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揉搓着爱丽丝大腿,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少女的禁区。
检查的时候,他并未放过这里。那时只是为了寻找可能存在的魔法道具,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阿尔伯特忙打断了自己的欲念。
这时,爱丽丝开口了:“辛苦您了。您一天下来,也很累了吧,让我也来给您捶一捶吧。”
阿尔伯特确实很累了,爱丽丝这么说,他便转过来,趴在地上:“胳膊,腰,腿都痛着呢。你能帮我捶多少地方就捶多少地方吧。”
爱丽丝便勉强撑起身子,伏在他身上,轻轻地敲打着。
感受着身上少女柔软的躯体,阿尔伯特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
爱丽丝的脸白了一下。她一边捶,一边说:“我能理解您,您的怀疑是有道理的。而且后来您那么认真的对我道歉,又背着我寻找出口。我已经不恨您了。”
听到这话,阿尔伯特长呼了一口气,心头去了一块大石:“我一定会把你活着带上去的。就算你饿死了,我也会想办法把你的身体带上去,请牧师来,将你的灵魂带回人间。”
尽一切能力,不让她死在这洞穴里。这就是阿尔伯特能想到的对她最好的补偿。
爱丽丝心头一颤,看向阿尔伯特,正好他也转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间,爱丽丝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谢谢您。”
阿尔伯特趴着,享受着少女的服务。她力气不大,做得却很认真。手捶得酸了,她便歇一歇,换上揉捏的手法。
他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竟响起了呼噜声。
爱丽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心里又羞又恼。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肌肤雪白柔滑,身材玲珑有致。竟吸引不了他么?
她已经做到了极限,不可能做更多了。
安德烈,姐姐帮不了你。
爱丽丝撑起身体,转向一边。
阿尔伯特睁开了眼睛。
虽然有点困倦,但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睡着,只是更进一步地试探而已。若她有灵能,若她心怀不轨,他睡着的时候就是她最好的下手机会。
她没有。
现在,他可以信任她了。
于是他伸手,把爱丽丝拉进怀里。
爱丽丝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啊!”
她抬起头,只听见阿尔伯特理直气壮地说:“有点冷,一个人睡不着,抱着你可以暖和点。”
一天的相处下来,他已经有点摸到少女的性子了,软糯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他的理由很蹩脚,但她多半是不敢反对的。
爱丽丝看着他只穿着一条裤衩的身体,果然没有再反对。
少女的心里乱糟糟的。
她本认为自己生还无望,可他的承诺又让她有了希望。
要不要为了弟弟牺牲自己?
听着少女杂乱的呼吸声,阿尔伯特伸手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爱丽丝伸手想把他的手拿开,却被他一把握住:“好好睡觉,别乱动。”
她挣了挣,却没办法挣开,一下泄了气。只是在心里愤愤地呐喊:到底是谁在乱动啊!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过了许久,爱丽丝转头看了看,只见少年碧蓝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她忙回过头,说:“您能不能放开我?您抱着我,我真的睡不着。”
她还是没办法为了安德烈牺牲自己。
她所期待的是,在一场盛大的婚礼上接受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然后在新婚之夜把自己交给心爱的人;而不是在这荒郊野外,不清不楚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她这样郑重其事地提出请求,阿尔伯特也有点不好意思,忙把手松开,两人并排而卧。
“谢谢您。”
“腿疼的厉害吧?”
“嗯。”
“我再帮你揉揉?”
“不了。”
于是两人都不再言语。
也不知何时,他们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尽管爱丽丝已经在很努力地节制自己,到了第二天中午时,水壶里还是一点水都没有了。
少女把水袋倒举着对着自己的嘴巴,好半天才在袋口聚了一滴,却始终落不下来,她不得不伸出舌头将水滴舔掉。
这时,阿尔伯特默默地递过来一个水袋,还在她面前晃了晃,让她听到里面的水声。
爱丽丝喜出望外:“您居然还有水!”
阿尔伯特摇摇头:“这不是水,是尿液。”
爱丽丝的手猛然一抖,差点就想把这水袋给扔了。她的脸色发白,但还是把水袋别在自己腰间:“谢谢您。”
阿尔伯特再次强调:“我会尽一切努力把你带回去的。”
——
看着头顶洞口处透下来的白色的光,阿尔伯特喜出望外:“找到出口了!”
爱丽丝抱着金龙的脖子,甜甜地笑着。
从昨天晚上发现被困,到这会儿,阿尔伯特已经背着她在黑暗中行进了大约15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这个溶洞还挺大,洞口偏巧就在溶洞顶上,只能飞上去。阿尔伯特转过头,对爱丽丝说:“抱紧我的脖子,我们走咯!”
“哎!”
确认爱丽丝已经坐稳,阿尔伯特拍打着翅膀,盘旋上升。
阿尔伯特越升越高,风也越来越大,飞得越来越吃力。
阿尔伯特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
当他快飞到洞穴附近时,风已经大到他飞都飞不动的地步。他拼命地扇动翅膀,却根本无法对抗强风,速度越来越慢。
忽然间,他再也维持不住飞行姿态,猛地栽落下去。
失速!
爱丽丝因为恐惧而尖叫着。
这点高度根本不够阿尔伯特调整飞行状态。他只来得及用翅膀将爱丽丝裹住,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爱丽丝忍着疼痛,勉强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大声喊道:“阿尔伯特!阿尔伯特!”
金龙的体表没有伤口和血迹,但他双眼紧闭,呼吸和脉搏都很微弱。
爱丽丝心里“咯噔”一下:他很可能内脏被震伤了。
少女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大声念着咒语:“Cure Light Wound(龙语:治疗轻伤)!”
说完,她把手放在阿尔伯特头上,白色的光芒渗进他的鳞片,可他还是昏迷不醒。
“你快点醒过来啊!我,我原谅你了!”