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里此起彼伏的怒吼和加油声还在继续,李江河已经开车回到工厂了。
“呃”,李江河拿着样品挠挠头,“这就是大屏吗?”
大屏的阅读器看上去并没有六寸屏的精致,而且这时候的技术,也就是七点八寸了,说是大屏,其实也没有大多少。
“最大的了”,宇文博士拿过来一个普通六寸款对比道,“E-LINK和圆太的水墨屏也都是六寸的,这种七点八寸实际上如果我们应用的话,就是市面上目前最大的水墨屏了。”
李江河拿起一本特意放在这里的漫画书比对了一下大小,“能量产?”
“量产还有点时间,样品还要继续调试呢”,宇文博士指指漫画书:“这跟单行本的漫画书就差不多大了,老板你可以点开看看。”
李江河开了机,可以明显感到刷新频率不如之前的六寸版。
分辨率嘛,就是KPW1的感觉,模模糊糊,勉勉强强能看。
但是精细度要和真的纸质漫画书比,那就捉襟见肘了。
何况,PDF的版面开起来比例还怪怪的。
相当于被迫缩小了画面,说是七点八寸的屏幕,扣除掉白边之后,跟六寸也没差了。
当然,六寸的扣除白边,看起来那就更小了。
李江河虽然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鼓励宇文博士道:“干的不错,参与的工人多发一周工资,你和其他研究人员多领一个月的薪水。”
“谢谢老板”,宇文博士作为钢铁直男看不出李江河心底的失望,还是美滋滋的。
李江河也明白宇文博士尽力了,只是这个样品和他心里的“样品”差的还是有点大。
走出工厂,跟路上遇到的一两个工人打了个招呼,李江河开车在城市里乱转悠。
随便找了家自己的奶茶店买了杯半糖的焦糖奶茶,兼职店员也认不出他这个大老板,吸着奶茶,又咬了口新上的鸡排,高热高糖高卡路里让他的心情提振了不少。
店里买鸡排的人不在少数,李江河感觉每五个喝奶茶的里就有一个顺便买了鸡排。
管他什么卡路里,快乐就完事了。
“喂”,李江河的手机响了,他了一眼来电显示,“武哥?”
“嗯,是我,你现在在哪呢?”,武时清在电话里问道,听语气比较着急。
“呃,我想想,雨花台靠江苧这边”,李江河开速吸溜两口奶茶。
“你回秦淮雅居一趟,来老柴的别墅,我说个事”,武时清说道。
“好好,我这就回去”,李江河把吃完的鸡排袋子和奶茶杯随手扔进垃圾桶。
开车的时候,李江河挺疑惑武时清突然找自己是干什么。
他在过年这两个月跟武时清联系不多,毕竟不在一个地方过年,武时清祖祠不在应天核心几个区,这年头又没有视频通话,就算是有,两个大男人也不至于一日不见就甚是想念。
柴宜斌的别墅前,李江河敲了一下门。
“哈喽武哥,老柴”,李江河随后把门带上。
柴宜斌还是老样子,皮肤偏黑,身材精壮,看上去就是精力旺盛的类型。
“靠,武哥,你这,晚上要节制啊,科学证明吃腰子不补腰子”,李江河开了个玩笑。
武时清看起来比年前可憔悴太多了。
黑眼圈略重,同样是松垮风的衣服,以前穿着是“潇洒”、“随性”,现在看着则真有点“垮”了。
“去去去”,武时清随意挥挥手,“你武哥我的腰子还用补?”
“那你这是怎么了?”,李江河跟武时清和柴宜斌坐到沙发上。
柴宜斌笑道:“虽然武哥腰子没问题,但说到底,这事还真跟他的腰子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损友”,武时清抬脚踹了一下柴宜斌。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柴宜斌贱笑道:“我还能是益友不成?”
“你小子,FxxK”,武时清也拿根本不要脸的柴宜斌没办法,“唉。”
“到底什么事啊,这么吊胃口”,李江河好奇道。
“还能是什么事”,柴宜斌确实是损友型的,“金屋藏娇,东窗事发了呗。”
“嘶”,李江河想起来了。
“你一边笑去”,武时清又踹了柴宜斌一脚。
“三言两语不好说,总之,你武哥我现在是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了”,武时清憔悴归憔悴,精神状态倒是还可以,仍玩笑道:“我这两天捉摸着改姓呢,要不就姓李吧?”
“欸,者可别,老武家和老李家犯冲啊”,李江河笑道:“李唐差点就真变成武周了。”
“你”,武时清一句MMP堵在心口里说不出来,颇有些咬牙切齿:“你俩,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不是,武哥,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李江河正经问道。
他都不用问为什么武时清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在早有婚约的前提下,爱上别人就是原罪。
这又不是古代社会,还能纳妾,虽说也可以悄悄养着,但是就武时清未婚妻那个性格,他要是养外室被发现了,那第二天就不是净身出户,而是直接“净身”了。
何况两家长辈也丢不起这个人。
武时清想的又是明媒正娶,而不是金屋藏娇。
从这一点,他还挺有责任感,渣男与否看起来也是分对谁的。
“还能怎么个意思”,武时清叹了口气,“让你们先救挤我点呗,我记着你这里还有我的一部分股份是吧?以后分红直接打给我吧,我卡换了。”
“真净身出户?”,李江河挠挠头。
“这还有假?”,武时清苦着脸道:“就差把我内裤也扒下来留在家里了,我现在别说车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你可别听他诉苦”,柴宜斌拆台道:“人家现在住在女方家里,比翼双飞,夜夜笙歌呢。”
“屁”,武时清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再说,那是人家的房子,那也不是我的啊。”
“你们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柴宜斌起身去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又在冰箱里找出冰块模具,“就喝这个吧,你以前在茶室偷偷摸摸,怎么现在在家里倒索然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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