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种上【生死符】后,甘家人算是彻底听话了。
每个月由甘虹把【解痒丸】送到甘家,同时验收甘卫国和甘勇改过自新的成果。
甘卫国被要求认真完成本职工作,坚决不允许划水摸鱼,他每天的工作内容都需要写成报告,每天提交给甘虹审核,但凡出现1次不合格的,那么下一个月的止痒丸就推迟1天发放,两次不合格就推迟两天,以此类推。
黄超会偶尔抽查,如果查到甘虹故意放水让她爹通过的情况,那她就会被甘得很惨。
除了本职工作,甘卫国还被要求得去主动报名参与那些艰苦的工作,比如说下乡扶贫等等......
而那些灰色收入当然就更不可以收了,各种送礼也停了。
然后,甘卫国就被他背后的刘处给嫌弃了。几个月后,甘卫国被调到了区地方志(DSB),提前过起了退休生活......
甘勇那边,他那家公司打包卖掉了,没有他爹的位置在后面给他撑腰,他那公司本来也开不去。
同样的,甘勇每天的工作内容也是要写成报告,提交给甘虹审核的。他被要求每天至少做20件好人好事。对任何一件好人好事,他都需要自己想办法证明他真的做了。
如果证据不足,那件好人好事就不算数,每少一件好人好事,他下月的止痒丸就推迟1天发放,两件不合格就推迟两天,以此类推。
至于那些事算好人好事,最终解释权在黄超手里,他抽查的时候,说哪一件不算哪一件就不算好人好事。如果甘虹之前给出的审核意见同他不一致,那么,甘虹会被甘得很惨。
至于怎么个惨法,省略1万字描写,无非就是一些主人的任务罢了......
虽然偶尔会有一些非常羞耻非常难以完成的任务要做,但甘虹还是没有想过要逃离这个男人的身边。
她现在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接送孩子、家务、日常审核等等,她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各种意义上的,包括身体。
最关键的是,她不缺钱花了。她发现这个男人对钱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她报告说家里没生活费了,那她就会得到一根金条。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现在没有时间去花钱了......
每天她都忙得脚不沾地的,她现在是整个甘家最有权势的人,原来对她呼来喝去的弟弟甘勇,现在对她是毕恭毕敬,每次见到她,甘勇都是谄媚的笑着,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爸妈也再不会因为她是女儿就偏心,她体会到了被父母无限包容无限疼爱的感觉。
还有甘家上千万的家产也被要求全部交到了她的手中。
甘虹每个月会给甘家每个人1000块的生活费,然后按照要求捐赠10万块给孤儿院或者养老院。在捐赠之前,甘勇都会去相应的孤儿院或养老院做义工,调查那些孤儿院或养老院是不是真的在做善良的事,如果有藏污纳垢之处,那不止得不到捐赠,黄超还会亲自去教那些管理层的人如何善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甘虹手握财权,更手握甘家所有人的生死大权,她体会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意舒畅感。
所以她怎么会离开这个给她这一切的男人呢,她只会更加卖力的侍奉她的主人!
黄超有时候都感觉自己挺变太的。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甘虹一开始那种桀骜不驯对他爱答不理刚开始甘的时候还会反抗两下的样子。等现在甘虹听话了变乖了一碰就闰了天天叫主人想怎么做就怎么甘的时候他反而没有什么兴致了。
真是够变太的.....
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在蚤动?
有时候他就在想,幸好在平行位面里的所有记忆都会被封存起来,要不然他怕不是会变成一个绝世大变太。别说什么爱情了,估计连心动都难。
黄超摇了摇头,熄灭了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又点燃了手上拿的那根烟。
躺在他身边的甘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现在已经半夜三点了。
她太辛苦了,白天要操劳,晚上要倍操劳,日夜操劳......
黄超平时都不抽烟的,但今晚他突然有些感慨,他感觉到有些寂寞了...
举世无敌,恣意放纵的滋味,着实是有一些寂寞...
他隐隐有一些理解以前看过的那些绝世高手了...
【如此看来,琦玉老师才真的是吾辈楷模啊。】
【不过我凡世俗人一个,注定是学不来琦玉老师那种兴趣使然的...】
黄超把窗户拉开,屈指一弹,烟头飞入夜空,划出一条渐暗的弧线,往地面落去。
他愣了一下神,然后又摇了摇头,立马鼓动全身真气,开出【门,仿若瞬移一般,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在楼下地面上,抬手接住了已经完全熄灭的烟头。
左右看了看,找到一个垃圾桶,他走了过去,把烟头扔了进去。
【行吧,既然腻了,那该去找下一个乐子了。】
【也不知道那个叫做栾冰然的绿茶,今天出没出来发传单。】
凌晨三点的J市是也不安静。
尤其是在靠近友谊路酒吧街的时候。
夜场刚刚开始收尾了,找好目标的都市男女们早已开始往回带人。一无所获的可怜虫們也准备各自回家用睡眠熬过剩下的寂寞的夜。
街上一溜出租车排着队载客,偶尔有一辆跑车轰鸣着炸街驶过,让街边随意停放着的奔驰宝马显得很不起眼。
夜半的众生相总是显得那么的魔幻。
一些人勾肩搭背,互称着兄弟;也有人扶树狂吐,形单影只;还有人左拥右抱一下子搞定两个的。
也不知道是单纯为了欲望,还是为了金钱。
黄超沿着友谊街走了1个来回,没有看到传单,也没有看到栾冰然。
连捡诗和被捡诗的人都没有看到。
他随意挑了一家叫做“名爵”的店走了进去,
坐在吧台上,点了杯酒。
毕竟是后半场了,人已经少了很多。
舞池中间还有三四十个男男女女在那里蹦跶,周围卡座和散台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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