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个三米长的大家伙是怎么藏在车上的,只能说,光头杰克也不是没有一点用处。
“杰西卡,如果你想从这里跑出去,我们最好,来一场互换。”
正捧着RPG想打开后备箱的杰西卡愣了一下,转而快速放下RPG,灵活的穿过前后座之间的缝隙。
白毅感觉嘴唇一软,眼睛突兀瞪大了,差点就要去踩刹车了,杰西卡撤回副驾驶座,舔唇道,“别死了,亲爱的。”
看了眼杰西卡,白毅很想揍她,你丫的居然玩偷吻?
身姿矫健的来到后座,扛着RPG,分量不轻,还配备了五枚弹药,真是光头杰克的风格,车里藏RPG。
“该死的女人,等撤离出去,我一定会亲自教训你。”白毅说着,在后备箱开启瞬间,一发RPG喷涌出火舌飞出。
“砰。”
直升机也不是吃素的,对地火力开启,直接把RPG打爆,险之又险的避开,驾驶员疯了一样吼着,“对方有RPG!该死。”
“RPG,真是棘手,按照上校的意思,我们可以选择攻击。”另一架直升机驾驶员意味深长说着,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攻击,而且不必负责。
转眼又是三枚喷涌着火舌的RPG飞舞而起,火焰绚烂照亮夜空,一枚轰在了后面的道路上,直接把车都给轰翻天。
两枚带走一架直升机。
轻易击穿不可能的,RPG的攻击力,只能迫降对方,但想击溃武装直升机,还得要防空导弹才行。
“好算计,同时解决两边的威胁,你真的很棒,宝贝。”
杰西卡忍不住出声赞叹,她太明白了,刚刚的一幕,到底有多凶险,如果三架直升机同时开火,这辆车防护再好也没用。
而且后面还有紧追的车队,白毅装上最后一枚火箭弹,招手道,“过来吧,我们该走了。”
“OK。”
杰西卡纠结许久,这才来到后座,下坡,直道,速度很快,白毅看了眼后方紧追的车队跟直升机。
“何必让陪葬的那么多?”
白毅嘀咕着,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人的死亡,一把揽住杰西卡的芊芊细腰,后者脸红。
他,真的很温柔。
这么暴力又温柔的男人。
白毅可不在意她,掐准时机,往前一跃,杰西卡惊呼,“哇!”
下面,就是一个极为陡峭的坡,杰西卡心中居然有一些明悟,能跟这样美丽的男人死在一块,似乎也不错。
“轰。”
白毅发射出最后一枚火箭弹,能量进入RPG上,顿时破碎,以面着地,这才传来爆炸声,杰西卡紧张的紧握着白毅的衣服。
两个人顺势掉落,而白毅四周,浮现出一层淡淡的蓝色曲线,能量在展开御风,看了眼杰西卡,“你该减肥了。”
“什么?!”
杰西卡还未来得及骂出声,她还胖?
“噗。”
杰西卡掉在草地上,翻滚了几圈,这才狼狈起身,身上有多处划伤,抬头看了看百多米的陡坡,这都能顺利落下?
他的衣服,是特制的滑行服吗?
白毅头也不抬往森林里跑,杰西卡抿唇,这才跟上。
天明,杰西卡再度丢掉了那张脸,当然是焚烧,然后用自己的本面目,搭乘出租车返回郊区的别院。
“真刺激啊,弗瑞也有一颗驾驭RPG的心,可我只能开着出租车,当收容客。”
弗瑞熄火,单口相声似的自言自语,语气之间充满淡淡的酸气,白毅失笑出声。
“你很棒,弗瑞。”白毅看了眼后座上的钢箭,这杆射杀卡雷尔的凶器,才是最直接的证据,“下回带你体验一番。”
白毅没记错的话,夏冰貌似在南美自己建了个基地,别管怎么样,身为她老公,带个朋友去蹭蹭武器,没毛病吧?
杰西卡脸色复杂,他一切都算计好了。
暗杀,逃跑,甚至连证据都带走了,不愧是你啊,搭档。
那枚RPG,连凯迪拉克都轰了,可谓是没有直接证据了。
弗瑞看了眼杰西卡,见她怔怔出神,难得没反驳自己,“嘿,杰西卡,一起去吃晚餐怎么样?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非常不错的泰国餐厅,
你一定会很喜欢那里的风味的。”
杰西卡笑了下,听久了,觉得油腻的出租车司机,似乎也不错,“如果弗瑞能为我把药箱拿来,我会考虑。”
“遵命。”
白毅看着弗瑞火急火燎下车,“你没事吧?”
“一些擦伤而已。”
“嗯,你记得,我说过什么?”
听着白毅的话,杰西卡俏脸微红,“记得。”
“啪啪。”
弗瑞哼着小曲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杰西卡站在车门旁,扶着腰,脸上是还未消退的潮红,“杰西卡,你怎么了?”
“没事。”杰西卡捂着火辣辣的翘臀,走路都有点一瘸一拐的意思,这人下手真的没轻没重,“撞到车门了。”
想着想着,俏脸又是微红。
白毅站在屋顶,言出即行,看着杰西卡跟着弗瑞进屋,挠着头发,要发什么信息出去呢?
许久,才发送一条通讯短信出去。
——。
“家主,很遗憾,追丢了而且我们损失惨重,并得为此支付一笔不小的赔偿费。”
可多脸带遗憾,看着迎着朝阳的马伦,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卡雷尔家族的新时代。
马伦身着白色西装,代表哀思,“嗯,不必追了,人跑了,就如鱼入海,再难寻。”
“准备将父亲的遗体,运回国内,目前为父亲操办后事,才是当务之急。”
可多看着马伦的背影,深深点头,运灵柩回国,换句话说,卡雷尔家族的主人,也正式发生了易变。
他大致能猜测出,卡雷尔家族,又将面临新的挑战,毕竟国内的局势,不太稳定,但莫名的,他对马伦有信心。
“希望如这朝日初升,带给卡雷尔家族的,是一头已经成年的雄狮。”
可多心里祈祷着。
马伦背着双手,抹了一把眼角落下的泪水,“父亲说,泪水,不会出现在男人身上,所以我还不是男人。”
想起昨夜那张脸,马伦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有玩味有纠缠有痛恨更多的,则是无奈。
“阿莲娜,你跑到哪,我都抓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