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他!”漩涡樱稚摇着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纲手!”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一种无法言语的负罪与愧疚感涌上心头,纲手想要辩解。
可是漩涡樱稚却打断了她,然后抓住了她的双手,“你应该清楚的,和他这样罪大恶极的人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你难道忘了他给木叶,还有你留下的伤痛吗?你觉得这个忍界今后还容得下他吗?”
“我清楚的,我什么都清楚的……”纲手知道这一天终归是到来了。“可他做的这一切,终究是为了我们啊!那些本该我们承担的罪责还有罪孽,难道都不是因为有了他,所以我们才能够像今天这样置身事外吗?”
漩涡樱稚的脸上难以置信,尽管她知道纲手因为那个人的死去而性情大变。
可是,她万般不该如现在这样自暴自弃堕落深渊!
“纲手,你清醒一点!”漩涡樱稚摇晃着纲手的肩膀,就好像想要帮她从虚幻的幻术中解脱一样。“这样的你根本不是真正的你!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
“不!他值得的。”纲手忽然间觉得漩涡樱稚也不是那个和她情同姐妹的人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所以她惨笑而落寞地反问漩涡樱稚:“呵呵,本来……我还以为不光是我,你也一定在乎他的。可是,原来你竟这样看他,觉得他是这个世界都容不下的人,我想我错了……”
“你确实错了,纲手!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我和他从来最多都只是同事关系而已,以前可能我曾帮过他……可是……因为我真正在乎的是你啊!”
漩涡一把将纲手揽入了怀中,紧紧抱住。
“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吧,纲手!我知道自从那个混蛋走了以后,你一直都很孤单……因为我也是啊……”
纲手抬头,看着眼如秋波似的樱稚,然后她慢慢靠了过来,鼻尖甚至都感受到了彼此的气息。
桥豆麻袋!似乎是哪里搞错了?难道说漩涡樱稚口中指的那个“他”和“走了的混蛋”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呜呜呜喔……纲手通红着脸蛋,推开了漩涡樱稚,两人都在微微喘息着。
只是刚刚停留在唇尖的那丝柔软,仿佛还在告诫着她们并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樱稚,你……该不会以为,在湿骨林的家伙是……是,内个?”
“内个?除了斯内克,那条蛇还会是谁哇!我知道纲手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分匪浅,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失去了那个混蛋,就把大蛇丸当做是补偿心中空洞的替代品啊!再说了……替代品什么的,我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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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樱稚点着指尖,看着纲手,又舔了舔嘴唇,似乎再说——“还~想~”
“呼——!”纲手喘了一口气粗气,又深呼吸了一口,“够了!你这个疯女人,给我适可而止啊!”
轰——!痛天脚,整条街道都裂了开来。
十分钟之后,望着已经冷静下来的纲手,漩涡樱稚终于敢挪动着步子慢慢靠近了。
“我们,还去不去湿骨林啊?”漩涡樱稚拽了拽纲手的衣角。
纲手愣了片刻,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去!怎么不去。啊!都怪你,都耽搁了这么久了!”
“要不等我再带点忍具装备,毕竟大蛇丸还是有两把刷子……”漩涡樱稚皱着眉头认真思考。
“大大大你个头哦!走啦!”纲手又给了这个疯女人脑壳上一个手刀。
——逆向通灵之术的分界线——
做好了饭菜,系着围裙的家庭煮男新垣嗣迟迟等不到纲手的归来,心想说她今天的工作很忙吗?又或者是说遇到了什么麻烦?
要不出去瞅瞅?
虽然不排除暴露身份的危险,就这样贸然出现在木叶的话,确实有点过分了,也太不把木叶的高手放在眼里了。
而且话说回来这可是在木叶,纲手又能有什么危险呢对吧?
但话又说回去,所谓的“危险”可不单单指危险啊。
新垣嗣捂着下巴思考,然后一抬头,靠!怎么天花板上都绿油油的了?果然是因为湿骨林的气候太过潮湿的缘故吗?
不对!难道说这预示着……不可能不可能!应该相信纲手才对,再说了假想敌加藤断不都已经结婚了吗?
这个村子除了加藤断以外,难道还有哪个男人能……淦!更不对了啊!假如那不是个男人,是一个女人怎么办?
前几日纲手和他聊木叶的时候,不正巧提过一嘴吗,说是漩涡樱稚这个女人这段日子以来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当时新垣嗣还“无所畏惧”地打趣道,说漩涡樱稚和纲手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说起来他自己才是天降系,而理论实际证明,幼驯染从来干不过天降系……这还怎么输?
这么一想,新垣嗣还是放下心来了。
毕竟怎么说他也是试探过纲手深浅的人,纲手的取向问题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嗯?
新垣嗣忽然感受到了空间查克拉的扰动,想必是纲手回来了。
就说嘛纲手能出什么……噗通!手里的锅铲坠落在地。
朝着门口望去,纲手的身边站着的,不正是一头红发的漩涡樱稚吗?
此时的新垣嗣,脑海中唯一仅剩的念头,这天花板,果真好绿啊。
——三个人尴尬的分割线——
空气都砸瓦鲁多了那么几秒……
最后还是新垣嗣先开口了,他装作啥事没有地捡起了地上的锅铲,“哟~这不是樱稚吗?来了啊。坐啊,樱稚你坐啊。还有纲手,赶紧帮我端菜啊,别傻愣着了!”
“哦……”纲手迈着小步子溜进了厨房。
“哈哈哈,这不巧了嘛,樱稚你来得正是时候,都赶上饭点了,哈哈哈。”说完这句话,新垣嗣都能觉得自己尴尬地能把地板抠出个洞。
紧接着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漩涡樱稚凑了过来,嗅了嗅,“嗯,是那个混蛋没错了。”
随后一点也不拘谨地坐下,就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的那么熟练。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尬死的肯定就是别人。
这一顿饭吃得是风平浪静,就好像是一顿家常便饭一样。
只是吃完饭后,漩涡樱稚却开口了:“今后碗就我洗吧,你们两个……有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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