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鼬眼前的光景一变,由温馨温暖的客厅变成了藤蔓丛生的荒郊野外。
他眼神一滞,完全没理解发生了什么。
“鼬,还愣着干什么呢!快躲开!”忽然一个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紧随着的是,一张带着呼啸的风声而袭来的血盆大口。
鼬立刻反应过来,朝另一颗大树的树枝跳去,险而险之地避开了这一击。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只有水桶粗心的巨蟒。
“真的,吓了我一跳,你怎么会在那里发呆啊。”一个人影跳了过来。
“止水?你为什么会...”
还没等他发问,巨蟒又再度发起进攻。
鼬连忙抽出腰部的长刀,直接和巨蟒对冲,战斗意识出色的他在空中依靠一根野生藤蔓来了个漂亮的转身,将巨蟒刷刷地切成三段。
“不错嘛,鼬。”宇智波止水收起了手中的武器,“下次可别发呆了,专心一点。”
“走吧,继续演习。”止水跳到了地面上,自顾自地朝前方走去。
鼬环顾四周,泥土和鲜血的味道混杂着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他没有贸然发问,而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宇智波止水的身后。
接下来的一天,他总算是搞清楚了自己的情况。
他似乎正在和止水在死亡森林里进行军事演习。
很奇怪,上一秒他还在家里,下一秒就跑到了村子另一头的死亡森林里去。
而且据他所知,止水应该还在抵御云忍的战场上没有回来才对。
这里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息。
父亲和椿大人的对话,他还清晰地记在脑子里。
他没有暴露自己,而是旁敲侧击,从宇智波止水那里获得了许多信息。
云忍已经和木叶签订了条约,双方已经停战,引来了久违的和平。
和他所知道的时间线似乎往后推迟了几天。
鼬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异样,和止水做完了军事演习。
随后他回到家里,发现一切都没有变化。
父亲、母亲和佐助都和往常一样。
只是那个叫做椿的巫女根本没来过家里,族地也没有举行什么一百周年的祭祀。
但正因如此,让他觉得愈发诡异。
他不敢待在家里,而是走出去想找熟人了解更多的情况。
“难道,那只是我的一场梦?”鼬怀着这样的疑问,来到了天麻和心子家。
可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天麻和心子居然死了!
原本完整的忍者小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疯狂地打探消息,终于得知,小队覆灭在了一个面具人手里,而他就是那个唯一的幸存者。
“不可能啊!那个面具男应该被江羽叔叔打败了才对!”
为了证明那不止是一个梦,他向村子请假,孤身一人在村子外收集证据。
可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江羽这个人,连一个同名的都没有。
心灰意冷的他回到了家中,接受了这一切,开始适应忍者的生活。
两年后,鼬年仅十岁就晋升为中忍,一年后又加入暗部,只接受三代火影的直属命令。
他慢慢接受了现实,那十多天的经历仿佛就真的成了一个梦。
“江羽”、“天麻”、“心子”、“水无月”还有那个神秘的“椿”,这五人永远被埋葬在他的心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宇智波与村子的矛盾愈发尖锐。
而他也由于加入暗部后而表现出来的出色才能,被调到了志村团藏所率领的“根”。
在这期间,他不但承担着宇智波一族与村子沟通的桥梁,更是作为木叶和宇智波的双重间谍而往来于两者之间。
终于,到了一族即将发动政变的日子。
宇智波止水,外号“瞬身止水”,被无数人誉为一族的最强者。
即使是天才如鼬也比不过他的风头。
他是族人发动政变的巨大依仗,可大家不知道的是,止水并不想让一族走上这条路。
他的万花筒写轮眼,有着“别天神”这一最强幻术。
只要施展别天神,就能永久改变人的意志。
他已经做好了在最危急的时刻使用别天神催眠宇智波富岳的准备。
可谁知,志村团藏居然使用卑鄙的手段,夺去了止水的右眼。
止水终于意识到,即使他使用别天神改变宇智波富岳的意志,一族和村子的矛盾也不会消减。
于是他找到了鼬,将左眼托付给鼬,随后便跳崖自杀了。
鼬失去了这世上最后一个好友,村子,一族,朋友,处在旋涡中的他感受到了巨大的悲痛,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
而失去了止水这一强大战力,宇智波元气大伤,压住了反叛的心思。
但随着而来的,是无数人对鼬的怀疑。
他们怀疑鼬是村子的间谍,是鼬杀死了止水。
在这样压抑的生活下,鼬又度过了两年。
他的万花筒不再是一个秘密,而被村子的许多高层所熟知,同时,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也知道了这件事。
宇智波又蠢蠢欲动起来。
父亲找到了他单独谈话,想让他帮助一族发动政变。
他犹豫着,不知道该帮助村子还是帮助家族。
最终,到了面临选择的那一天。
他见到了宇智波泉,见到了佐助,他又想起了那个温柔的下午。
这让他下定了决心。
这次,他要站在家族这边。
他和父亲联手,一同发动政变,两双万花筒的威力是常人难以匹敌的。
但谁知,村子早有准备。
日向家的白眼、猪鹿蝶的完美配合、油女一族无孔不入的虫子...
村子的底蕴远比他们想的要深。
除了能展开须佐能乎的宇智波鼬和富岳和宇智波富岳,其他人都死在了这场动乱里。
宇智波鼬在无数木叶忍者的围攻下力竭。
亲人朋友的尸体摆在四周,他的眼神没有了光。
“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
尖刀刺入的他五脏,将他整个人支起来。
一切都结束了。
可忽然,他眼前的光景再度一变。
“这里是?”他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显得十分稚嫩,估计连一个成年人的脖子都不能攥住。
“终于醒了啊,先好好调整一下吧。”一个女声传入耳中,“本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场电影的,可没想到术式和你的瞳术发生了这么奇妙的变化,写轮眼这玩意果然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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