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堡在穿越中是一种逆天神器般存在,很多人认为棱堡是无敌的,其实这个认知只是片面的。
在对于冷兵器时代的进攻方式而言,棱堡确实是有一点的优势。在冷兵器时代,高耸的塔楼在面对弹道弯曲的投石机时固然可以降低被命中的概率,但面对火炮就是优良的靶标。而且狭窄的空间无法布置火炮,曲折的楼梯也不方便搬运弹药。
在战争中人们发现,滑膛炮的炮弹以较小角度命中坚硬地面与墙面时能够发生跳弹。而且由于火炮可以不借助高度将石块加速到很大的速度,布置火炮的城堡不需要太高的高度就可以依赖火炮的侧射实现很好的防御能力。
凡事都有两面性,并不高大的城堡,类似于现在荷兰人修建的这种棱保,早在台湾和吕宋的时候已经证明,在面对当时全家军进攻的时候,有心无力。
棱堡在面对轻型火炮,比如说六磅、八磅、十二磅、十六磅,甚至三十二磅石心炮弹的时候,防御能力都很不错,但是面对大口径榴弹炮,特别是全家军装备的飞雷炮就有心无力了。
低矮的城城墙,根本就挡不住飞雷炮抛射的炸药包,而炸药包一旦落入城堡内就会对城堡里的人造成大量的杀伤。
更何况,荷兰人居住的房屋,大都是采取或石质,炸药包就会形成飞溅的碎石或木屑,从而对里面的人造成二次杀伤。
“永不陷落的要塞”上,城墙上火光闪耀,弹片横飞,守在箭跺后面的士兵死伤枕籍。那些土著士兵都被这惨烈的场面给吓坏了,扔下武器四散逃窜,数量相对要少得多的荷兰士兵还不至于崩溃,但也让逃窜的土著给冲得站不稳脚跟。
担任防守指挥的多尔曼披头散发,挥舞长剑冲逃窜的土著士兵咆哮:“都给我回去!都给我回去!坚守城墙,不得后退,否则通通都得死!!!”
他吼得震天响,然而根本就没有人鸟他,大家都只顾着逃窜,多尔曼气得几乎要喷血!
还好,心里有些安慰,荷兰人士兵倒还算有勇气,他们举着火枪想要阻止黑衣军士靠近。
只是非常可惜,他们刚刚露出脑袋,就被一个接着一个点名。
“中校阁下,我们守不住了,撤退吧!”
听到这话多尔曼有些荒谬的感觉“他们才多少人,我们有一千多人……”
那名军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大声叫:“中校,你看看他们,你看看他们的武器装备和战术,别说我们这些杂牌军,就算是荷兰最精锐的主力军团也抵挡不住啊!大人,城墙万万守不住了,我们赶紧撤入城区跟他们打巷战!他们就这么点人,进了城肯定耗不过我们的!”
多尔曼几乎咬碎了牙。他当然知道少校说得一点都没错,明军的装备、技战术都远超他们,城墙根本就守不住,只有打巷战才有几分胜算。
然而放弃城墙就意味着港口失守,他们每天都得损失大量收益,耗得越久亏空越厉害,公司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荷兰人抱头鼠窜,两脚带风的逃入城区,将大量杂物堆放在街道上构建街垒,准备巷战。这是明摆着的。
大明军队装备精良,有威力巨大的火炮,有射速极快的手枪和步枪,肉搏能力也异常强悍,在城墙跟这帮疯子死磕那不是找死么?
硬碰硬绝对拼不过,还是躲进城区放冷枪打黑棍的好。
只是非常可惜,大明皇家陆军根本就没有追击。
不仅没有追击,反而停止了脚步,随即发出信号。
看着天空中的信号弹,这时一艘艘运输船从快速靠近港口,从运输船上走下来一群袒露着上身的泰米尔人。
这些泰米尔人就是在锡兰城也就是原来贾夫纳的泰米尔土著。
在翻译的翻译下,马成功上尉向泰米尔人道:“按照我们的约定,我们把西夷打败了,现在,你们只需要占领这座城池,这个地方就是你们的了!”
那些泰米尔人面面相觑,可是,他们看着黑衣人不善的目光,还是拿着武器冲向“永不陷落的要塞”。
永不陷落的要塞,是荷兰东印度公司位于印度的重要据点之一,战略地位毋庸置疑,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他们已经做好的血战的准备。
等了半天,发现黑衣士兵根本就没有进攻,而是拉来了一群土著。
原本吓得魂飞破散的殖民军和荷兰人看着冲向他们城中的泰米尔人倒是来了勇气,恶狼打不过老虎属于正常,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野狗欺负。
双方在城中大打出手,一个街区一个街区的争夺,尖叫声和哭喊声响彻云宵,连带的,荷兰人精心布置的街垒也被他们冲得一塌糊涂。
荷兰士兵躲在巷子里或者建筑物顶部用弓弩和火枪拼死抵抗,泰米尔人也都豁出去了,跟荷兰人打,他们至少还有拼命的机会,跟黑衣人打,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荷兰人被泰米尔人彻底激怒了,一上来就下死手泰米尔人当中不断有人倒在荷兰人的火枪之下,但是荷兰士兵死伤惨重,放了一枪之后就没有机会再放第二枪了,不是被大刀砍死,就是被长矛刺死。
有的则是被放火烧死,或者被狼牙棒敲碎天灵盖,也有的荷兰妇女和平民百姓被泰米尔人拖进屋里,传来凄厉的惨叫。
恶战大半天的功夫,两千余名泰米尔仆从军死伤六七百人,而荷兰人则死伤三四百人,大街小巷全是尸体,血流满地,惨不忍睹。
但荷兰人没那么容易认输的,到了晚上,他们从巷子里钻出来发动夜袭,泰米尔人不熟悉地形,吃了不少亏,被迫后退,荷兰人一口气夺回了三个街区。
但是,城外的明军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先是发射照明弹把战场照得亮如白昼,原本照明弹只是一种辅助装备,那些愚昧的泰米尔人以为这是神迹。
他们感觉自己受到了神助,向荷兰人发起了亡命攻击,遇到抵抗就是连人带房屋一并烧了,这一场夜战,打得荷兰人死伤累累。
等发动反击的荷兰人血流得差不多了,等到天亮的时候,荷兰人与泰米尔人都打得精疲力尽,养精蓄锐的明军士兵挺着刺刀怒吼着冲了上去,发动白刃冲锋。
看到荷兰士兵就是一个排枪,然后用刺刀猛捅,遇到成规模的,或者聚集的荷兰人,就朝着对方甩手榴弹,早就放血放得差不多的荷兰人哪里抵挡得住如此凌厉的白刃冲锋,不是被捅死就是连滚带爬的逃跑,好不容易夺回来的街区又全部丢给了明军,还让明军乘势抢了两个街区。
很多荷兰士兵砍成了残废,有的手臂被齐肩斩断,有的颈部被沿着肩膀切开,有的腹部被切开内脏暴露在空气中,号称永不陷落的要塞的恒河棱堡在一天之内就被攻破,变成了据守棱堡的荷兰士兵的公墓。
随后这支黑衣军团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四处攻打城镇和村庄,不管是欧洲人还是印度人,都是一顿胖揍,每攻下一地便将该处的黄金、白银、美女抢清光。
他们对宗教毫无敬畏之心,历史悠久的神庙在他们眼里就是坨屎,最为尊贵的婆罗门祭司则是绑肉票,勒索巨额赎金最理想的目标,他们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毫不留情地吞噬着无数生命,将数以万计的土著驱离家园自生自灭。
土著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家园也奋力抵抗,但是他们的抵抗被重炮和火枪毫不留情地粉碎,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只是更惨烈的打击。
一位仓皇逃离孟加拉的婆罗门祭司望着神庙焚烧时燃起的火光哀叹:“神啊,求求你们大发慈悲,将我们从这些来自地狱的恶鬼的魔爪下解脱出来吧!”
他们对宗教毫无敬畏之心,历史悠久的神庙在他们眼里就是坨屎,最为尊贵的婆罗门祭司则是绑肉票,勒索巨额赎金最理想的目标,他们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毫不留情地吞噬着无数生命,将数以万计的土著驱离家园自生自灭。
土著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家园也奋力抵抗,但是他们的抵抗被重炮和火枪毫不留情地粉碎,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只是更惨烈的打击。
一位仓皇逃离孟加拉的婆罗门祭司望着神庙焚烧时燃起的火光哀叹:“神啊,求求你们大发慈悲,将我们从这些来自地狱的恶鬼的魔爪下解脱出来吧!”
他们对宗教毫无敬畏之心,历史悠久的神庙在他们眼里就是坨屎,最为尊贵的婆罗门祭司则是绑肉票,勒索巨额赎金最理想的目标,他们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毫不留情地吞噬着无数生命,将数以万计的土著驱离家园自生自灭。
土著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家园也奋力抵抗,但是他们的抵抗被重炮和火枪毫不留情地粉碎,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只是更惨烈的打击。
一位仓皇逃离孟加拉的婆罗门祭司望着神庙焚烧时燃起的火光哀叹:“神啊,求求你们大发慈悲,将我们从这些来自地狱的恶鬼的魔爪下解脱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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