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产女,李冲元自然是要送礼的。
不过,李冲元却是没有因为皇后产女,就离开李庄回长安。
但是,也是通过了老夫人的面,送上了一些礼过去。
至于送了什么,那也由着老夫人做主。
对于皇后两年后会不会死这个问题,李冲元想了一夜后,也就当作啥也不关心的模样了。
理由嘛。
自己不是医生,想要救人,那也得有那医术才行。
这一天一大早,李冲元跟着大肚抗着锄头往着水渠那边行去。
来到水渠边后,大肚不解,似有疑惑的看着李冲元问道:“小郎君,我们今天要干嘛啊?”
“育苗分苗。”李冲元看着长得挺好的芋苗,心中暗喜。
至于这育苗分苗之事,说来简单,但做起来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早先种下去的芋头。
每一个都会长出一些小叉苗出来。
如果不剔出一些,或者不折断一些的话,那主芋头绝对会长出许多的小芋仔来,到时候,这主芋头的重量,大小,个头,绝对要小上不少。
毕竟,营养分担了不少嘛,能长大那才奇了怪。
因为李冲元前期没有育种,所以只能采取育苗分苗的作法。
而且,在这个时代,又没有磷肥等一切工业肥料。
想要保证芋头的成长,只能想其他的办法。
大肚一听李冲元,更是有些不解了。
不过,随着李冲元一动手,又是一边解说一边示范,大肚才知道了育苗是什么,分苗又是什么了。
李冲元干起农活来,比起大肚来,那是差到极点了。
而且,每当李冲元分苗后,这芋叶被折断的地方,就会流出好些粘液出来,顿时让李冲元这双手痒得要抓心挠肝了。
李冲元双手奇痒无比,实在受不了了,扔下手中的东西,恨恨的说道:“不干了,请人过来干!”
一边的大肚,却是如常人一般,好像并没有受到那粘液的袭击一样,这让李冲元越看越恼火,
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李冲元其实也知道。
并非所有人会对芋头会发痒。
而这大肚,就是不发痒的人之一。
“小郎君,你去请人吧,我先干着。”大肚笑了笑,瞧着自家小郎君发脾气。
李冲元二话不说,小跑着回到了李庄,“乔苏,你去庄子里请五个人,帮我去那芋头地那边育苗分苗,价钱嘛还是十文,就要五人。”
乔苏听后,也只是摇了摇头,拄着拐杖去了庄子里去叫人去了。
乔苏属于那种安份的人。
或者说,乔苏是那种趋于安稳之人,不喜欢找事,也不惹事。
更是不喜欢随意花钱之人。
可随着李冲元一到李庄后,两人的模式就形成无数个交叉。
每当李冲元要干个什么事,乔苏也只能把自己的想法憋着,待得了空就跟自己的姐姐叨叨两句。
当然,他也会写信至长安老夫人那里,汇报一下李冲元的一些动静。
不过,最近老夫人那边,一直也都是只要不闹出事来,就不用太在意的这样的语言,让乔苏倍感无奈。
就好比这荒地,还有种植的山药等等。
所花出去的钱,犹如流水一般。
身为李庄的管事,只要打钱一过他的账,他就会心疼好半天。
比起他那姐夫齐活来更甚。
好在荒地也已经开荒完,山药也种植结束了。
本来,依着正常情况,也就不再需要花太多的钱了。
可今天,李冲元又要求他乔苏请人去弄什么芋头。
虽说也只是几十文的钱,可这钱只要一开了口子,往后必然会越来越多,这才是乔苏摇头的原因。
随着乔苏叫了五人来后,李冲元一边挠着手臂,一边往前走去,嘴里还时不时的说道:“一会到了水渠边,育苗分苗的你们可得给我听好了,另外,那些芋头上的水一沾到手,就会发痒,就像我这样,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只要痒过一个时辰后,基本就不会再痒了……”
五个妇人见李冲元一直挠着手臂,还以为李冲元犯了什么病。
当得知是因为芋头的粘液造成的后,到也没放在心上。
对于他们来说,痒不痒的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挣着钱。
开荒种植之事,李庄家家户户的,也都挣了不少的铜钱。
李冲元一文钱都没有拖欠过。
而且,因为李冲元还给他们各家的亲戚,也给带去了不少挣钱的机会。
就好比那王庄的老宋,就是李庄某户人家的亲戚。
亲帮亲。
在这个时代,基本都是如此的。
而且,当下的亲戚关系,还是看得很重的。
不像到了后世之时,亲戚观念淡薄的快要消失了。
哪怕兄弟姐妹之间,都会因为产生一些小小的误会之后,这亲情的观念也都会渐渐的淡薄下去。
“小郎君,痒我们不怕,小郎君你要我们怎么干活,我们就怎么干活,我们绝对不含糊。”一妇人立马响应起李冲元的号召来。
芋头种的并不多。
但这育苗分苗的活计,还真需要有干农活经验的人来才行。
而当那五个妇人听了李冲元的话后,开始依着要求进行育苗分苗。
当分出来的苗越来越多。
李冲元拿着一根树枝拨弄着分出来的芋头苗,觉得这些完全可以再种上一种。
随即,李冲元二话不说,又向着几人喊道:“一会等你们育苗分苗结束后,再把这些重新种在前面的那片洼地。”
“好的,小郎君。”五个妇人笑着应承着。
至于大肚。
也得了李冲元的指示,到了前面的洼地开垦去了。
大肚力气大,比起那些妇人来说,一个顶五个。
人多干活快。
不到两刻钟。
这育苗分苗就已经搞定了。
分出来的芋头苗,也开始种在了大肚所开垦的低洼处。
又过去了两刻钟后。
所有的活计结束。
李冲元瞧着自己的芋头天下,一边挠着手臂,一边又看向五个妇人也如同他一般挠着手臂,觉得自己几人真就如猴子一般笑道:“这个,对不起大家了,这芋头的粘液就是这样,痒一个时辰后就不痒了,你们看我,估计再过一两刻钟后也就不会再痒了。”
“没事的,小郎君。”五个妇人手臂虽痒,但在来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提醒了。
身为北方人的她们,着实没有感受到过这种痒。
可再痒,活也干了,只要钱到了手,她们觉得这痒也就不白痒了。
“那好,一会你们回去找乔苏结算工钱去吧。”李冲元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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