽车开到大门口。
花灵将医馆这边的事情安排一下之后,两人便带着两个小家伙回了龙吟苗寨。
这一年多的时间,还发生了一些值得一提的事情。
鸡爷和它媳妇小金生了一只凤凰和金雕窜的异种,前段时间鸡爷和小金还带着它们的孩子从喜马拉雅山脉来湘西看他们。
还有就是蛇爷与白娘子,生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后代。
小白也和武陵山脉中的一只白狐妖好上了。
大甲和小甲都生二胎了。
四架青铜阴马车居然发生了一次进化,与真正的马匹马车一模一样,能在烈日下迈蹄狂奔。
月和雪还是一如既往的宅,一天到晚待在魂珠和万年阴玉中。
至于尸蟞王小红,单身尸蟞一枚,没蟞要。
…………
汽车开进龙吟苗寨。
把车停在院子里,明鲤和花灵带着两个小家伙从车上下来。
老药农与杨玲两人在堂屋给包谷脱粒,一个胖娃娃在地上爬过来爬过去。
“阿爸阿妈,我们回来了。”
“木杰,灵儿,你们回来了。”
“哎呦,我的两个乖孙回来咯,快让爷爷奶奶抱。”
老药农和杨玲把光宗和耀祖接过去,比见了明鲤和花灵还高兴。
感觉到有人扯自己裤腿,低头一看,一个肉嘟嘟的胖娃娃。
“兴龙,来,叫哥哥。”明鲤一把将其抱了起来。
这小家伙叫兴龙,老药农和杨玲所生的孩子,正好比光宗和耀祖大上四个月。
“哇哇。”
“不是哇哇,是哥哥。”
“哇哇,哇哇……。”
“哥哥。”
“哇哇。”
“真笨,连哥哥都不会叫,?不要你了,和你阿爸去吧。”
明鲤将弟弟兴龙塞给了老药农,然后从车里把东西提出来,去厨房准备晚饭。
吃过晚饭之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天,对现在的政策以及如今的局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然后老药农又和明鲤花灵说起了光宗和耀祖入族谱的事情。
明天早上八点,在宗祠祭拜列祖列宗,把光宗和耀祖的名字登到族谱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
一家老小七口人便来到了寨子中心位置的宗祠。
除了在外面赶不回来的,寨子里的人全来了,一眼望去几乎都是老人和小孩,大部分青壮年都参军去了。
在龙吟苗寨后山有一座墓园,里面埋葬的都是龙吟苗寨为国捐躯的烈士,现如今墓园中已经有了九座坟茔。
“族长,攀崖叔……。”
“木杰,老药农,杨老师,花医生,你们来了。”
今天需要告知祖宗入族谱的小孩一共有十一个。
由族长朗达主持仪式。
先祭拜祖宗,然后由寨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把需要入族谱的后辈的名字一一添加到族谱上面。
入族谱并不是登记一个名字就完了,族谱上面还会记录其以后的生平,族谱就相当于人生档案一样。
“木杰,你来吧。”
“我,族长,我不行!”
“阿公年纪大了,已经不在适合掌管族谱,我们一致决定,你是最适合掌管族谱的人。”
“阿公,族长,我真不行。”
掌管宗族族谱,这份工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
明鲤没想到族长朗达居然会把掌管族谱的重任交给他,他哪有时间啊。
最后,掌管族谱的重任,最终落到了老药农肩上。
入族谱的仪式完成之后,下午在宗祠摆大席。
族长朗达和攀崖叔非要拉着他一起喝酒,明鲤最终还是满足了他们的愿望,把他们全都灌趴到了桌子底下。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明鲤和花灵带着光宗与耀祖两个小家伙从龙吟苗寨离开,回到了仁心堂。
车子停在仁心堂门口,明鲤从车上下来,发现在仁心堂门口蹲着一个人。
蹲在仁心堂门口的黑衣人抬起头来,看着明鲤微微笑了起来。
“我屮!”
明鲤微微一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明爷,好久不见。”
“哑巴张,好久不见,你这家伙怎么来湘西了!”
“青稞酒,我自己种的青稞,自己酿的。”
哑巴张扬了扬手里的酒坛子,这是回乌斯藏老家之后种的第一季青稞酿造的第一坛头酒。
在乌斯藏老家待了两年多了,他打算下来透透气。
所以,就来湘西找明鲤喝酒来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