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媚儿说着,不由收剑探出玉手用力抓住了洛秋辞的胳膊,旋即灵力全开的直逼来人少女,仿佛是想将其震退一般。
只不过,救下洛秋辞的少女也不是普通人,而是未来的璃天女帝云小夕。
当下,她亦翻转皓腕,抓住了洛秋辞的另一条胳膊,旋即体内灵力汹涌而出,刹那之间,展现出了炼气十重天圆满之境,且以炼气境修为,直与已经筑基的令狐媚儿分庭抗衡,不落下风。
感受到强大的相互拉扯力后,令狐媚儿不禁正直视其眼前这个,年纪比15岁洛秋辞还小的小师妹,那炼气十重天的醇厚修为,所展现出的灵力品质,皆比自己这个筑基强者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令人震惊无比。
眼下,想要尽快拿下对方,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洛秋辞,她也不想就这么放过。
想罢,令狐媚儿不禁在默默加大灵力输出后,放声说道:“这位小师妹,洛秋辞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拼吗?他不过是个浪荡银贼的坏小子罢了,杀之无味,放之可惜。”
闻言,洛秋辞不禁面色一愣,心中暗道:我怎么就浪荡,怎么就银贼了我,不就是认错人抓了一下嘛,至于杀人吗?我去。
“师姐此言差矣,秋辞师兄是我这辈子认识地最好的师兄,他正直善良,勇敢无畏,可以为了我牺牲自己的名誉,为了我敢于挑战世俗常规。虽然目前只有这些,但我相信大师兄以后,肯定还能为了不仅仅只是我,做出更多好的事情,所以,我不许你伤害他分毫。”
云小夕不惧令狐媚儿,据理力争道,只不过她那些美好的言辞用在洛秋辞的身上,倒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甚是惭愧。
“哼,就他?这个修为底末的小跟班?他有那么好?”令狐媚儿秀美微挑,全然不信云小夕的鬼话道:“小师妹,你还是擦亮眼睛看清楚,这个洛秋辞到底是怎样的人吧。你可知,今日上午,他都对我做了什么,如果你知道,就绝不会.......”
闻言,令狐媚儿话都未完,云小夕便出声言道:“能对你做什么?秋辞师兄昨晚与我睡了一整晚,都没抱我碰我一下,难道如此正直的男人,你也要污蔑与他吗?我相信,这其中肯定都是误会。”
“你...强词夺理。”
令狐媚儿听到云小夕之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说洛秋辞对自己不是见色起意的话,她都不信,但眼前这个小师妹的模样,却比她还美上几分。
如此怜人的倾城绝色,自己的这个小跟班居然跟其睡了一晚,什么事情都没做?这怎么可能。
‘难道,真是误会?’
令狐媚儿望着云小夕坚定的眼眸,心中顿时生出疑虑。
的确,洛秋辞跟她相见,自己蒙着脸,难以辨认,而且加上她常年闭关修炼,自打4、5岁后,两人就不怎么相见了,突然那般会面,是会引起一些误会。
而且当时,自己喊他名字的时候,这个家伙的确停了下来。
想到这,令狐媚儿输出的灵力顿时小了几分,只是,她却依旧没有松开洛秋辞的胳膊,只是冷冷说道。
“好,我答应你不杀他,但是,小跟班是我的,你松手。”
“不松,你们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做不得数。”云小夕摇摇头,旋即转拉为抱的抱着洛秋辞的胳膊道:“而且,他现在已经是我的相公夫君了,昨晚我们就拜了堂,所以我没有理会放开他的手。”
“你们居然....”
听到拜堂二字后,令狐媚儿拽着洛秋辞手的力度,明显大不如前,但其却依旧不肯松手的拉着,仿佛洛秋辞对她而言,有着什么重要意义般,就是不肯撒手,仿佛一旦松开,就会永远失去。
眼见两个倾城级别的美人伴着自己左右,洛秋辞不禁微微朝上蹦了蹦道:“那个啥,能不能听我一言。”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洛秋辞刚开口,就被两女同事怼了回去,整个画面简直尬到不行。
见此,洛秋辞的脾气也有点上头了,当下发现两女的力度都松了很多后,亦是猛地用力一并甩开了她们的拉扯。
只不过很快,洛秋辞就感受到了两道极具威胁的冷冽目光,当下亦是朝后跳开数步后,朝两人伸手撇头道:“桥的吗得,我想....”
话未出口,两道快到让他看不清的身影,顿时出现在洛秋辞身旁,旋即自己的两条胳膊,顿时分别被云小夕和令狐媚儿同时抱住,那股夹杂着近乎筑基的灵力,亦是抱得他动弹不得。
一时间,洛秋辞不禁左看看嘟着嘴的云小夕,右看看另一侧的令狐媚儿,随即仰头朝天望着皎洁银月,无可奈何道:“苍天啊,我这到底是得罪了谁,你要如此惩罚于我。”
“大师兄,你还是别说话了,小夕困了,咱们睡觉吧。”
云小夕扯了扯洛秋辞的胳膊,随即俏皮的朝他吐了吐香舌后,便拉着他走向了倒塌竹屋的床榻。
而此时,抱着洛秋辞右臂的令狐媚儿,则眼眸闪动着复杂之色,站在原地想要不为所动。
但最终,她似乎想到什么,又似想试验什么一般,便就比云小夕还要主动配合的拉着洛秋辞,走向了竹屋床榻。
只不过,三人同行的洛秋辞,却是满脸无辜的看着那本就显小的竹床,想到自己待会儿肯定会被夹在那么小的床中间睡,肯定要遭大罪的。
于是乎,他不由驻地停步,尝试性的呼喊道:“不要啊,师姐师妹,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我不要上床睡觉。”
闻言,令狐媚儿不由瞪了眼洛秋辞道:“睡不睡,可由不得你。”
说着,便就与云小夕一同配合发力,强行拖着洛秋辞,朝着那小小的竹床走去。
星夜当空,皓月照拂。
修为低微的洛秋辞,就这么被两个绝色美人拖上了床,唯有两条狭长的深邃草痕,在银白月色下,证明着他曾努力反抗,斗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