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天地一家甜品店内,有一搭没一搭喝着杨枝甘露的王禹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挑选甜品的阿芝。
不得不承认,满脸胶原蛋白的阿芝真的很耐看。
1.65左右的身高不高不矮,一百斤左右的体重保证了她的身材是凹凸有致的,而非飞机场。
常年的锻炼让她的身体肌肉紧绷看起来精神奕奕,尤其是那双占了一大半身高的长腿,笔直的如同铅笔一样,最吸引王禹的目光。
正所谓,初哥看脸,老司机看腿。
作为一名理论上的老司机,王禹已经由青年时的看脸、看胸,进化成腿玩年的中年男性了。
有可能是鲁迅说过,也有可能是周树人说过:每一个女性都能敏锐的发现偷看她的人在什么位置。
阿芝这个警惕性特别强的特警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王禹可没偷偷摸摸的看,他那毫不掩饰的动作明摆着在告诉你,我正在光明正大的看你。
这种大大方方的姿态反而颇受阿芝青睐。
她是比较容易害羞,但她同样是一名霸王花特警,连看她都需要偷看的男人,有什么出息?
不过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她不能在男人的眼神中发现污秽的目光。
身为一名女性,她跟广大女性一样,讨厌那种yy的眼神。
这是她不愿意从飞虎队找男朋友的主要原因,飞虎队那些油腻男看到她时,恨不得用目光剥光她的衣服,那种yy的视线真的很令人讨厌。
截止到目前,她从王禹的眼神中看出了欣赏,看出了倾慕,但并未发现污秽的yy目光。
这很棒。(注①:详解看作者的话)
“阿禹哥,你包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东西啊?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它还很瘪的嘛?”
端着调好的甜品坐下,阿芝没话找话率先与王禹交流起来。
感受到阿芝的诚意,王禹也没隐瞒他什么,毕竟,包里那能让港岛灵幻界很多人打破头的两本日记本复印件,在他看来也就那样。
从这一点上来看,他的眼光和家乐叔祖一样——挑剔!
“包里面是家乐叔祖和我三叔留下来的修行笔记的复印件,我正准备送一份给风叔呢?”
“家乐叔祖和王秦三叔留下来的修行笔记?他们可都是宗师级的大高手啊?留下来的修行笔记应该很珍贵吧?你就这么送给二叔了?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二叔家的阿莲也出落的很漂亮了阿禹哥不会对她也很欣赏吧?
“其他目的?什么目的?风叔当初曾经得过一部分家乐叔祖的修行笔记,这次我翻到修行笔记,想着补全风叔的缺憾这才复印笔记赠送他一份的。”
虽然弄不懂阿芝的问题到底有何深意,但昔年谈恋爱时养成的坦诚习惯,让王禹将初始目的托盘而出。
听着王禹认真解释的语气,阿芝本来有些纠结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二叔最近和我进了同一个部门我们俩天天都能碰面,阿禹哥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把修行笔记交给我吧,我帮你转交给二叔。”
“你也进了抓鬼部队?胡信那个老货该不会把整支霸王花都吞进抓鬼部队了吧?”
听闻阿芝也在抓鬼部队,王禹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别看阿芝从小长在修士家族,但她从来没有修炼过,真靠当初港岛特殊反应部队的那些装备,她一旦碰到那些强大的鬼怪是很危险的。
“对啊,女权运动过去以后,之前把我们霸王花特警部队当成宝的鬼佬立马把我们扔到一旁,想要解散我们。
数遍军警行动部门,当时只有胡sir重组的抓鬼部队愿意接纳我们,所以我们霸王花就全员跳槽进抓鬼部队了。”
似乎透过王禹紧皱的眉头感受到王禹发自内心的担心,阿芝巧笑嫣然的解释道:“阿禹哥,别担心我的人身安全,二叔可还在抓鬼部队里担任特别顾问呢,他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陷入危险。”
“也是,是我多虑了。”虽然明知道阿芝的说法里有很多漏洞,但王禹明智地没有和阿芝针对这个问题进行争论。
通过当年与前女友的交往,王禹牢牢记住一件事,和女人讲道理是最愚蠢的行为,有这个美国时间倒不如想想该怎么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从包中掏出一份日记本复印件之余,王禹袖口一抖,藏在他袖子中诸多符箓出现在他手中。
“修行笔记的复印件就拜托阿芝你带给风叔了,这些我随手画的符箓就当作报酬了,符箓的具体功效阿芝你把复印件交给风叔时直接问一下风叔吧。”
虽然离钢铁加鲁鲁只差一步,但王禹最终还是没有大煞风景的与阿芝在甜品店中谈及符箓的功效。
就这样,王禹与阿芝的第一次约会,就在品尝了些许甜点外加一些饮品后落幕了。
打红鸡(的士)送阿芝回家的王禹很鸡贼的把下车地点定在英叔家而不是林氏药铺,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王禹的改动,阿芝善解人意的默许了。
她又不是傻子,王禹刚才送出一大叠福路的用意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因为不讨厌,因为愿意继续接触下去,所以她推托一二后,就笑着收下了王禹的好意。
不过她可不会平白占阿禹哥的便宜,
老爹前段时间在家熬夜配制的养元补气汤,应该就是阿禹哥下的药膳订单。
自己下次回礼就回等价的养元补气汤就是了。
阿芝啊阿芝,你可要记住,明天回总署时,除了把修行笔记交给二叔以外,可千万不能忘了从二叔那问明白这沓符箓的价值。
自我提醒两句后,走到自家唐楼门口的阿芝看了一眼不远处,因为她的转身而挥手示意的王禹,羞红着脸跑进了家门。
见阿芝安全到家以后,王禹这才转身向着药铺门口走去。
取回小摩托以后,有点不敢面对英叔的王禹没有进药铺打声招呼就直接开溜了。
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欢。
老丈人看女婿,那可就不一定了。
有越看越喜欢的,也有越看越讨厌的。
在没摸清楚英叔是前者还是后者之前,王禹不准备过多的出现在英叔面前。
药铺内,正在看医书提升自己知识储备的英叔听到摩托车发动的轰鸣声后,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两个小傻子,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他林根英在这条街上混了几十年眼线早就遍布了整条街,早在王禹跟阿芝上了出租车时,他就已经从街坊邻居口中得知了外面发生的事。
回到太一观的王禹虽然陷入了恋(发)爱(春)状态,但他并没有就此荒废下来,考虑儿女情长,而是在后院一板一眼的练起了拳架子。
爱情或许会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绝对不会占据他的整个生活。
温柔乡可以成为一个男人的心灵港湾,也可以成为一个埋藏了无数英雄的英雄冢,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可不会拎不清主次。
次日清晨,带上一份复印件,王禹骑着小摩托来到了中华武术总会。
身为一名传统武人,方正秉承着古老的授徒方法。
想要当他的徒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只是最简单的要求,闻鸡起舞,披星戴月是常态,废寝忘食对练功如痴如醉徒弟才是他眼中的好徒弟。
当然了,能做到最后一点的整个中华武术总会也没几个。
除了几个老派作风的副会长与门人弟子的基本功教头,年轻一代唯有唐朝能做到这一点。
这也正是唐朝能在方正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的主要原因。
所以,当王禹在启明星的星光下来到中华武术总会的会馆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正的得意弟子唐朝。
会馆内,早起打扫完会馆卫生的唐朝看着推门而入的王禹,目光中闪过一丝认同之意。
他的习武天赋在方正一众弟子中并非最出色的,可他的实力而今在方正一众弟子中稳坐头把交椅。
凭的是什么?
凭的就是他闻鸡起舞、苦练不缀的勤奋。
对于同样勤奋的王禹,唐朝虽然有些敌视,却绝不会看轻王禹分毫。
努力或许不一定能让人生结出完美的果实,但不努力的人连人生花开的时候都看不到。
“你来的有些早了,师傅和会馆的武师们有各自的家,他们都有各自做早课的地方?想要得到他们的指点,得等到他们来会馆。”
“早吗?”抬头看看即将在太阳的照耀下消失不见的启明星,习惯了做早课的王禹有些疑惑,正常起床点不都是这个时候吗?
穿过了二十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让他早就忘了当年捧着手机‘朝三暮四’的场景了。
早上三点睡,下午四点起的颠倒生活,离现在的他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到他已经淡忘了这部分记忆。
“早与不早现在都不重要了,有没有兴趣和我搭个手?师傅说你是万中无一的人中之龙,我要和你交手的话,很有可能会遭遇到大败。
他老人家的话我信,因为他是我师傅,待我如亲子的师傅,但我不全信,因为我相信勤能补拙,就算你是人中之龙,也未必能够胜过我。”
看着矗立在门口的王禹,唐朝脑海中划过方正第一次大会后所说的那些话,心中升起无尽的战意。
身为一名武者,他不怕失败,更乐于战胜失败。
所以,在发现此时的会馆里只有自己与王禹两个人时,他毫不犹豫地向王禹发起了挑战。
看着跃跃欲试逐渐进入状态的唐朝,王禹挑了挑眉毛,最终点头答应了他的挑战。
他来中华武术总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实战经验,从而找出自己的不足之处,将自己的锋芒磨砺的更加锐利。
就算唐朝不来挑战他,太阳升起以后,他也会陆续挑战那些中华武术总会武师,增加自己的经验。
面对准备就绪的唐朝,在心中已经将他当成敌人的王禹慎重的活动起筋骨。
几个快捷有效的热身动作后,离唐朝还有三丈远的王禹已已经做好交手的准备。
看着在三两步之间就已经活动开身体的王禹,唐朝的脸色更加慎重。
这才多长时间?王禹就已经用几个看起来怪异的动作,让身体进入轻微亢奋状态?
看着王禹渐渐逼近的身体,唐朝头颅未动,眼睛却在快速探查王禹上下有可能存在破绽的地方。
可无论他如何查询,都未能找到合适的突破地点。
正在缓步靠近他的王禹身上并非没有任何破绽,可他每一次发现破绽后,还未来得及发出攻击,王禹暴露出来的破绽就已经改变到他身上其他地方了。
从不知功夫为何物一路走到今天,唐朝大大小小经历了近百场战斗,可这种情况他还是头一次碰见!
在王禹逼近至一丈时,唐朝放弃了寻找王禹身小破绽的想法。
没有破绽,那他就硬碰硬的创造破绽、打出破绽。
武道之心甚坚的唐朝并没有被王禹吓到,感觉到彼此之间的距离合适出手时,他毫不犹豫的三步并做两步来到王禹身旁,一记白虎衔尾对准王禹的一对眼睛。
这一招又快又准,若是王禹避让不及的话,绝对会被唐朝扣出一对招子。
对于唐朝下手不留情的举动王禹目露赞赏之色,方正这个得意弟子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嘛?
最起码知道面对敌人时该怎么办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欣赏归欣赏,王禹可没用自己一对招子成就唐朝威名的想法。
脑袋一偏,王禹以毫厘之差避开了唐朝的虎爪。
避开唐朝的虎爪以后,王禹不退反进,脊骨一缩,用肩头狠狠的撞向唐朝门户大开的胸膛。
这一撞,恍如老熊靠树。
让冲势未减分毫的唐朝直接飞了出去。
身处半空中的唐朝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喉咙一激,一口鲜红的逆血便在半空中喷出,洒满了他才打扫好的会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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